轻歌看着在自己劈面的于枫,正了正神色,感受到花荫下的俩人走了,说道:“多日的相处别人看不出我却知道你对我绝无情爱之意,我也不问你有何目的,无论怎样你都是我的救命恩人,这一点怎样都不会改变。”
于枫的神色微变忽明忽暗,他眼神暗了暗,终究没有体现什么。
又听到轻歌说道:“况且我已允许过别人要护着你,那样我便会一直护着你,不外有些事希望你三思尔后行,若你不忏悔,我也不会过多干预干与。”
于枫看着轻歌徐徐远去的背影,藏在衣袖下的手指微动,他低垂着头,平日里清澈的眸子中多了几分暗色,眼中也带着几分意味不明。
他敛了敛脸上的心情,又装成一副清纯无暇的样子,似乎刚刚黑沉如墨,极其危险的是另一小我私家一样。
他一抬头看见桌子上的用柳枝编成的花环,心中一动。也不知道是主人无心之失,将编好的花环遗落,又或者是有意而为。若是平时于枫自然会借着这个天赐良机去轻歌面前刷刷好感。
不外现在,这些对于于枫而言都已经无所谓了,既然已经在她面前袒露了,那就没有在隐藏的意思。
一缕清风吹来,卷起凉亭边垂下来的木帘,清脆的铃声,幽幽的花香,满湖清荷,接天的碧色,一如往常。
亭内空空如也,只有微风轻轻诉说着刚刚的才子美人,阴谋阳谋,一切都悄悄的隐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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肃穆庄严的皇宫内,今日气氛更显压抑,御书房内李瑜端坐在桌旁,下首跪着一小我私家,等着自己主子的命令。
待李瑜将他呈上来资料全都看完,满腔怒火不知如何发泄,诡异又平静的屋内弥漫着一股让人心悸的味道。
跪在地上的人感受到李瑜的情绪变化,他自然不敢好奇冷静很是的主子是因何事变得情绪变化如此之大,低着头一动不动的生怕这怒火牵连到自己。
李瑜看到纸上详细地记叙着轻歌这些日子前前后后的事情,他很快从中找到了问题的要害——于枫。
资料中并没有详细地介绍他的来历以及相关的资料,只说到是轻歌的救命恩人,但在其中发生的事情一律没有说明。
看着里面着重描写的有关轻歌对于枫的维护,李瑜恨不得立马将这个碍眼的人给除去。
他不得不认可他怕极了失去轻歌,他不知道失去她之后自己是怎样的,他不敢想也不愿想。
一转头不见了那双炽热的目光,不再有人无条件的支持自己,为自己支付,那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人已经徐徐模糊,那年杏花微雨里说着要掩护自己的小女人与自己渐行渐远,不见了旧时的模样。
他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绝不。
既然已经知道了罪魁罪魁,他一定会把这件事妥善的处置惩罚,不应有的事,不应有的人自然是尽早消失。
李瑜看着下首跪着的手下,面色阴郁,残酷地说道:“朕要获得于枫的一切信息,以及他……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