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由于你们都未成年,现在由你们的小姑岚致珍代为你们的监护人。”
“不行!警察叔叔,她和许昌有亲戚关系,她不能当我们的监护人,这样很不宁静。”吴漾拍着桌子说。
“再怎么不行,她也是你们亲戚,你们怎么能排斥亲戚呢!你们快回去向你们小姑报个平安吧!”
“警察叔叔,真的不行啊!因为他……”许亦柠很着急,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了。
“叫你们回去就赶忙回去,许昌我们会抓住的!”办案的那警察把他们推出门外。他们也只好走了。
一想到接下来的事就很担忧,小姑一直不怎么待见他们。
情况已经说明,多说也无意,他们该往学校去了,可是心里照旧带着一份恐惧感。接下来就是投止在小姑家里,到底该怎么办呢?
已经走了一点远,许亦柠又转身回去。
吴漾对她说:“姐,恐怕警察叔叔不会理解我们的,我们照旧走吧!”
“我想要更名,许亦柠这个名字听着恶心,它就是我的羞耻,我不能再用这个名字了。”
“那你想好该改什么名字了吗?”
“既然要改就应该彻底一些。”
“我希望以后,我们都可以一直平安无事,所以我以后就叫安然!我反面任何人姓!”
从小到大,他们遇到的事情不少了,许多次,都是死里逃生,许多人要害她,千辛万苦才捡回来一条命。也不知道下一次又会遇到什么,或许都是因为‘许亦柠’这个名字惹的祸吧!
也许,她不叫许亦柠,也许命运就会好一些呢。
在这个国家,名字一旦起错了,也会连累命运牵扯其中,只要悔改来就好了。
许亦柠又走向警察局,去更名字,可是警察照旧不会给她改,并说这需要一笔很大的用度,又把他们给赶着了。
“没有钱你个小屁孩改什么名字!赶忙走!”那个警察不耐烦地吐了口唾沫,那恶臭足以熏死一值苍蝇。
许亦柠又一次失望了,非但没有说清她和许昌没有任何关系,连改个名字也没法改。
“没关系,终有一天我相信会纠正过来的。”
路途太远,两人也不想再多走,索性就上了关艺轩的车,喝了口水,一路上都没说上几句话。
一辆玄色的车停在校外,司机下了车,然后打开后面的车门。
“下车吧。”关艺轩打开车门,两人陆续从车里下来。
校园里议论纷纷,看到了校门口的这一幕。都指指点点的说着什么。明明才开学,晚上才报到,人就这么多。
许亦柠也没有注意到,进去的时候,别人都用异样的眼神看她,都给她让开了道。关艺轩在前面大摇大摆的走着,他跑得快,去打篮球去了。蒋丝丝也看到了这一幕。
许亦柠不知,就在今日,各大媒体报道:许昌酿成野兽人,其女儿侥幸逃脱。她的事已经人尽皆知,只要是小我私家都知道她父亲此时已经是个十恶不赦的野兽人,人人得而诛之。
这下她没有靠山,欺负她的人会越发放肆吧。不外她也原来就没什么靠山,她恨不得没有这个父亲,现在终于如愿了,可是竟然没法挣脱许昌是她父亲的事实。
就在这时,许多记者蜂拥而至,纷纷来询问许亦柠是怎么逃出来的。
许亦柠紧张,一时之间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她心里已经很受伤了,你们还这样问她!”吴漾冲在各大媒体前说。
各记者说:“我们只是想知道许亦柠是怎么从野兽人的眼皮底下逃出来的,请告诉我们吧!”
许多话面前筒摆在眼前,吴漾硬是一个一个都给弄开了。
“你们走!我姐现在不想回覆你们!”吴漾恼怒了,他拼命的阻挡那些想要靠近许亦柠的记者们,并让她快走。
突然,关艺轩也走了过来,应该是有人告诉他校门口有记者吧。
“都给我让开道!都不要再堵在校门口了!太吵了你们!”
一声令下,记者们快速的离去,其他学生们也都纷纷散伙,谁也不敢多呆,似乎关艺轩的话能让他们掉饭碗似的。
关艺轩又去了操场打篮球。
她计划去教务处找主任办住宿证,她让弟弟也随着一块儿去。
“来了?进来坐!”许亦柠脚步还没有踏进办公室,主任就先开口说话了。许亦柠还没有反映过来。
“进来啊!站门口干什么?”主任见他们迟迟未进来。
许亦柠:“主任,你早知道我们要来这?”
“我已经在这期待你们多时了。”
许亦柠看见只有主任一人,便进去坐了,吴漾也紧随其后。
主任:“你们的情况呢,我已经了解了。以后呢,你们就住你小姑家,以后她就是你的监护人了。”
许亦柠早已做好了说辞:“可是主任,我不想住我小姑家。”
“你不住你小姑家,你还能住哪?”
“我可以住校啊,我可以一直住校,直到结业。”
“那你的生活费呢?你拿什么生活呢?”主任扶着眼镜目不转睛的看着他们。
“主任,生活费的事,就不劳烦您费心了,我自有解决的措施。总之,我们只要住校就行了。”吴漾说。
“行,不外一学期要交2000元的生活费,而且要听从学校的治理。”
主任这话或许是允许她了,于是心情立马转悲为喜:“没问题,我们一定会听从学校的治理,主任,您只管放心!”
“不外名义上你小姑照旧你的监护人,有什么事你照旧得找你小姑。”
“来填一张住宿申请表吧。”主任递给他们一人一张,拿笔开始写。
让小姑当监护人,一百个不愿意。她宁愿永远待在学校。
随后的四千元,是吴漾出的,他经过一天一夜的努力,游戏挣了不少钱,存了不少,许亦柠也感应挺惊讶的。
许亦柠买了生活用品,开心的来到她住的宿舍,终于挣脱了虎口。
许亦柠继续走,眼泪忍不住快要掉下来,擦了擦眼泪,忍着告诉自己‘不生气’。
来到宿舍,只剩下上铺的一张床了,她很快的铺好了。
几个室友这时候也来到了宿舍,看见了她。
几人看了她一眼,便没有再多说什么,放下工具,拿起学习用品就走了,眼神里充满着杀气,似乎随时都能杀了许亦柠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