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拂衣看了一下手中的哨子,这是一个竹制的特殊的哨子,形状如同鹰状。
柳拂衣从未见过如此造型的哨子,便试着吹了一下,发出了很悠扬的哨声。
“这哨子不错,这哨声居然可以传这么久这么远。”柳拂衣不由得赞叹道。
“那是,那可是我家神隼的专用哨子,老贵老贵了。”玲儿看着柳拂衣这幅没见过世面地样子,嘟着小嘴,自得地说道。
“神隼?你家怎么会有神隼?那不是……”柳拂衣好奇地问道,却被玲儿打断了。
“哎呀哎呀你问那么多干什么,姑奶奶要回去用饭了,再不回去娘亲要骂我了,下次来找我,用这哨子,我不出半刻便会赶来的。”玲儿貌似对柳拂衣这问东问西很不耐烦,挥了挥手说道。
“也是,可能,我多想了吧。”柳拂衣收回了自己的念头,可能自己多想了而已。
玲儿离别柳拂衣,一溜烟儿地向着自己的屋子奔去。
“有意思,这个山谷我感受越来越有意思了。算了,先回去吧,等到袁震找我服务,办完事就溜了,我还得去找秋雪呢。”柳拂衣握紧了手里的哨子,喃喃地说道。
此时已经临近中午,柳拂衣出了竹林,正想沿着原路返回小木屋,去吃陈蓉蓉做的美味佳肴。
突然,柳拂衣的眼光瞟到了一丝灼烁。
灼烁来自另一条通往密林的岔路中,密林里长着参天的大树,柳拂衣,柳拂衣好奇地望了已往,可是那亮光一闪而逝。
柳拂衣很清楚,这不是幻觉,似乎是有人在吸引他已往一般。
柳拂衣内心地好奇感占了上风,于是便信步朝着密林走去。
“喂,朋友,我知道你喊我过来,有什么事情吗?”柳拂衣走进了这如同迷宫的密林,见四下无人,便喊道。
喊了半天也没有回应,柳拂衣正欲转身离去,他都在怀疑适才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
这时,密林中走出了一个黑衣人,这个黑衣人胸前和背后的衣服都有个破洞,而且胸前还流着血。
黑衣人的泛起,让柳拂衣心头一紧。
这个黑衣人应该就是适才在竹林中盖住自己“拂衣百裂指”的那小我私家。
这人用自己的血肉之躯,盖住了柳拂衣这可以洞穿金丝软甲的“拂衣百裂指”,其横练功夫和内力可想而知。
柳拂衣往退却了一步,手中暗聚内力,这样一个妙手,不由得柳拂衣不多加小心。
“你不用紧张,我是个废人,基础对你造不成威胁。”黑衣人用黑布蒙着脸,有些感伤地说道。
“前辈的横练功夫很是厉害,太过谦虚了。”柳拂衣依旧保持着警惕,随时准备出击。
“我除了一身的铁布衫武功,也没什么本事了。不与你多言,我这次找你来,是有件事想让你资助。”黑衣人见柳拂衣依旧警惕,也只能说出自己的来意。
“哦?前辈与我素不相识,怎会想到找我资助?”柳拂衣好奇地问道。
柳拂衣很奇怪,这黑衣人自己除了适才见过一面,从未见过啊,为什么他一晤面就让自己帮他忙?似乎多了解自己似的。
“我和你师傅银狐有些友爱,这个忙也不难,只需要你帮我保证玲儿的宁静。”黑衣人说话很直接,也不拖拉。
“前辈是我师傅的朋友?玲儿会有什么危险?”柳拂衣被这突如其来的关系弄得有点措手不及。
“你看下这个。”黑衣人说着,把一个银色的物件扔到了柳拂衣面前。
柳拂衣一把抓住,这是一个银色的小玩偶,是一个狐狸的形状。
柳拂衣想起,自己的师傅银狐先生的腰间也挂着这么一个小玩偶,一直以为是装饰品,没想到在这黑衣人这里也见到了这个小玩偶。
“这下你相信了吧,我没有此外请求,只求你帮我掩护好玲儿的宁静。就这样,我走了。”黑衣人也不空话,转身消失在了密林间。
“这人……怎么也是少林身法?”柳拂衣也一眼就认出了这黑衣人离开时的身法,是少林身法中传说里的功法——一苇渡江。
据说凭借此轻功,可以仅凭借一根芦苇,就可以渡过漫漫大江。
虽然纷歧定那么神乎其神,但这个身法,在少林,除非有职位的人,是怎么也学不到的。
柳拂衣现在心中地疑虑更是加深了许多。
这个神秘的黑衣人,第一次是帮偷袭柳拂衣的人盖住了柳拂衣的“拂衣百裂指”,第二次泛起又给了柳拂衣银狐先生的信物,而且还要柳拂衣资助掩护玲儿的宁静。
在这山谷中,难不成另有人敢侵犯袁震的女儿?
带着种种疑问,柳拂衣慢慢地走出了密林。
这个山谷实在太奇怪了,为什么每小我私家身后似乎都有一些不行告人的秘密?哪怕是那个对自己讲了身世的袁震,柳拂衣也感受哪里怪怪的。
不外现在柳拂衣也没有什么头绪,眼看着太阳又将西下,柳拂衣摸了摸正在咕咕叫的肚子,暗骂一声,特娘的,真不争气,一顿午饭没吃就叫唤。
柳拂衣慢悠悠地向着小木屋走去,看着袅袅升起的炊烟,闻着传来的饭菜香味,柳拂衣不由得加速了脚步。
柳拂衣打开门,只见陈蓉蓉恰好端了一壶烫好的酒,见柳拂衣一脸疲惫地回来了,便忙叫柳拂衣坐下,准备用饭。
“你去找袁震问什么了,问了这么一天?快快去洗个手,然后用饭。”陈蓉蓉笑着问道,现在的陈蓉蓉就像一个贤惠的妻子,忙里忙外的。
“没什么,问问袁震什么时候去让我帮他服务,厥后又随处逛了逛,这才回来晚了。”柳拂衣搪塞地回覆道。
看了看桌上的美味佳肴,这次陈蓉蓉凭据柳拂衣的口味儿,烧了一条红烧鲫鱼,又煮了一个丝瓜蛋花汤,还炒了一个小青菜。
虽然都很家常,但是却最合柳拂衣的口味。
陈蓉蓉给柳拂衣倒着酒,一边给柳拂衣夹菜,一边笑吟吟地看着柳拂衣。
对于陈蓉蓉来说,只要自己能够以一个妻子的身份,好好照顾柳拂衣,哪怕是以后没有时机再服侍柳拂衣,她也无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