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乐回到寝室,寝室里的5人去了夜店里玩还没有回来,其中一个物色工具的人也已经分手,理由是男方看见女方和其他男生在一起,他嫉妒,女方嫌他太粘人,没有主见。
三观正不正,余乐也不想了解,更不想知道,到了寝室往往戴着一个耳机,对周围发生事聪耳不闻。
她已经完成放弃了在寝室里交个知心朋友的意愿,在大学里交到可以坦怀相待的朋友,大多数是靠缘分吧。
没有朋友,伤心吗?
不啊,人前有手机,人后有音乐,家里有家人,心里有爱人,伤心时会睡觉,无聊时会看剧,有什么比时间更容易消耗的呢?
难得的空闲时间是用来看剧,结果不识相的发来信息,如果是部署作业或是开会什么的,余乐在心里会画个圈圈,结果不是,发信息的是沈默。
一上来就问我明天晚上有没有空?我和你很熟吗?余乐皱着眉。
她在回覆沈默时先发了信息给赵云宇,问他明天去兼职有没有伴,他回覆有沉宇陪着他。
余乐:有空。
沈默:明天晚上我们系迎新晚会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是邀约吗?是为了让他们的关系破冰吗?这小我私家什么意思?
余乐百思不得其解,回了:虽然有空,但是不去。
沈默一愣,山不外来,我便已往,但余乐能和山一样,原地不动的等自己已往?
沈默:好吧,横竖晚会也没什么意思,那明天晚上能请你看影戏吗?
什么鬼?
余乐:是沈默本人吗?
沈默……:是啊。
余乐:那也不去。
余乐很是疑惑,两人不会尴尬吗?讲明失败后还能做朋友吗?不能吧~
沈默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约她为好。
沈默:那去图书馆背书去不去?
余乐:好吧,这可以。
沈默低笑一声。
余乐:但你不是要去迎新晚会吗?
沈默:那不重要,没有鉴赏的艺术细胞,只知道音乐有好听欠好听,舞蹈有悦目欠悦目,其他一窍不通。
余乐很想怼一句,这只是学校学生会组织的一个小型,普通的迎新晚会而已,外行只是看个热闹而已。
余乐:奥。那明天什么时间?
沈默:五点半在女宿门口行吗?
余乐:可以。
沈默:好,明天见。
余乐:嗯。
什么鬼!余乐现在想尖叫好嘛。
余乐想横竖自己是去背书,也不会聊天,有个伴可以看时间哈,嗯,就是这样,她可什么都没有乱想。
啊!要疯了,这活该的男生,这么突然干什么啊。
余乐躺在床上,重复看刚刚的信息,嘴角上扬,如果有镜子在头顶,她就会看见自己那张喜上眉梢的脸,笑容与太阳齐肩。
“啊!要疯了。”余乐笑着拿被子捂住自己的脸,“他干嘛突然这样?还看什么剧嘛,不管了,睡觉睡觉,明天见他时候应该有个好气色才行啊。”
真的是心跳加速,整小我私家都是飘飘欲仙的感受。
而沈默呢,只是吃完饭回来后,写作业前会想她,写作业时会想她,写完作业后也会想她,每天都这样,只是今天太想她了,那种感受很幸福,幸福到坐在床上看书的时候突然有点窒息般的痛苦。
关关雎鸠,在河之洲。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参差荇菜,左右流之。
窈窕淑女,寤寐求之。
求之不得,寤寐思服。
悠哉悠哉,辗转反侧。
参差荇菜,左右采之。
窈窕淑女,琴瑟友之。
参差荇菜,左右芼之。
窈窕淑女,钟鼓乐之。
——《国风·周南·关雎》
满脑子这些诗句,辗转反侧到了晚上十一点多,余乐那一张张喜怒哀乐的面孔在自己的脑海里挥之不去,想她想的睡不着。
要么给她发个信息?这个念头占据了自己的脑海,纠结了十几分钟后,自己的理智完全消失,终于照旧自己忍不住给她发了信息,躺下,没指望余乐立马回复信息,另有两分钟的撤回时间。
算了,照旧撤回吧。
余乐:有空。
沈默立马从床上坐起来,满脑子要疯了,这家伙怎么这么晚还没有睡觉?突然有点窃喜,如负释重的呼了一口气。
沈默拼命地想可以聊什么,怎么聊才气不露痕迹地自然切入话题。
沈默:明天晚上我们系迎新晚会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我在干什么啊?沈默要疯了。
紧张的期待着余乐的回复,结果被拒绝了,像是一晚上的热情被浇了一盆冷水。
可是他会被一个拒绝就取消了自己的积极性吗?
自己其实也是一个打不死的小强啊。
横竖自己伤了对方一次,自己这点水平算什么。
终照旧余乐允许自己一起去学校图书馆。
不管去哪里,只要是两人一块就好了。
另有,余乐照旧和以前一样啊,一点都没有变,只是越发坚强了,坚强到似乎不需要自己的泛起了。
《百年孤苦》中有一句很有哲理的经典语录:别错过时机,人生比你想象中的要短。
已经失去一次时机,现在第二次时机明晃晃地泛起在自己的面前,还不抓住吗?各人都是成年人了,如果自己真的不合适,那就友好的离开,算是给自己,也是给对方一个时机。不试试,怎么知道对方就是自己的理想型呢?不试试,怎么知道会有个女人和你见过的身边的人纷歧样呢?
沈默自认为了解对方,只是不相信自己所以为的会不会和真正的纷歧样。
又睡不着了,以往的影象像一张张照片一样,在自己的脑海里搅得天翻地覆,我第一次见她并不是在高三开学的那天,其实高三那天是她记着我的缘分的开始。
本应该是睡不着,但是徐徐地昏昏欲睡,潜意识里的印记慢慢地随着轻松的呼吸声占据着他的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