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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净寻

结束

明净寻 希落十阳 2430 2020-06-26 02:01:37

  林氏的轮回,省去了过多的繁琐礼节,因为在冥界,轮回前的那些礼节往往是留给他们再看看在世的亲人,可他们不再需要,便就简法了些。

  原意是让他们早点渡世,早些再遇。

  把虞君送到枫红秋阁,墨子渊便快步返回轮回眼,看下能不能遇上最后一点点,可等他到那时,现场已经明显结束了。

  虞君拖着他问了些事才放他走,他想着延误的这些时间,林氏那些灵魂说不定轮回完,心里想着脚下的速度更快了,酿成一道黑影飞窜而过。

  墨子渊过结界,那两人的身影都有些低头丧气的失落感,花明净抓在手中的锦囊也应证了他心里想的,他有讪讪的叹了声气。

  墨子渊说道:“这么快就结束了。”

  花明净偏头看向他说道:“是,刚刚走完的,除了林氏宗主的魂体消魂,其余都好好的。”

  沈临愿走向他搭手说道:“子渊兄你来的太晚了,趁那人不在,你和我讲讲他是……”

  适才的事瞬间就被他抛开,推着墨子渊喋喋不休的八卦着,花明净跟在后头,后知后觉的把锦囊拿起来看,那些花纹和针线不像绣娘那么好,应该是女人赠给他的,又放在贴身处,想来是很上心的。

  她想着这工具照旧要好好的还回去才好,收了锦囊进袖放好然后随着他们出去。

  等她离的近了些,恰好听到墨子渊说起了其时救下她们的那个红刀客。

  “虞君是冥王收养回来的。”墨子渊摇着扇子说道:“来的时候就孩子点大,小小的年纪老爱板着张脸,因为家族奇异的衣饰,同龄一圈视他为异类,都不太爱搭理他,冥王又忙所以只交给我照顾,”

  沈临愿道:“这人不会是你们冥王偷来的吧,否则为什么一脸子怨气。”

  墨子渊笑道:“沈兄这就说玩笑话了,这孩子是天资好冥王虽是惜才之人也不会像你说的那般。”

  沈临愿笑道:“我这逗你,你继续说,我想知道为什他一泛起陈却就逃了。”

  墨子渊道:“你说这个啊,因为虞君的家族是音韵出世,当年万渊谷和天族的那一战,虞君在他身上下了封印,按放在平常是没那么发作的,虞君身上的那些轻铁片是可以用来利用催化的。”

  天族那场大战像个开关一样,一下子就拉住了花明净的脚步,沈临愿也在下一秒意识到差池转过身看她,墨子渊后知后觉的闭上嘴,立刻平静了下来。

  天族与万渊谷的大战一直是花明净不愿去接触的心结,以致于沈临愿一遇关于这些事就会立刻缄口不谈。

  “司命…”

  花明净收起自己的异样笑道:“没事。”

  “诶!司命…”沈临愿道伸手想拉住她

  花明净直接越过他的身边,一小我私家在前面慢慢的走着,离开了她能听到的距离,沈临愿和墨子渊相视一眼,有些忏悔适才的话了。

  她走到树下停住,那些事她越是不去想,就越是涌入眼前。

  那场大战,是由万渊谷联合陈莫和天族的一场战奕,此一战的加入者有着百万人,而且大多数都除于失踪状。

  怙恃带军离开时交给了她一枚红玉并引入了二人一丝气脉,体现着二人的灵脉气势,嘱咐着她随身带着,怙恃严肃的神情也告诉了她此一行的凶险水平。

  她把红玉镶嵌在了清心铃环指中间,两份带着平安康健的祝愿被她放在了一起,她抬起手看着愣愣入迷,自怙恃失踪,周围的人都告诉她爹娘已经不在了,可红玉的气息让她知道他们还在世。

  沈临愿看着她的背影说道:“我以为已往那么多年司命已经放下了。”

  墨子渊唏嘘道:“唉~如果没有那一件事,花阁主她应该…会过的很好。”

  沈临愿望了一眼默认,确实,她的母亲是天君御队军师,聪慧又美丽,精通阵法机关,若是会剑法男儿都逊色几分,而她的父亲是掌管天界兵防最高将军,握有千降剑法一人顶千军,上阵杀敌有勇有谋,卸下护甲又是谈笑风生的谦谦君子。

  花明净的双亲配合上阵,战场之人未有对手,百余年之间的默契、了解谁都比不上,两人的喜联一直都是天族的韵事,当他们孕育出新生命时,出生那刻天君便把花明净定为了下一任司命,满月酒宴的云端之上更是泛起了久久不散百鸟啼鸣的祥瑞。

  可当年与万渊谷同天族的一场战斗,战况惨烈且诡异,全数天兵连带他的怙恃都再未泛起,往后一百年仙逝录也一直没有他们的记述,直到近年上面的名字就一个个泛起,唯独除了她的怙恃。

  仙逝录是直接纪录逝去的仙阶者没人治理,陈莫是陈劫的舅舅,与他的姐姐一般,修炼毒功,但相对他姐姐,陈莫的毒功更为高深,杀人取血夺取修为,所做的桩桩件件耸人听闻,当年的毒尸案即是陈劫的母亲替他背了祸,城府极深的他借着灭派的时机,撺掇着陈劫与他一起修习毒功,立下万渊谷,一起反抗“杀母对头”,搞的几界乌烟瘴气,花明净的双亲做为领头人,自是被多人举荐上阵。

  战场的开端顺风顺水,追至万渊谷内时,后续便全员失踪,就连陈莫也再没过人影,陈劫和虞君是那场战斗剩下唯一的加入者,却也是什么问不出。

  其实仙逝录天君有可以查询的要领,他记得有一次去找父君时,司命正跪在殿中请求父君帮她找找怙恃。

  “天君,全部责任明净一人肩负,请您给我一次查询的时机。”花明净双手交织在前磕下头。

  而父君的脸色很难看,绝不留情的拒绝:“不行,你身为司命,什么事应当做,什么事不许做你不清楚吗!”

  “我知道,可那是我的怙恃,我要找回他们!”花明净抬起头看着帝君说道。

  他鲜少见过如此态度强硬的花明净,临门将出的一脚被身边的公公拉了回来,随从告诉他,他若出去了只会越帮越忙,说不定天君还会下大刑,随从的一番话让他把脚收了回去,可堵在心口的那些话却如鲠在喉难以下咽。

  最后的最后两人僵持很久,连父君身旁最说的上话的也因为劝说被跪罚,明净更是被雷刑三日,禁闭了三月有余,以此警示。

  平日父皇那么痛爱明净,他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因为这样的一件事而去处罚明净,他并不觉得一个孩子想找回怙恃有什么错。

  而往后的日子,他见明净,总会想到那时没资助到她的难受,而她出来时也总会有人指指点点,虽然面上依然和和气气。

  如若这种是孝道的行为都要进行处罚,糟人秽语,那到底什么是该做的。

  父君在他眼里一直如此冷漠自私,如若他改变一下,母亲也不会自行离界,那一段时间沈临愿变的有些许叛逆,厥后也就出了翻看万事录一事。

  沈临愿唉了一口气追上她轻声道:“司命,我帮你找,有我在我一定帮你找到他们。”

  当年被随从拉住的那一份未说出的话,现在他想好好补回来。

  “好。”

  两人的相视而笑的画面虽然好,但处另一头的灵询阁情况却不如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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