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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净寻 希落十阳 2336 2020-02-24 11:13:28

  她把灵力收回起身。

  芩晓南见她的神情并不像是有好消息的样子,跟在花明净身后道:“花姐?没看到是谁吗?”

  墨子渊也转过身去,等着她的下文。

  花明净抬起头,眼神视察的看着墨子渊,尔后又躲开墨子渊透亮的眼光才道:“见到了,有两人,她是被雀羽刺中的。”

  雀羽?芩晓南眉头一皱:“那不是太子的佩剑?”

  剑是,但人不是,雀羽泛起时,她最开始也以为是太子,下一秒念头就否认了,那小我私家的收剑惯来都是花哨的,利落回鞘从来都不是他的作风。

  花明净轻摇了头道:“太子的佩剑,百年前他便丢下界追随被改命之人。”

  墨子陌眼睛一眯,摇着一张八卦脸,手里愉快的转着扇子道:“被改命的是未泱二小姐?那就奇怪了,在未泱时,她手中的佩剑似乎不是雀羽。”

  虽然这事在各界都是半果真的事,但每世的转世要花姐才知道,他怎么那么快就猜到了?芩晓南满肚问题偏偏又不得解,抬起手将墨某人转的不亦乐乎的扇子打飞了,这下才心满意足回到刚刚的问题:“我也注意到了,她来灵询阁时还佩戴着,在未泱见到时,手里拿着的似乎是另一把剑。”

  是了,不经他们这一提起她险些忘了。

  花明净追念,那天未泱成蹊与自己晤面,佩戴的是成老宗主生前的佩剑,其时她就觉得有些奇怪,因为失魂一事并没有去询问。

  不外现下最重要的是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人在用百鬼门阵,花明净转头望向年陌玉道:“陌玉,你和晓南先看下府内另有没有另外的灵力痕迹。”

  两人点颔首,走向院内开始蹲下搜查,花明净走向院子中心蹲下,指尖轻触人血绘制的法阵。

  这整个法阵绘制严密,精确,利落,制阵人是很熟悉阵法绘制,地面上的血迹已呈暗红色,灵力痕迹也早已散去。

  她抬头起平视搜寻四周,在一个院角的边上找到了她要的工具——是一块沾着些血迹的石头。

  以前她在一本书上看到过百鬼门阵,阵法之中是需要一枚聚灵的媒介,石头上有很是微弱的灵力残留,灵魂虽已全部收走了,但凭这个她可以看见一些线索。

  “司命。”

  声音清朗,字正圆腔。

  月色之下一人背手而立,声音传入花明净的耳中,她背对着他,身影微微僵直,花明净微愣,这是她再熟悉不外的声音,已是百年,未听到过了。

  她抬起头望见,沈临愿站在屋檐上,在月色下半隐半现,与影象中的那份模样重合,印现在眼前,她微微入迷,照旧那幅样子,那个自小在她影象中何时都带着三分笑意的面孔,

  “太子。”面对这个现下不知如何作心情的人,她微微低下头拾剑行礼。

  “百年未见,怎么和我生疏了。”他从屋檐落下,那抹笑意逐渐拉大,意向明确走向花明净所站的位置。

  花明净抬起头,眼皮微垂,现露出的淡漠与平时平和神态差异,面色平静的和徐徐靠近他对视。

  太子微微低头看向她道:“司命,这么久没见我,是不是…啊啊啊~”

  花明净伸手拉住他向腰间图谋不轨的手,反手驾在他的腰上推开。

  对于这个突然泛起的太子殿下,墨子渊尚未想着先敬礼,而是注意到了他特别不循分的手,向花明净的腰间伸去,本想着作声提醒,花明净一套行云流水的擒拿反推陪同着太子的惨叫让他把话噎下去了,如此利落行动,她似乎已经司空见惯了。

  还真是司空见惯,他觊觎万事寻不是一日两日的事,自她上位,这位太子用了不下百种花招,唯一的一次乐成,即是把自己送入百年闭关的那次。

  太子被“粗暴”推开后,惨叫着喊停,摸着吃痛的肩膀,理了理衣襟,似乎并不在意,转过身装作委屈道:“司命,枉我们这么多年友爱,重逢之日你竟然这样对我!”

  顿了顿又把眼睛瞄准了万事寻,不死心的说道:“你那万事录还放在锦囊里,你不会到至今都未翻看过吧?”

  花明净毫无回应的反映,他似乎已经有了答案的点颔首继续道:“照旧因为那件事吗?要我说,你这人就是太死板了,这检察万事寻可是你的事情,你看…横竖这工具你又不用,不如给我吧。”

  惑言惑语传入花明净的耳中,虽引的旁人连连看去,花明净却面色如旧,不怒反笑:“想法是好啊,但我照旧不劳烦你了,这万事寻要是藏起来了,我又怎么引的你泛起?”

  “引我泛起?”沈临愿不太明白的看着面前的两人重新问了一次,墨子渊好脾气的耸耸肩摊手,体现自己并不知情,花明净的轻轻颔首确认他没听错。

  沈临愿扬着头看到了她背后的阵法,明白似的道:“你觉得这个阵法是我做的?不是吧司命,我的阵法什么水平你不最清楚吗,这么庞大的阵法我怎么画的出。”

  两人的剑法和符咒阵法都是天界司天门的将军和天君所授,自小便在同一处练习,沈临愿对于符咒阵法道是真不如剑术精彩,天君气的频频弃教,最后把练习监视这个任务交给了花明净,她每日结束课题便会陪着沈临愿练习,他一字一形看的很是认真,可每每绘阵时总是错漏百出,最后天君选择了放弃,花明净又担教课又担练习的耐心领导了很久,沈临愿才稍微画的全一些简朴的阵法,再庞大些的任花明净如何说,他都一字记不下,厥后她也没有再去逼他,于他而言是解放,于花明净而言,却是她少数拥有的挫败。

  想起这些,她有些无奈的看着面前的沈临愿叹了口气道:“我知道,是改命之事还没结果你就下界了,可有好些人吵着要给个说法,你照旧和我回天界吧。”

  沈临愿漫不经心的脸上终于泛起了一丝的愧疚。

  “那件事……是我对不起她,可是司命,我这一次下界是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我不能回去。”

  花明净皱眉,沈临愿很少有这么强硬的时候,看现在这样就算回去,他一定会再逃下来的。

  可他也不能就这样随便游荡,除了未泱的长老,有太多双眼睛盯着他。

  “就算如此,你也不能随便在这里现身,这里不宁静…”

  “花姐小心!”

  沈临愿转身一圈,手中握形举银色长剑击落银针,千钧一发,沈临愿反映极快的挡下,刚刚这些银针在她们说话之时飞来。

  “——嘭!”

  芩晓南同沾着血迹的年陌玉被一阵风从房中弹出。

  “晓南!”花明净先一步跑上前扶起他们。

  墨子渊转扇化剑,和沈临愿一起挡在三人前面,灰尘飞扬的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香味。

  这个气味,墨子渊轻嗅,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受,似乎刚适才闻过,他握紧剑柄,看向黑黑暗走出的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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