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向阳孤儿院院长多次的要求,也因自己太太叶凡的十分记挂,迫于情节,许信终于允许了与欧阳院长见上一面。
许信特地把晤面所在约在一个很普通又廉价的公共茶室,许信与叶凡那头就正对坐着欧阳院长。
“许先生,很是谢谢您的捐赠,一连许多年都获得您的资助,一直没有时机谢谢您。”
“如果是为了谢谢,您不用这么客气,这是我当年的允许,我只希望你们一切都好。”
这次的晤面,欧阳院长除了谢谢,虽然也要问明缘由,希望他见告一切的。
“许先生,我不是一个多事的人,虽然您儿子现在很平安,但是,究竟许多年了,他早已经成年,难道您还不愿意告诉我那个秘密吗?”
一说起那个秘密,叶凡就紧张的紧握了拳头,有些怨气,“院长,他十八岁那年我亲自求您勉励他去考警校,为什么他最后照旧放弃了呢?如果——,当年,他考上警校,当了刑警,或许,我们一家人也不至于再耗这么多年,都无法相认。”
叶凡说着便不禁落泪。
欧阳院长也尤为惊讶,“这么说,你们到现在还没有相认,是当年的困难还没有解决吗?”
欧阳院长这么一问,更是逼急了叶凡的眼泪。
许信一手拍着叶凡的手以做慰藉,同时又回应欧阳院长,“这件事跟你没有关系,你可以当做完全不知情。我只希望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也能够守口如瓶。”
“唉!”院长只是轻轻叹了口气。
三人就在众多的老年人坐席当中,就这么长聊着。
聊完已往,聊现在,以及慈善捐赠等一些话题。
突然。
“呦!这不是许先生嘛!”
这三人还在闲谈中,突然身旁一句问话,把许信匹俦惊得脸色一时刷白。
莫不行带着两名手下来到他们身边,眼中不停的审察着坐在他们劈面的欧阳院长,“老年人聚会啊?”
竟然,他们已经躲在这么不起眼的地方,照旧被莫不行发现了。
如果说是巧合可能吗?一定他是把他们匹俦俩盯上了,特别是今年,比以往盯的越发严密。
为了不让莫不行对欧阳院长起疑,许信努力放轻松自己的脸色,抬头装作自然的招呼,“原来是莫老板,你怎么会来这种老年人场所?”
“喔,老年人也有不循分的。你知道的,我就是个讨债鬼,哪里有债,我就去哪里。”
“呵呵…”许信惶遽不安的心,僵硬的脸不得不挤出笑容。
“这位是——”莫不行故意低头审察着欧阳院长,又把许信匹俦逼得一阵惊慌。
欧阳院长并不解内情,望了望许信。
“哦,许先生是我的恩人。”
许信也忙解释,“这位是一个机构的卖力人,我曾经捐过钱,今天恰巧遇见,非要劈面谢谢。”
许信知道不能说假话,如果被莫不行盯上,他一查发现做贼心虚,那一定会露出马脚。
许信说完,便打发欧阳院长,“你真的不需要客气,要不你就先忙吧?”
“那好吧。”欧阳院长起身双手合十,“再次向您体现谢谢。”
欧阳院长走后,莫不行的目光一直紧盯着她。
虽然他没有任何的举动,但许信的一颗心照旧悬到了喉咙。
直到欧阳院长消失,莫不行以及他的人都还守在原地,许信这才把一颗心安了回去。
莫不行接着在许信面前摆了摆他的手指说,“许先生,上回让你拿回去修订的戒指做好了没有啊?你看我这么照顾你的生意,你这业务的效率是不是太低了点儿?”
许信不敢怠慢,“知道知道,很快就做好了,过两天就能送到莫老板贵寓。”
“噢,那就好。那我走了,收债去。”
莫不行转身正想走,似乎记起了什么,又回过头来问,“哎,对了,许先生,你的那位令郎才大学结业吗?这么年轻就能接手你这现成的珠宝生意,不错啊?”
“哪里哪里,我儿子不才,都在混着日子呢!”许信谦卑的说。
看着这匹俦俩这么胆小怯懦的模样,莫不行有意又多问了一句,“你确定你真的只有一个儿子?”
许信心中大惊,连忙摇手,“那虽然,这又也不是什么秘密。”
“呃——”莫不行伺机讥笑着,“你看你这把年纪了,你这也算是老来得子了吧?哈哈……”
莫不行仰头大笑着离去,只留许信一头的冷汗,以及叶凡被吓得僵硬,不得转动的身躯。
“怎么办?你说,是碰巧吗?”叶凡好半天才憋着一口气问。
许信很笃定的说,“不行能,他已经盯我们这么多年了,他真是费尽了心思。”
“那——,那阿智怎么办?阿智会不会有危险啊?”叶凡扯着了许信的手。
许信紧握着叶凡的手抚慰着,“你别担忧,阿智并没有冒犯他。再说,童玉回国了,只要阿智能跟她顺利走到一起,如果他能成为李世杰的女婿,我想,莫不行不会乱来。”
叶凡也只有颔首祈祷,希望他们家能与李世杰那位传媒大佬成为了亲戚关系,或许,莫不行就不会对他们虎视眈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