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从窗外洒进来,为屋子披上一层金色的薄纱。
床上的人儿依旧迷迷糊糊的躺着,被子只盖到胸前,露出一只玉臂和满是吻痕的脖颈。
那人翻了个身,揉了揉眼睛,依旧是迷迷糊糊的。
突然像是想起什么,双眼猛的瞪大,惊的坐起,又倒抽一口凉气后无力的躺了回去。
这行动依然惊醒了熟睡中的某男。
他揉了揉眼睛,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满是怒容的小脸,惊了他一跳。
“临怀!你个忘八!你骗我!明明就是很疼!”
“歌儿,乖。”长臂一伸,将人揽进怀里。
“别用这种哄小孩的语气跟我说话。”
“好好好。”临怀在凤歌脸上亲了一口。
“我疼~”凤歌小小声。
“哪里疼?我帮你揉揉。”
凤歌看见他焦急的事情,红了脸:“另有哪里啊,就是那里嘛。”
临怀后知后觉的红了耳朵,连脖子也泛着粉红色。
“要不要我帮你看看?”
凤歌故意逗逗他,道:“要!”
“哦,那你腿离开一点,我看看。”
凤歌见他真的要看,连忙捂住被子,“我逗你的,一会擦点药就好了。”
“那我去找大师姐。”临怀捏了个诀儿整理好着装,就跑了。
凤歌还没来得及说话,就不见人影了。
搞得凤歌起身也不是躺着也不是。
约莫一盏茶后
凤歌听见了九笙的声音。
“我说未来妹夫,你不用这样吧,没多大事儿,唉,你慢点啊!卧槽!”
九笙一路被临怀拽着飞过来,一个身形不稳,摔了个跟头,很狼狈的趴在地上。
“呸呸呸,咳咳咳……”九笙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用手指着临怀,“你懂什么叫尊老爱幼吗?有你这么当师弟的吗?有你这样把我这么貌美如花的师姐直接往地上扔的吗?”
“歉仄,是我太着急了。”临怀欠美意思了。
“行了行了,看在我妹妹的份上原谅你了。”
“保证不会有下次!”
“你还想有下次?”
“没没没,师姐先去看看歌儿吧。”临怀摆摆手。
“你不许进去!”九笙突然生机。
临怀点颔首。
九笙一进屋就设了一个屏障。
“得逞了?”
凤歌点颔首。
“为什么不找我要点药?”
“什么药?”凤歌不解。
“雨露膏啊!”
“我怎么会知道你有这种药!”
“你不知道?照旧欠美意思要?”九笙戏谑。
“我……”
“你说说,这么多年了,他为什么不吃了你呢?我和慕晨都已经结婚两万多年了,慕晨都重生了,你们怎么不结婚呢?好歹也得给我生个侄儿侄女玩玩。”
“你不是有孩子吗?”
“他们一个个的跟傻子似的,我挖坑就往里跳,搞得他们一见我就精神紧绷,生怕掉坑里。”
“所以?”
“赶忙的,赖上临怀,然后婚宴的事姐包了,你们就只要给我生个孩子玩玩就行。”
“姐,你……”也太无耻了吧。
“不要谢谢我,这个是冰肌玉髓膏,让临怀帮你?”
“不用了姐,我可以……”自己擦。
“临怀!过来给你媳妇儿擦药!”
“好嘞师姐,谢谢您师姐,您慢走师姐。”然后“嘭”的一声将九笙关在门外。
九笙摇摇头,轻叹一声。
算了,原来还想告诉他副作用的,既然这样,她就等着抱侄子了。
*
凤歌临怀的小番外哦!
灵鸽是“临”和“歌”的谐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