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
原来还开心的范闲这一下怒火直冲脑门,拿起武器就对着江哲砍了起来。
“你去死吧!你敢打我妹妹注意,你死定了...”
而现在受伤坐在地上的刺客见到范闲和江哲打起来...
懵逼了!
我在哪?我是谁?我照旧刺客么?
俩个嬉闹了半天,准备离开一起喝酒的时候...范闲才想起来,院子里还躺着一小我私家,而且还绑着一小我私家。
范闲解除了老哈的捆绑,然后把受伤的刺客带进屋子里。
“说吧,你下毒为什么没用剧毒?”
刺客硬气的看着江哲和范闲道。
“我要杀的只有你一个...不需要牵连无辜的人。”
这刺客另有良心?
江哲也是微微惊讶了一下。
范闲问道。
“为什么杀我?”
刺客语气变得十分的振奋。
“鉴查院密令,诛杀民贼!”
范闲和江哲的心情同样泛起了疑惑。
“你是鉴查院的人?”
刺客依然高昂着头,强势的说道。
“杀了我一个,还会有下一个,鉴查院要杀的人,绝不会让....”
他的话还没说完。
江哲拿出一个令牌,摆在了这个刺客的眼前。
“鉴查院要杀我侄子,我这个提司怎么不知道...”
那张令牌上明白的刻着提司俩个字,而令牌的符文设置就是鉴查院的专属符号。
刺客震惊了。
“鉴查院提司腰牌!!参见提司大人!”
他觉得自己似乎突入了一个局里,自己要接到命令要刺杀的人,竟然是鉴查院提司大人的侄子?
虽然看起来,提司大人和他的侄子差不多大,但是这不重要!
“为什么要杀他?”
江哲收回了令牌,然后疑惑的问刺客道。
刺客现在心情有些难受,额头上泛起了不少的汗珠。
“属下不知道,属下只是听命行事。”
范闲轻笑一声,然后也拿出了令牌。
“我的老师是鉴查院三处的费介,我只是一个从小生活在儋州的范府私生子,怎么就成为你口中的民贼了!”
刺客整小我私家瘫痪在了地上,满肚子的疑惑和惊恐。
回到范府!
周管家资助刺客下毒的事情同样败事了,
老太太下手很坚决,直接把周管家的腿脚打断,让人扔到了船上,一辈子不让他上岸。
老太太给处事不洁净的范闲上了一课。
“长大了,要学会意狠!”
而同时,老哈也已经被辞退了,老哈原来的院子也已经被一把火烧掉了。
这照旧没闹出人命,否则恐怕范闲会越发的受惊。
在这样一个权力纠葛,隐秘重重的配景中,每一位站在权力风浪顶上的人,谁不是精通那些肮脏而又繁复的手段。
比起他们来说,现在的范闲还十分的稚嫩。
“你觉得我应该回京都么?”
范闲跟老太太一番谈论了之后,回来问江哲道。
“你不想知道谁要杀你么?”
江哲一边喝着茶,一边问道。
范闲目光紧紧盯着江哲。
“我二姨娘能部署检察院的杀手杀我?照旧说...有人因为我娘的身份才要杀我?”
江哲嘴角露出一丝邪魅的笑容。
“这事得你去京都了之后,才知道。
老实说,我离开京都也已经好几年了,上一次只是急遽的就进了那个黑墙大院里呆了一段时间,就走了。
这一次,我也想好好的在游玩一下京都。
见见这大庆国最高层的存在!”
江哲说的黑墙大院,自然就是京都的鉴查院。
对于庆国的人来说,整个庆国权要机构中,最可怕的地方,权力最大的地方,既不是各部衙门,也不是皇宫。
而是城西那个方方正正,外墙涂着一层灰玄色,看上去阴森恐怖的修建..
鉴查院!
范闲现在只觉得自己身上有许多许多谜团没有解开,京都则是自己寻找那些谜团的答案的地方。
最让范闲觉得疑惑的是....
他觉得有许多人在京都等着他,推着他往前走。
十六岁的时候,父亲派红甲骑士来接他去京都。
奉鉴查院院长之名掩护自己的江哲消失了四年之后,在自己将要回京都的时候,再次泛起。
而鉴查院又派出杀手想要解决掉自己。
二姨娘想要杀自己?她背后另有什么人在推动她?
我娘到底是什么人?
范闲江哲另有哪位叫滕梓荆的刺客正在高楼之上看着被打断腿的周管家被人丢到了渔船之上。
“老太太这心可真的够狠啊,一辈子都不让上岸。传言不是说你和太太关系不是很好么?”
滕梓荆问范闲道。
范闲回覆道。
“从小一直被杀手刺杀,一直担忧连累家人。”
滕梓荆道。
“所以你让老夫人对你冷漠一些,其实是在掩护她对么。”
而现在轻摇羽扇的江哲则是作声道。
“老夫人的身份可不简朴...”
范闲和滕梓荆目光看向了江哲。
江哲徐徐道。
“范家在京都原来就是名门望族,只是范闲父亲这一房却是偏房,而且人丁稀少,受到了不少的欺压。
以至于这位老夫人在剩下了司南伯之后,就去了诚王府做了一般权贵家庭绝不会做的奶妈。”
这种秘闻的消息,范闲自己还不清楚,而这也是江哲第一次告诉自己身世有关的内容。
“然后即是俩位亲王被刺杀,中间发生了许多的事...最后那位诚王当上了天子,几年已往了之后..
诚王的儿子继续了王位,也就是当今的庆帝!
而老夫人,就是如今这位杀伐决断、权重如天却一直隐藏在深宫里的庆帝的奶妈!”
范闲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有些震惊。
他名顿开的明白,为什么自己的父亲黑暗有那么大的实力,现在自己就如同红楼梦的作者曹雪芹先生一样的身份啊。
而滕梓荆听到江哲说出这份秘密消息的时候,更是惊恐的不行。
“别紧张...你不是都让范闲伪造你已经被正法了么,还怕听到了不应听到的被正法啊。”
见滕梓荆紧张的心情,江哲突然笑着说道。
也是哦,从明面上来说自己已经是一个死人了。
范闲看着滕梓荆,突然问道。
“按理说,这个时候你不是应该去巴陵么?”
滕梓荆疑惑了起来,问范闲道。
“范令郎,为何如此问?”
范闲和江哲相互看了眼,然后异口同声道。
“因为...庆历四年春,滕子京谪守巴陵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