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福生回抵家中,想着今日的点点滴滴,心里也是一阵后怕,他没想到,弑仙枪居然会引来了这么多金仙大能的瞩目。
幸亏有灵羽给自己处置惩罚了尾巴,否则肯定不能善了。
没想到财神二字就连师父都知道了,看来这些年李顺道混的不错呀!
又去宗内灵宝阁换取了一些财物,陈福生继续祭炼起弑仙枪。
看着眼前的东海镇,陈福生心里叹息了一下,真是繁花易逝,时间过的可真快!
加速了两步,随大流随着走了进去。
走在大街上,看着人流不息,要是再有高楼大厦,他都以为回到了梦里。
不外他也发现了熟悉的场景,基本家家户户门前都挂着福字对联,就连门墙也贴着财神像。
满意的点了颔首,“还算有些小智慧。”
直接向着灵宝阁走去,准备先去那报道一下,暂时也不着急去李顺道那。
陈福生刚踏进门,一声“小师叔”就响了起来。
陈福生看了一眼来人,没想到是杨富贵,天行的徒弟。
“咦,好巧呀!富贵,你这是来买工具,照旧又被你师父发配出来了?”
杨富贵看着陈福生照旧原来那副模样,紧张稍去,脸上的笑容越发的热情,也显得越发的真诚!
究竟同为灵宝宗人,出门在外,照旧自己的宗内人靠得住,杨富贵锻炼了这么多年,早就明白了这个原理。
面对陈福生的打趣,杨富贵苦笑了一下,“师叔,你可不要瞎说,这要是让我师父知道,你倒是没事,我可受不住。”
陈福生看着杨富贵,心里了叹息了一下,为他的改变兴奋,重重的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小子还知道怕就好。”
二人嘻嘻闹闹的走了进去,等到他们进去之后,一位店小二问向身边人,“唉师兄,适才哪位是谁呀?居然需要杨师叔亲自去接。”
“你说杨师叔身边哪位?”
“对对对,就是他身边年青男子。”
“你连他都不知道,我今给你们开开眼,那位可是杨师叔的师叔,咱们的小师祖。
灵宝宗掌门的关门门生,本名陈福生,道号道福,宗内鼎鼎台甫的天仙。”
“这么厉害呀!怪不得需要杨师叔亲自去接。”
……
二人坐下后,聊了一会,陈福生才知道,自从杨富贵成仙之后,就被天行打发到了东海镇,做了这家分店的掌柜,已经有几十年了。
喝了一会茶,陈福生慢慢问了起来,“富贵,现在灵宝阁在东海镇的会长是那位长老呀?”
“是灵零师叔祖。”
陈福生愣了一下,“灵零师叔?她老人家怎么会在这?不是一直在宗门闭关吗?”
杨富贵听了马上解释道,“灵零师叔祖也是十来年前刚调来的。”
陈福生一想,照旧差池呀,就算东海镇莅临东海人龙领土,那也用不上灵字辈的来坐镇呀!
难道有特殊使命,转念一想,陈福生苦笑了一下,不会是也为了财神的事吧,难怪师父这么放心把自己打发过来,这哪是让自己遁迹,明白是肉入虎口。
“灵零师叔现在在那里?”于公于私他都必须马上去参见,否则…结果不堪设想。
“正在后院闭关。”
“行,我知道了,你先去忙吧,我先已往看看,”说着潇洒的挥了挥手。
只是杨富贵越看,心里越觉得有种苍凉弥漫在陈福生的身上。
灵零的住所很好早,陈福生先是侧着身听了听,轻轻敲了敲门。
“咚咚咚”
……
“进来吧,门没锁。”
陈福生正了正身,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一眼就看到了床榻上的红衣少女,静若寒蝉,深吸了一口气,捻手捻脚走到了床边,对着她敬重的行了一礼。
“福生参见师叔。”
红衣少女听到福生二字,终于睁开了眼睛,眼里煞气直逼陈福生的面门。
自从有了弑仙枪,这一点点杀气煞气对于现在的陈福生来说,基本属于零伤害,甚至可以说是肥料。
只不外他照旧退了几步,冒充不敌,避过了这次考验。
接着对着灵零恭喜道,“恭喜师叔神功大成,真是可喜可贺,这是师侄特意酿制的贺礼‘五粮液’,师叔您尝尝。”
“就知道你小子滑头,不外倒是深得我心,拿过来吧,”灵零白了陈福生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陈福生嘿嘿一笑,也不多说,快步走了已往,快速拿出浓度最高的两瓶,拧开酒盖,给灵零递了已往。
“师叔您尝尝,看看门生最近的手艺涨没涨?”
灵零顺手接过酒瓶,拿起直接向着嘴里灌去,酒如潮水流下,浸湿了她的衣衫,纷歧会一瓶就见底了。
轻轻打了一个酒嗝,满意的拍了拍陈福生的肩膀,“还行,手艺不错,你照旧那么的好逸恶劳。”
陈福生抽了抽嘴,这是算讥笑呢,照旧夸奖?就算是夸奖吧。
接着把第二瓶递了已往,灵零接了已往,倒是没有直接拿瓶吹,对着椅子指了指,“坐”。
陈福生听话的坐了下来,这一切真的不是怕,而是尊重。
二师姐道灵在灵宝宗是以直爽霸气闻名,只不外在灵零面前,那真是小巫见大巫。
因为道灵的性子,基本就是受了灵零的影响。
而对于灵零,陈福生可以说是很是的熟悉,甚至上升到了师娘的水平。
她,正是师父灵羽真人的未来道侣,也是他们师兄弟的未来师娘,一位静若兔子动若奔雷的神奇女侠。
至于为什么会是未来师娘,陈福生的推测是师父灵羽太磨叽了,否则以灵零师叔敢爱敢恨的性子,要不是师父修为高,预计早就入了洞房。
横竖他们已经谈了几千年的恋爱了,一直没分但也没有什么进展。
只不外陈福生有些怕和她独处,尤其是没有一个道临师兄这个背锅侠在场的情况下。
“福生,我听你师父说你犯错了?”
“来了”,陈福生心里一紧,马上提起全部精神。
“没,哪能呢,师叔你还不了解我吗?我这么宅,连门都懒得出,能犯什么错?”
灵零又是一大口,对着陈福生就是一句粗口,“屁,你小子我还不知道,跟我这撒谎,你这是最近皮厚了照旧咋的了?
好了,你也别说了,我才懒得听你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你想说我还不乐意听呢。
不外你小子在东海镇给我老实点,别惹什么乱子,否则我可不是师兄,没空帮你擦屁股。”
陈福生连连颔首,已经习惯了灵零的这一套理论,不外也就是刀子嘴豆腐心,嘴硬心软。
还记得第一次遇到这样的局面,陈福生差一点毁五官,其时看着不说话的灵零,那简直就是他心中的仙女,然后一开口…就没有然后了。
“你走的时候,你师父就没交接你的啥?”
“果真”,陈福生自从得知了坐镇东海镇的是灵零师叔,就知道两位大佬这是又闹情感纠纷了。
他现在觉得,师父灵羽让他来东海镇,逃难查财神只是次要任务,主要任务就是把灵零伺候好,终极任务是让她回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