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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狐狸攻心记

狐狸天性

腹黑狐狸攻心记 嘉鱼之 2134 2020-04-15 20:03:04

  细细跟在后面,看不见赫岱脸上有什么心情。

  看他不作声,她也平静下来随着走。

  避开了那血腥的园地,南细细觉得眼前这画面似曾相识,似乎很久很久以前,也曾经有这么一小我私家,执了自己的手,她也是就这样子安平静静地随着他走。

  走了很久,很久。

  最后竟是他的卧房,南细细讶异地看着赫岱。

  不会吧……赫美人这么反常?他们生长这么迅速?

  “刚刚吓着了?”赫岱启唇道。

  被这温柔所惑,南细细狐疑地伸了爪子摸上赫岱的额头。

  没有如初识般那样再拨开她的手。

  “没有发烧啊。”

  嘴里念叨着边放下手的南细细却更惊疑地发现赫岱在笑。

  那笑容,似那白莲清雅,不食人间烟火。

  “赫美人……”

  “恩?”

  “有没有人告诉你,你笑起来……很祸水。”说完这话,两人同时一怔。

  “祸水……”脑海里重重叠叠浮现穿梭着差异的场景,伸手努力想触碰什么,

  却只有虚无一片。

  赫岱眼流暗涌。

  “祸水,我们以前是不是见过面。”喃喃出口道。

  “……”没有回覆,他不知道怎么回覆,向来从善如流,现在竟语噎。

  赫岱墨黑的眸子里流动着潮涌般的情绪,他也不清楚,只知道,似乎自己找到了很重要的工具。

  是她吗?

  “祸水……祸水……”南细细脑子里乱糟糟地一团,理不清扯不停。

  被他的手拉着,“细细。”

  这一声叫回了她的思绪,南细细半垂着眼,眸子微有些湿润,“我……似乎忘了很重要的事情。”

  赫岱推门拉着她进了房间,将房门合上。

  南细细审察着房间,房间朴素简雅,黄花梨木的月牙桌,桌上的笔墨纸砚摆放整齐,另有本未读完的书半开着,翘头案上和田冷玉制的花瓣型熏笼吞吐着袅娜檀香。

  房间很大,左手边有被烟纱帘半掩的床榻。

  “想什么。”暖暖的气息在耳边拂过,南细细耳根子红了半边。

  “在看你的床……”

  不敢转头,只听到极轻的笑声,带着馥郁的檀香香气,赫岱附在南细细耳边低道,“想了解它的结构么,恩?”

  南细细整小我私家都快烧起来了,祸水今日究竟是怎么了?

  怎么骚话连篇的?

  原来祸水也是个闷骚狐狸?

  “祸、祸水。”南细细抬眼直视着那双与平日略微差异染着笑意的眼。

  赫岱勾着唇,身子终于离她远了些,“你房间污了,血味重,今晚在这里休息。”

  只有一张床啊,她差点喊作声,难不成两人睡一起?

  “我在外面睡。”

  似乎看穿了她奇奇怪怪的想法,赫岱又低低笑起来,声音悦耳。

  这才看到桌案后面另有软榻,想是他平日看书累了时就会在那里休憩。

  眼里精光一闪,祸水平时睡的软榻呢,好想躺一躺。

  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风。

  修长的身体斜倚在软榻上,黑如灿华的眼眸微微眯起。

  南细细一把捂住鼻子,这厮是在引诱她?

  “要一起睡?”他问。

  她快要抓狂了,这厮平日披着清高如斯的外皮,现在,居然能如此淡定从容转换到妩媚勾人?

  细细深深吸了口气,努力将目光收回,做出一副不在意的模样。同手同脚地朝床铺边走去,

  “我…睡了!”将床帘哗然一声拉得紧紧的。

  依旧能听到外面从胸腔里传来深深的震荡声。

  能想象到外面那祸水风华浅笑的模样。

  动之她心。

  闭了眼,安然入睡,一夜无梦。

  看着床帘玉珠下的人影安然入睡,赫岱喟叹一声,似有很大的满足,右手盖上心口处,

  恰似……那里不再空洞寂然。

  起身朝外面走去,放轻了脚步。

  “你们回去歇着吧。”

  写意,写画两人受罚完跪在门前,清离的嗓音里有几许无奈。

  “去药房拿药。”

  “谢令郎!”两小我私家迅速离去。

  “令郎。都清理洁净了。”

  寒连从一侧走出。

  “小令郎如何。”

  “小令郎无碍,睡得很好。”

  “明日启程回回西域。”

  “是,令郎。”

  视线投向房内的人,她,会跟自己回西域吗?

  这个女子,他仍是难以掌控她的心。

  不外,日子还长,他会慢慢诱她,惑她深爱上他的。

  赫岱侧脸勾勒出完美无瑕的笑容,那笑容里,带着哄诱和胸有成竹的味道。

  几只雀在树上跳跃着,似在昭示冬日快已往了,寒萧的空气里也能闻出几丝春意。

  “我不能去。”

  南细细艰难地说出这句,咽了口口水。

  众人都瞧着她,静悄悄的没有作声。

  果真。

  顾染白一脸不开心,“小细细不走,我也不回西域。”

  “南姐姐。”君无的眸子里带着恳求。

  “小孩。”南细细蹲下半身,不舍得摸着他的脑袋,“等姐姐事情办完,立刻来西域陪你。以后无论君无想去哪儿,我都陪你。”女孩子清丽的嗓音里带了浓浓的鼻音。

  “乖啦,小孩。”

  狄君无低着脑袋,眼里全是闷闷不乐。

  分了两批队伍,南细细各自乘了辆马车,预备在回汴京和去西域的路口分道扬镳。

  帘子突然被捞起,顾染白高峻挺拔的身躯灵敏钻入,“小细细,可要我送你回汴京?”

  眉眼染着笑意,艳丽其颜。

  “顾小白。”

  南细细很难得没有觉得这张脸可恨,开口道,“听说西域门阀顾家近来与东川的海上贸易出了点摩擦呢,你难道不忙吗?”

  顾染白似乎没有听进去,一点着急的情绪也无。

  “不急。最重要的可是小细细。”

  心里有了几分臆测,这丫头,也不简朴呢。

  “顾小白。”南细细笑了,扬起脑袋,“谢谢你送我一程。”

  “小细细,你这样子笑下去,我可吃不用了。”含着浓浓笑意的男声。

  南细细一惊,捂上嘴巴,留个后背给顾染白。

  两人都平静下来。

  车帘半捞,眼前的景色快速移动着,南细细心里升起烦闷,那祸水,难道昨晚真是发烧?

  早上到现在,一句话都没同自己讲过。

  顾染白想起早晨在庄园门前。

  “坞钰,你送她回汴京。”

  “哦?你舍得?”

  那人背身对了他,“如若否则?”

  犹自笑了起来,偐修啊偐修,你也有今日难以拿捏的时候。

  情之一物,奈何不得。

  三岔口。

  通向汴京,一条向西域,一条向北朝的玉河一带。

  两辆马车自此,分道扬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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