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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妃不侍寝

第42章 是祸躲不外

哑妃不侍寝 红色浅海 2572 2019-12-23 13:39:48

  夜槿歌没有回衙门,按着原定的计划去朱家找线索,离朱家另有一里地时,夜槿歌看见一个身形肖似白风轩的人从眼前擦肩而过,白雨顿住。

  哥哥,他怎么会泛起在这里,夜槿歌虽然疑惑但也顾不得这么多了。

  紧紧盯着,身影不见夜槿歌立刻跑去追,跑到白风轩消失不见的拐角捂着小腹扶墙停下,前方是个死胡同,人哪去了?

  夜槿歌抬手擦掉额头上的细汗,脸蛋红扑扑的。原地转了几圈,确实没人,奇怪。

  该不会有人故意引诱自己来这里吧,夜槿歌赶忙扭头计划原路跑回去,面前突然泛起一个蒙面大汉,夜槿歌心知欠好差点尖叫作声,不能让他带走自己,快跑。

  夜槿歌贴着墙,一步一步地往后挪,提心吊胆地说:“我警告你,别过来。否则我不客气了。”

  蒙面大汉手中拿着刀,强撸留宿槿歌,用刀背坎向她的后脖颈,夜槿歌一个钝痛晕倒在地,晕倒前迷迷糊糊地想着,没跑掉,糟糕了。

  昏昏沉沉的脑袋疼,晕晕乎乎地任蒙面人颠簸。

  夜槿歌再次醒来的时候看到周围破破烂烂堆满灰尘,似乎是个破庙。

  仰头看见案台上坐着一座青面獠牙的大佛,大佛手里拿着两个巨斧,双眼怒瞪着夜槿歌,夜槿歌满身转动不得,自己被绑了手脚丢在这里自生自灭吗?

  未必。

  夜槿歌不信邪,在案台脚下有块有棱角的石块,夜槿歌磨着身体往案台挪,嘴里喃喃:“门生误闯,神佛莫怪。”

  夜槿歌从小就怕这些神神叨叨的工具,现在壮着胆子在破庙里摸索,心里想着爹爹娘亲一定要保佑自己不被这且魑魅魍魉怪语乱神弄死。

  手指离案台进了,用中指和食指艰难地夹着石块磨手上的粗麻绳,夜槿歌大汗淋漓,想要加速速度,若是待会儿蒙面人突然来了,自己肯定不是对手,与找死无异。

  自己冒犯的到底是哪路神仙,应该不是泫澈,今天早晨还对自己和颜悦色,褒赏有加,应该不会变脸那么快。

  那么就剩下南家镇灭门案了。

  也对,自己不听泫澈的劝告,恐怕是挡了某些人的路。

  以前不管是因为自己人微言轻翻不出多洪流花,现在自己搭上了泫澈,也查到了裴娉头上还不罢休,肯定是找自己算账的。

  两个手指磨出血泡,血泡破烂流出鲜血,角落的蟑螂闻到血腥味一个一个的露出脑袋,两个玄色的触角不停地探着地面,最后确定夜槿歌的位置。

  天空下起倾盆大雨,夜槿歌越发急切,如果出不去以后何谈报仇,眼睛瞥过青面獠牙的怒目金刚,下意识转到别处,和赶来的蟑螂雄师撞个正着。

  夜槿歌看着眼前黑压压的一片,如遭雷击,胃部下意识痉挛,夜槿歌加速手中的行动,空气中的血腥味越发浓郁,越来越多的蟑螂冒头。

  夜槿歌额上的汗水打湿发丝模糊了视线,绳子似乎应着夜槿歌的心情一般应声而断。

  外面下了倾盆暴雨,夜槿歌顾不得其他,坐起来解开脚上麻绳,扶着红漆快要掉光的柱子猫腰走到门旁边。

  “这里是哪?似乎在山上。外面树木绿意葱葱,自己从来没有来过,怎么办?”夜槿歌心急。

  进深山老林里面喂老虎?

  其实待庙里也不错,夜槿歌往回看,蟑螂黑压压地趴在那一滩小血迹上,滋滋的吸血。

  夜槿歌漠然地转头,是一片树林,树种纷歧杂草丛生,或许是暴雨的缘故所有的鸟类都躲进窝里龟缩不出,她探了探头,雨水砸的她满脸,她也不想出去。

  不外,现在横竖都是死,不如冲出去另有一线生机。

  暴雨突然停了,天空呈灰色,阴暗的堆在天空。

  这种天气预计待会儿还要下,不如趁现在赶忙离开。

  否则死在这个地方连个收尸的都没有。

  夜槿歌提气所有的力气往外跑,不外跑了五百米,夜槿歌扶着古树大口喘息,远远地听见马蹄声,他立刻转身躲在古树身后。

  老鸨骑马走在前面,她“吁”的停下,勒紧缰绳,马儿在原地打转。

  老鸨魅惑的声音响起,“出来吧,白令郎。”

  老鸨盯着衣角,扫过路面上的泥脚印,随手招来一个死士。

  夜槿歌紧咬贝齿,她听出了声音。

  是她,青楼里的老鸨。

  “你若再不出出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老鸨媚眼里的杀气射向夜槿歌,夜槿歌挪动法式与老鸨对视心情苍白的说:“我从未想过,杀我的人是你。”

  老鸨千娇百媚笑了一下,“奴家从未说过这话,不外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衔命形式而已,既是衔命还希望白令郎不必介怀。”

  老鸨一身红装,头上珠钗挂着雨水,精心化的妆容已经被大雨冲尽,老态尽显,眼角的皱纹都可以夹米粒故作姿态令人作呕。

  “这怎么能不介怀,究竟是一条人命,不是阿猫阿狗随意轻贱。”

  况且留着这条命另有用,夜槿歌眼梢审察四周,寻着逃跑路线,夜槿歌拖延时间,故意问:“不外,我想知道杀我的人是谁?”

  老鸨望着夜槿歌不屈的高洁样子,自然心生怜惜。长得这样讨人喜欢,竟做些让人讨厌的事,要来也是惹人心烦,不如等他死后割下他的面皮作画使。

  老鸨掩唇,媚眼抛给夜槿歌:“有人要出一万两黄金买你的性命,我也是被迫。不外,你照旧不要徒劳挣扎,快快受死吧,还能死的轻松体面点。否则刀子可不长眼,断手断脚的可别怪我。”

  “妈妈伶牙俐齿,令小生叹服,不外……”夜槿歌故意打了个弯。

  老鸨竖着耳朵去听,不外什么。

  夜槿歌掉头就跑,大叫:“不外,我不会坐以待毙的。”

  这里大多数都是古树荆棘,枝杈横生的十分欠好走,夜槿歌仗着自己灵活专挑马儿欠好下脚的地方走。

  荆刺刺烂夜槿歌身上的衣袍,挂上她白嫩的皮肉。

  夜槿歌皱着眉头往前跑,并不停的改变路线,因着看不清路面一脚踏空滚落在一个土凹凹里,脸着地糊满了泥水,她抹了一把脸爬起来继续跑,待在这里老鸨的人马上就会找来。

  夜槿歌满身湿漉漉,喘着气往前跑,耳畔的马蹄声越来越近了,脚下加速法式,仰头看见一个悬崖,阳光露头耀眼的照着夜槿歌,她摔倒在悬崖边。

  心惊地看着老鸨。

  老鸨轻笑着下马,手上握着马鞭,她冲着夜槿歌“啪”的打了一下,声音脆而动听,夜槿歌下意识瑟缩了一下身子骨,老鸨自得地笑:“你这令郎,说了你逃不掉的,现在就是你的死期,不外能死在这么一个芳草萋萋绿意深深的好地方,也对的住你我的友爱。”

  夜槿歌垂着眼帘,不动声色的说,“我记得我们并没有友爱。”

  她似兴奋似哀怨地瞥了一眼夜槿歌,手中的马鞭即兴又打向她,“世间男子都如你一般,不解风情,让奴家好生惆怅。”

  夜槿歌抓住时机一把拽住马鞭,老鸨惊愕地瞅着她,夜槿歌坏笑地勾起嘴角:“现在我就给你一个时机让你和本令郎共赴黄泉。”话音未落,夜槿歌拽着老鸨往悬崖跳。

  老鸨惊恐地大叫,身后立刻跳出一个死士抓住老鸨的一只手往上拉,夜槿歌也狠拽着老鸨,老鸨眼神狠毒的盯着他们交合的手指:“给我砍了。”

  夜槿歌手指力气徐徐消失,她抓不住老鸨,竟就此滑落下高耸的山崖!

  老鸨艰难的爬上去,阴恻恻地望着着空无一人的崖底,恨恨道:“下去搜查,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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