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软饭它不香吗
在郭苗苗这里住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一个月的时间里,方浩住得很舒服。
在这期间,他脑海里也闪过这样的念头:
“我这样是不是在吃软饭?”
觉得这样的日子有一些差池劲。
但很快又反问自己:
“吃软饭咋的啦?难道这软饭它不香吗?”
结论虽然是软饭更香,更好吃,更有益于肠胃消化,更有益于人体康健。
可是现在,郭苗苗哭着让他离开,作为一个大男人,再舍不得也需要舍得。
他无力的靠到了墙上,长长的吐了口气,说道:“好吧,我知道你的意思了,我现在就走。”
想到这个帅气的弟弟要离开自己,郭苗苗感应无比的伤心,“哇”的一声就大哭了起来。
她哭的时候头埋在膝盖上,身子是弯曲的,裹着身子的毛毯滑落,露出了白皙的后背。
哭的幅度比力大,后背也在一抽一抽的抽动,看上去好不行怜。
让方浩在一刹那间都有一种抚摸她的后背去慰藉她的激动。
抑制住那样的激动,摇了摇头苦笑一声,心里想着:
“明明做出那种可耻的事情的是她,为什么她还要体现的那么无辜可怜?难道这就是女人的天赋本能吗?”
女人啊,真的搞不明白。
他离开了郭苗苗的卧室。
卧室的门,被他拉开又关上。
郭苗苗哭得更高声了。
这个男人照旧走了!
好伤心,好惆怅。
为什么事情的生长和自己设想的纷歧样呢?
不是说女追男,隔层纱吗?
明明都已经睡到一张床上了,为什么他照旧一脸受到了伤害的样子?
“是因为我长得欠悦目吗?”
她想了想自己手机里面没有用上美图秀秀的自拍照片,再对比一下自己认识的那些情感生活富厚的女人的颜值,觉得这个可能性很大。
想到这点,哭得更伤心了:
“男人,都是视觉动物!难道欠悦目的女人就不配拥有恋爱吗?”
正哭着,卧室的门又推开了。
方浩半边身子已经探了进来。
郭苗苗扭转身子,泪眼朦胧的看了已往。
裹在身上的毛毯从她身上滑落下来。
“那啥……”方浩探着头有一些尴尬的问道,“你给我买的那些衣服鞋子什么的,我可以带走吗?”
郭苗苗呆呆的看着他,一时间反映不外来他说的是什么工具。
方浩脸色胀红,很是尴尬,照旧兴起勇气说道:“主要是我觉得那些衣服和鞋子都是凭据我的尺码买的,而且都是男士的,留着你这里也没意义,我把它带走还能够物归所用。”
见郭苗苗不说话,又讪讪道:“好吧,你不愿意那就算了。”
缩回了头,但很快又将头探了进来,用商量的语气说道:
“可是我身上穿的,我真的只能够带走了,我的衣服鞋子又不在这里,都留在这里的话,我就没有措施离开了。你也知道,咱们国家的执法,是不允许果奔的。”
郭苗苗终于明白他说的是什么工具。
伸手抹了抹眼泪,说道:“那些工具你都拿走吧,那原来就是我送给你的,已经是你的了。”
“哦,谢谢。”
方浩差一点又叫出“苗苗姐”这个称谓。
这段时间里郭苗苗给他买的那些衣服鞋子手表什么的,价值可得十几万了,就这么扔在这里浪费掉,也太可惜了。
现在能够带走,觉得人生还不是那么的残酷。
他离开之后,郭苗苗突然觉得胸口有一些凉,低头一看,才知道裹在自己身上的毛毯已经滑落下去,一下子就脸色飞红,双手捂住了自己的脸,心里想着:
“我竟然就这个样子跟他说话,岂不是什么都被他看到了?太丢人了!”
方浩顺手关上她的房门之后,寻思着:
“苗苗姐这小我私家好奇怪,老喜欢扭着头看人……适才她是在扭着头看我吧?”
“一定是这样子的,要否则怎么可能有那么平的女孩子?”
摇了摇头,体现没有措施理解这种奇怪的习惯。
回到自己住了一个月的卧室,想到现在就要搬走,很是不舍。
坐在那里发了一会儿愣,长长的吁了一口气:“就当是一场梦吧,现在梦已经醒来,要接受残酷现实的洗礼了。”
不管怎么说,生活照旧要继续的。
八人一间的宿舍虽然又脏又乱,居住情况很欠好,可是以前能够熬得过来,以后也就能够熬得已往。
感伤之后,就开始收拾那些衣服鞋子什么的了。
隔邻卧室里,郭苗苗已经停止了哭泣,坐在那里发呆。
其时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鬼摸脑壳一样的想要将方浩给推倒,连下迷药这种下三滥的手段都用上了。
现在冷静下来,感受到很是的羞愧。
——太丢人了!
——太不要脸了!
如果可以穿越回去,她想将昨天的自己给捶死。
现在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再忏悔也没有用。
回忆起方浩其时沉痛的心情,可以想像,那件事情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了巨大的创伤,想起来就让人心疼。
想要再获得他的原谅,或许是不行能了。
想到这个,又忍不住哭泣了两声。
美色让人神智昏厥,她算是有了一个清晰的理解。
和方浩在一起住了一个月之后,她觉得她这辈子都不行能再看得上此外男人。
不要说普通的男人,就算是那些活跃在屏幕上的小鲜肉,在动用了化妆术、美颜术的情况下,也没有措施和方浩比颜值。
前些天上网,有一个以前一起混的饭圈女人呼吁她给一个小鲜肉打榜,她又点开那个小鲜肉的主页看了看,很惊奇自己以前怎么会迷恋那种一无是处的人。
方浩已经将她对男人的审美水平提高了一大截,带来的副作用就是以后她不行能再看上此外男人了。
想到以后只能够带着这一个月的回忆孤苦终老,不由得黯然神伤。
如果这一次能够留下方浩的种,那就是一个最好的结果——至少以后的生命里,有了一个寄托。
她摸了摸肚子,似乎里面已经孕育了一个新的生命。
摸到一半的时候,手突然凝滞在那里。
——不是说会很痛吗?
——我怎么没有一点那样的感受?
——不是说会出血吗?
——血呢?
——我昨天晚上到底有没有跟他发生什么事情?怎么一点有关的影象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