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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剑游

第二十六章:报仇

逸剑游 早上要吃好 3867 2019-12-28 22:11:04

  玄甲门的正殿外聚集了越来越多看热闹的门生,一部门真是因为不忿,他们觉得岂论发生什么事那都是玄甲门内部的问题,没有原理由一个外人在这横行犷悍;而另一部门就权当看热闹了,也算是给枯燥的玄甲门生活带来些新鲜。

  “正是爷爷我。”听柳清河问起自己,侯昊洋洋自得的说到。

  “那正好新账旧账一快算了!”柳清河说完身形一动,忽地闪到侯昊身后照着他的后背即是一掌。

  侯昊毫无预防,吃此一掌向前一个趔趄眼看就要摔倒,却晤面前的一众玄甲门门生都伸手出来计划接着自己,一时倒一ㄦ了一口气。

  “砰”的一声,却是侯昊又摔了一个狗吃屎,只见众人相互对视,似乎都很疑惑为什么没有人接住侯昊。

  “你们这帮废物!”侯昊翻过身来冲众人痛骂到,说完还指着柳清河:“你们兄弟俩只会这一招啊!?”

  同样用掌击在同样的位置,同样的趔趄同样的狗吃屎,这一幕侯昊再熟悉不外。

  听了侯昊的话,让柳清河有些纳闷,他虽然不知道侯昊此话的意思。

  “杜青!给我教训着小子!”侯昊冲杜青大叫着,似乎还想用同样的方式解决问题。

  杜青没有说话,看了看柳清河身形一闪便来到他的身边,可抬手一掌却被柳清河向后躲了已往,忍不住“咦”了一声。

  小月见杜青的身法一时有些惊讶,连忙走到柳清河身边小声说到:“令郎,他这身法和我的极为相似,你要当心。”

  “他照你差远了,预计是在哪学的半吊子,看我怎么教训他。”柳清河轻轻说到,随即从路边随意拣了根木棍,三人下山慌忙并没有携带武器,这根木棍只是临时当剑使,但柳清河已经觉得绰绰有余。

  “小子,竟能躲开我这一招。”杜青阴冷的说到:“不知道接下来你另有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说完又冲柳清河而去,不外眨眼的功夫便到了柳清河身前,同时还带着咆哮而至的拳头。

  “太慢了。”柳清河懒洋洋的说了句,抬起木棍用力向下一挥正好打在杜青的手背上,疼的他连忙将手缩了回去,仔细一瞧竟有一条红彤彤的血印。

  杜青这套轻功简直和小月的很是相似,但无论是速度照旧时机的掌握,照小月都是差了不少,之前柳清河和小月互有切磋,对杜青现在这些身法实在是再熟悉不外。

  杜青见自己的身法被人轻易看破一时有些恼怒,但更多的却是惊讶,同时也明白眼前这人可不是严睿能比的,随即运气凝神,似乎计划将自己的全部实力发挥出来。

  “这人是……?”在场的众人并未察觉在正殿门口站位老人,正是玄甲门的掌门方勉和曹长老,见到杜青脱手让曹长老大惊,正欲脱手阻止却被方勉给拦了下来。

  “无妨,让我瞧瞧那柳清河有些什么本事。”方勉淡淡的说道,眼睛却饶有兴致的审察着柳清河。

  “可是那杜青的身法绝非本门轻功。”曹长老看了看杜青又朝方勉说到:“若是我没看错,他的那套轻功应该出自影阁!”

  “你当我看不出来吗?”方勉呵呵一笑,看着一旁的曹长老似乎照旧放心不下又说到:“如果情况真的危急,再脱手也不迟。”

  “是,掌门……”

  说话间,另一边的杜青已经动了起来,只见他身形一闪似乎凭空消失了一般,但阵阵轻微的喘息声又讲明杜青就在此处。

  “这是什么?”柳清河心中有些疑惑,如果这真是小月所学的轻功,那此时也是柳清河第一次遇到。

  之前小月击杀江东四煞时柳清河并未仔细留意,之后的切磋小月也并没有用到此招,现在遇到这种情况让柳清河觉得有些棘手。

  “少爷,他这身法还未大成,仔细听。”身后的小月低声提醒到,除了一旁的苏婧和柳清河外并没有其他人听见。

  “说的容易,可这怎么听啊?周围这么吵杂。”柳清河心中暗道,也就在这时杜青如鬼魅一般泛起在柳清河身后直接就是一掌,打的柳清河后背一阵发麻。

  幸亏这杜青似乎内功平平,这一掌只是单纯靠的力量,否则柳清河不死也去了半条命。

  “可恶。”柳清河吐了一口吐沫狠狠的说到,但杜青又凭空消失不见,让柳清河一时也没有什么好的措施。

  话音未落,那杜青又是一掌朝柳清河胸口袭来,幸亏柳这次柳清河反映实时用木棍挡了一下,但照旧让他疼的不轻。

  看来必须要想想什么措施了……

  柳清河知道杜青此时就藏匿于自己身边等着自己露出破绽,好随时向自己发动攻击,既然要发动攻击就一定显身,那此时也是自己还击的时机。

  想到这里柳清河嘿嘿一笑,手中木棍马上被自己挥舞起来,但明眼人一看便知破绽百出,似乎就像是普通人胡乱挥舞一般,引得周围玄甲门门生一阵讥笑。

  远处的方勉也皱了皱眉,正欲让身旁的曹长老脱手阻止,但即将说出口的话却又让接下来发生的一幕给挡了回去。

  那杜青虽然明白柳清河虽然手中拿着木棍,但使的却是剑法,不外起初也是以为柳清河是因为恼怒而胡乱挥棍,自认在那些全是破绽的招式下能轻易击中柳清河,但接下来的形势却让他完全想不明白。

  自己每一次朝柳清河破绽处发动攻击的时候,总能被他以一种看似完全不合理的招式给巧妙破解,并形成有效还击,而且自己也完全猜不透他下一招会是什么,只能靠着身法勉强做到躲闪。

  一时场上二人你来我往,不分上下似乎形成了僵局,但小月知道杜青很快就要落败。

  影阁的身法虽说鬼魅,但也是很是泯灭体力,平常进行刺杀的影侍都是会先借助地形进行藏匿,只有在最后脱手的时候才会使用这套身法,眼前的杜青明显学的还不到火候,预计再过三息便会撑不下去。

  “少爷,三息。”

  听到小月的话,柳清河明白最多再过三息眼前这讨厌的小子便会力竭,随即将手中木棍挥舞的更快,让杜青越发不敢轻易近身。

  正如小月所料,杜青在三息结果真因为体力不支停了下来,此时一旁的柳清河冲他嘿嘿嬉笑着,想要痛打落水狗的心情很是明显。

  那杜青见状震怒,恶狠狠的说到:“就算不用轻功你也不会是我对手。”说完转身抢过一名玄甲门门生手中的佩剑,冲柳清河刺了已往。

  单论剑法柳清河可是相当有信心,随即也不再嬉笑,口中喊了句:“无穷无尽式!”便朝杜青迎了上去……

  随着在场玄甲门门生的一片哗然声中,杜青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

  三招,没有人能想倒,侯昊身边第一“猛将”在眼前这个略显轻佻、武功“平平”的小子手下只接了三招。

  第一招被柳清河卸下手中长剑,第二招被击中腿部重心不稳半跪在地上,第三招棍指咽喉,从而落败。

  杜青到也是条男人,至始至终也没吭一声,倒是柳清河这离奇的剑法让他大为受惊,他实在想不到“剑”还能这样使。

  “你!就是你!出来!”柳清河看了看杜青,明白他只是帮凶,随即用手指勾了勾人群中的侯昊喊到。

  侯昊双腿有些微微哆嗦,但这个时候若是跑了以后怕是也没脸泛起在玄甲门内了。

  “我爹是当今丞相!你敢拿我怎样?”侯昊清咳一声叫嚣道,让一旁的玄甲门门生都露出了鄙夷之色。

  柳清河身形一闪便至侯昊身前说到:“丞相是吧?今天就算是天子老儿来了我也照打!”

  说完随即握拳朝着侯昊脑袋敲了一下,只听“咚”的一声似乎敲的不轻。

  “这下是替严睿打的!下面这下是阿福的。”话音未落又是“咚”的一声,疼的侯昊龇牙咧嘴。

  “这下是我的!这下是苏婧的!”借着又是“咚咚”两声。

  “这下是小月的!”只是柳清河这一击似乎没用什么力气,只是轻轻摸了摸侯昊的脑袋。

  “忘八!”小月恶狠狠的正欲朝柳清河扑已往,却被一旁的苏婧笑着给拦了下来。

  “最后一下是玄甲门门生的!”

  “这哪跟哪啊?管他们什么事?”侯昊捂着头哭丧着脸说到。

  “不管,我就是喜欢打你五下。”说完一脚踹向侯昊,让他在地上滚了两圈重新回到人群中。

  “大功告成。”柳清河拍了拍手冲苏婧笑了笑,又向一旁的小月做了个鬼脸。

  小月脸色阴沉,强忍着恼怒说到:“你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对了,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和臭老头汇合一同寻找严睿,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事情给忘了?想到这柳清河连忙向门外跑去,小月苏婧另有阿福三人见状也赶忙跟了上去。

  “可恶!”人群中的侯昊此时已经站了起来,捂着自己的脑袋恶狠狠的说到,但似乎牵扯到头部,疼的他又是一阵哎哟。

  而远处的曹长老目睹了一切,在惊叹柳清河那变化无穷的剑法同时,也不忘向方勉说到:“掌门,那个柳清河实在犯上作乱,侮辱圣上的同时还殴打本门门生,要不要我去把他抓回来?”

  “不必了,由他去吧。”方勉微微摇了摇头,转身便向正殿走去,眼中闪过的赞许却没有让曹长老看到。

  ……

  从玄甲门一路小跑至城门把柳清河给累的够呛,来的时候还没觉得,现在真心觉得路程遥远,幸亏城门近在眼前,等到了门口的驿站寻辆马车再去找柳貌然也不迟。

  刚到城门处,却见几人骑马正欲向城内而去,阿福眼尖,一眼便认出为首的正是柳貌然,随即向一旁的柳清河流:“少爷少爷,是老爷。”

  顺着阿福的目光望去,正悦目到柳貌然也正往自己的偏向看来,柳清河见状连忙上去计划问问严睿的情况。

  柳貌然见到柳清河一时也有些欢喜,究竟也有半年未见,只是似乎知道柳清河要问些什么,抢先开口说到:“先回客栈再说。”一行四人只好又调转头去朝之前玄甲门的偏向行进。

  云来客栈,离玄甲门并不算远,主要客源即是玄甲门门生的眷属,虽说这里在白下城中算不上豪华,但是今年也才重新装潢过,给人眼前一亮的感受。

  刚进客栈就见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急急遽的走到柳貌然耳边说些什么,引得柳貌然一阵皱眉,听完后挥了挥手那男人便自行告退了。

  小月和苏婧连夜赶路到现在已是累的不行,柳清河便部署她俩先去休息,自己则是随着柳貌然来到了他的房间。

  “爹,严睿有下落吗?”

  柳貌然没有马上回覆,而是先将身上那件满是灰尘的外套褪去,然后走到桌前倒了杯茶一饮而尽,眼睛盯着手中的茶杯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那可如何是好?”

  “我们在严睿遗落的那枚玉佩的前方发现了一处泥洼地,上面有着一深一浅两种脚印,浅的那个应该是个孩子的,深的那个至少是两个成年人的体重所踩出来的。”

  “这……这是什么意思?”柳清河不解的问到,严睿的意外似乎让他失去了不少判断力和耐心。

  柳貌然从怀中取出了一本小册子递给了柳清河,虽说这册子早已被水泡的皱皱巴巴,但封面上照旧能分辨出写着“严睿”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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