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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剑游

第六章:神秘人

逸剑游 早上要吃好 4221 2019-12-10 14:11:18

  今晚柳晴虽说做了几道各人都爱吃的菜,但饭桌上却略显沉闷。

  柳貌然说要为明日去京城准备工具并没有出来用饭,只是让阿福送了一些到书房中;严睿闲话本就不多,依旧是老样子;而适才还吵喧华闹的柳清河,这会却心事重重的只顾埋头用饭。

  柳晴不明所以,认为柳清河适才在书房被兄长教训,现在有些使性子,此时也欠许多几何说什么,只能不停的为其夹菜。

  “我吃好了,姑姑慢吃。”柳清河三口并作两口将碗中剩饭吃完,起身就欲离开。

  “你这孩子,才吃这些就饱了?你最爱吃的糖醋鱼你都没吃几口。”柳晴放下手中的碗筷,有些不解的问到。

  “真饱了,下午回来时在城门那吃了几张油饼,现在反倒有些撑了。”柳清河笑了笑搪塞到,在走过严睿身边的时候小声嘟囔了一句:“一会来我房内。”

  严睿眨了眨眼睛并没有说话,继续埋头用饭。

  “姑姑,那我先回房休息了。”说完柳清河便走出门外。

  “这孩子也不知道今日怎么了,是不是被他爹训的太狠了?”柳晴有些纳闷,转身过来却看到严睿似乎也吃好了,正将碗筷放下。

  “你不会也吃完了吧?”

  “今日下午我也吃了几张油饼,姑姑您慢用。”严睿作了一揖也起身离去。

  “奇怪,那城门的油饼有那么好吃吗?比我做得肉还要好吃?”柳晴有些纳闷,想了想朝门外喊道:“小月,小月!明儿去帮我买几张城门处的油饼,我倒要看看有多好吃。”

  ……

  柳清河回到房中,刚刚喝了一口茶就见严睿走了进来,随即上前将他让进屋内并将房门关上。

  “怎么了?还要关上房门?”看着柳清河的举动严睿皱了皱眉,“适才父亲罚你什么了?”

  “半个月门禁,先不说这个。”柳清河走到桌前坐下,同时伸手示意严睿也坐:“你先回覆我下午的问题,为什么你知道聚义帮也被劫了货?另有书院那的书肆为何是知星楼的据点?”

  “你着急找我就因为这些?我告诉你即是。”严睿笑了笑,并没有掩藏的意思。

  “先说知星楼,你见过哪间书肆进出的都是江湖中人?之前我因好奇去看过,那个书肆的藏书甚少且大多是旧书,一般人基础不会去那里买书,既然不靠卖书赚钱,那你觉得还会是什么?”

  严睿说着拿起茶壶,又从茶盘中取出一个茶杯,边倒茶边说到:“街上一直有听说那里是知星楼的据点,其实这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究竟知星楼是靠买卖情报赚取利益,一不偷二不抢也没须要藏着掖着。”

  原来是这样,柳清河若有所思的点了颔首又问:“那聚义帮呢?你为何觉得聚义帮货物被劫和马有信泛起在书院四周有关?”

  严睿抿了一口茶,想了想说到:“这个我也不能完全确定,只是推测,太湖县伏莽做了频频案突然销声匿迹,你觉得是为什么?”

  “为什么?收手了?照旧转移了?”柳清河撑着脑袋边想边道:“难不成是改邪归正了?”

  “没有人知道他们的下落,那你说的这些可能都是理论上存在的。”严睿看了看柳清河又道:“但马有信泛起在学院四周并排除探友的可能,那最大的可能的即是去知星楼打探情报,其他我也实在想不出这学院四周另有什么地方是值得他去的。”

  “那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关系?”

  “如果马有信真的是去知星楼打探情报,为何不去此外地方而偏偏来这太湖县?太湖县伏莽做的频频案,劫的皆是马队和镖车,而聚义帮也经常有马队往来于太湖县周边的城镇,被劫也是极有可能。”

  “那你就觉得马有信去知星楼是想打探劫匪的下落?”柳清河有些不信的问到:“所有人都不知道,那知星楼有那么神通宽大,知道劫匪现在在哪?”

  严睿听了这话轻轻一笑道:“我都说了这些只是推测,不外今天我见马当家满脸风尘,想必是一路追寻至此,如果聚义帮真有货物被几个毛贼所劫,想想面子上确实有些挂不住,肯定要想措施寻回,而那知星楼号称知星晓月,楼下线人众多,就算不能见告劫匪准确的下落,或许的行踪想必也是知道的,要不还叫什么知星楼。”

  “原来如此,这样确实也说得通……”

  柳清河似乎想到什么突然大叫一声,用一种又喜又忧的语气问到:“啊!那么你是说劫匪现在还在太湖县四周?”

  严睿有些疑惑的看着柳清河,他虽然不知道柳清河这又喜又忧的口气,喜的是自己能有时机惩恶扬善;忧的是不知道另有没有商人被劫。

  “清河你先别激动,劫匪现在在哪我并不能确定,万一马当家获得消息是劫匪早已不在太湖县而是去了别处呢?”严睿连忙说到,“而且我适才所说的纷歧定就是事实,这些推测但凡又一处差池,结果都有可能大相径庭。”

  “知道知道,我也只是随口一问。”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此时的柳清河已经开始盘算遇到劫匪该用清河剑法的那一招对敌了,但似乎想到了什么又问到:“对了,我记得你说过聚义帮被劫可能损失不小,这是如何得知?”

  “聚义辅佐下能人众多,既能惊动当家的出头想肯定是损失不小。”严睿有些忧心,他不知道和柳清河说这些是好是坏,末了还不忘增补道:“虽然也有可能是劫匪有些本事,必须是马当家这个级此外人物才气解决……”

  “哦,原来如此。”柳清河随口搪塞了一句,全然没注意到严睿的提醒。

  严睿有些无奈,想了想照旧问到:“适才父亲叫你去书房都说了些什么?只是罚你禁足半个吗?”

  “哦,对了,是一些关于聚义帮的事情。”柳清河回过神来,把适才在书房中柳貌然所说的话又对严睿说了一遍。

  “竟另有此事?”严睿听完沉思片刻后朝柳清河劝到:“我觉得父亲说的没错,我们以后是要离他们远些了,于公于私都不能再与他们来往。”

  “这是自然,其实适才我已经想好了,聚义帮既然都是群卖主求荣之辈不去也罢。”柳清河似乎想通了什说到:“聚义帮不去了,我反而觉得知星楼不错,等门禁过了我便去那书肆一趟,看看有没有时机加入他们,嘿嘿。”说完还开心的笑了两声。

  “这……”,严睿语塞,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

  严睿走后,柳清河趟在床上辗转难眠,现在他心里还被一事困扰着。

  柳貌然似乎对自己的行踪很是了解,适才在书房没说两句便问下午与谁品茗,看来早就知道自己和马有信在一起才会有此一问。

  这么想想应该有人一直在黑暗跟踪自己,那这小我私家是谁?严睿?应该不会,回家后他应该没有时机和臭老头单独相同,那会是谁呢?柳清河一时有些心烦意乱。

  阿福!柳清河突然想到一人,阿福整天和臭老头在店里看店,就算不是他,他也知道父亲和哪些人见过面,找他应该会让自己获得想要的答案,随即起身便朝前院走去。

  柳家前院住的都是下人,这会刚刚忙完家务还没休息,正坐在屋内闲聊,突然门被推开众人惊奇,只见柳清河走进屋内扫了一眼在座的人。

  “喂哟!是小少爷!你怎么来我们这了?有什么事你付托一声我们自会已往。”仆人们一看是柳清河都有些意外,慌忙起身迎了过来。

  “阿福呢?怎么没在这?”柳清河探头又扫了一眼,并没看到阿福。

  “少爷少爷,我在这呢,小的刚在洗脸,您可是有什么付托?”似乎听到了柳清河的声音,阿福从院内一溜小跑过来,在柳清河面前行了一礼。

  “行了,没什么事,各人都早些休息吧。”柳清河和各人说到,又用手勾了勾阿福:“你跟我来,我有事找你。”

  阿福楞了一下,他不知道这么晚柳清河找自己何事,也不敢怠慢,只得紧紧跟在柳清河身后。

  走到一半柳清河突然停了下来,看看前院又看看后院,眼见没人,拽着阿福闪进一处角落。

  “少爷少爷,你这是何以阿?我……我不喜欢男人……就算你是少爷也不行。”阿福虽说有些畏惧,但语气却很坚决。

  柳清河一时没反映过来楞了一下,接着就是一记重拳砸在阿福头上:“你想什么呢?从来不照镜子?”柳清河一脸嫌弃的说到,说完又举起了拳头。

  “哎哟,少爷别打了,我这不是畏惧嘛……”

  “嘘!”阿福话还没说完,就被柳清河连忙打断,扭头看了看周围似乎一切如常,这才小声说到:“你要死啊?小点声我有话问你。”

  一听只是问话,阿福松了口气,学着柳清河的口气也小声道:“少爷你早说啊,吓死小我私家,再说有什么事你问即是,何须如此。”

  “你管我?我就爱这样,说!今日你为何跟踪我!”柳清河也不知道阿福是不是柳貌然派来跟踪自己的,只能先诈唬到。

  此言一出,让阿福有些摸不着头脑,“跟踪您?少爷你这唱的哪出?我今日整天都和老爷在店内从没有外出啊,哪会去跟踪您?不信你可以去问老爷。”阿福一脸迷茫,他不知道柳清河问这话的意思。

  “除了我爹谁还可以作证?”柳清河看着阿福的心情信了半分,但另有些不放心的继续问到。

  “除了老爷?其他人都在各忙各的未曾来店里,这个我还真不知道谁能作证了。”阿福苦笑着说到,满脸写着无辜。

  “那今天可有些奇怪的人来店里,和我爹私下说过话?”柳清河一听今日家里其他人都没去过店内,一时也不知道是谁通风报信了。

  “没什么奇怪的人啊,今天客人挺多,但和老爷攀谈过的倒也没有几个……”阿福回忆着今天来店的客人,自顾自的说到:“早上许老板、刘老板来过……下午邻居杨大爷……”

  “哦,对了!今晚打烊前,就是老爷要教训您被您溜了之后,来了个头带斗笠的人,遮着面看不见相貌,和老爷说了几句话就走了。”阿福突然想到晚些时候来店里那人,大晚上带个斗笠遮面确实有些奇怪。

  “遮着面?”柳清河突然有种预感,这人正是自己要找的,急遽继续问道:“那他们说了什么?”

  “这个小人真不知了,他们说话很小声,我离的较远真没听到……”

  柳清河眯着眼睛死死盯着阿福,右手握拳在阿福面前吹了一下,威胁的意思不予言表。

  “别别,少爷,容小人再仔细想想。”阿福一看又有些忙乱急遽说到。

  “具体说了什么我真没听清,不外他们似乎提到了什么‘有心?’、‘皆非……太湖?’其他的小人真不知道了。”阿福哭丧着脸说。

  有心不就是有信?想必这说的即是聚义帮马有信,此人果真就是跟踪自己的人了,那“皆非太湖”是什么?柳清河背着手转身慢慢走着沉思到。

  “啊!是了,皆非就是劫匪,劫匪在太湖,肯定是这样,我真是太智慧了!”柳清河名顿开,心中暗赞自己一声:“看来今日严睿推测没错,劫匪还在太湖县四周,而马当家也极有可能是为此事而来。”

  想到这里,柳清河扭头看向阿福淡淡的说到:“今夜发生之事只有两人知道。”

  阿福一听随即明白:“虽然虽然,我肯定不会告诉别人的,少爷放心好了。”

  柳清河摇了摇头道:“不是,我的意思只能有两小我私家知道,如果有第三人知道,那我们两个势须要少一个,不外至于是少谁嘛……”

  嘶,阿福倒吸一口凉气,少爷说这话的时候就像个小修罗一般,那少的人肯定就是自己啊,随即赶忙欠身行礼道:“少爷放心,小的明白。”

  “很好,这些钱拿去喝酒,夜深了,快回去睡觉吧。”柳清河轻轻点了颔首,从怀里取出十几枚铜钱递给阿福,转身就准备离去。

  “谢谢少爷。”阿福满心欢喜,正欲回房似又想到什么向柳清河说到:“对了少爷,另有一事,那会儿我虽没看到那人相貌,但从身形举止上来看应该是个女的。”

  “女的?”柳清河听了这话,又陷入了思考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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