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真的做了!
虽然不出钟罗所料,但照旧让他觉得恶心。
一脚将钟君踢开,钟君马上如断了线的鹞子般,倒飞而出。
“没想到现在的你竟猥贱如此,真是令人恶心!”
钟罗厌恶的看着躺在地上的钟君,然后朝一边的家奴道:“我们走。”
家奴应声道:“是。”
“咳咳!”
一口血从钟君的嘴里喷出,钟君颤颤巍巍从地上爬了起来,那一脚给他带来了不轻的伤势。
“有了这十块灵石,我的操作空间就多了一分,这一脚相比其中的利益,倒是显得微不足道。”
望向前方两人逐渐消失的身影,钟君眼皮微垂,“今日的照顾,来日会有时机相报的。”
“我亲爱的弟弟。”
……
受了伤势的钟君,依旧将事情完成。
不完成这些事情,将会有一些他难以应对的麻烦,因为现在的他实在太过弱小了。
钟君现在迫切的需要力量!
拖着疲倦无比的身体,回到了原来的住宿内——一座破旧的小木屋。
将领来的两个馒头吃掉以后,钟君盘膝坐在木板床上,手里握着一块平滑如玉,半个巴掌巨细的石头。
一丝丝纯粹的灵气从灵石上涌进钟君的体内,修复着他的伤势。
一个时辰后,那块灵石被用掉了四分之一,钟君的伤势虽然没能完全恢复,但也好了不少。
“虽然现在吸收灵石内的灵气有些奢侈,但也无法管那么多了,接下来的修炼才是重中之重!”
钟君既然上一世踏入尊境,就定然有着特殊的手段。
他缔造了一篇名为三魂经的功法。
所谓三魂,即是噬魂、锻魂、御魂。
噬魂可吞噬他人神魂,化为己用,不外蕴含风险,最好是死人的神魂。
锻魂不仅可锻炼自身神魂,使其壮大,也可再用噬魂的时候,将他人神魂淬炼成最精纯的神魂之力,供自己更宁静有效的吸收。
御魂就是操控神魂之力,将神魂修炼的如同手脚般灵活,可攻可守。
这也正是他封号铸魂魔尊的由来。
钟君闭上双目,双手掐诀,一道肉眼可见的透明之气,在他的脑海中浮现。
钟君对三魂经的使用,可谓至高无上。
心中默念了声锻魂,马上钟君就感受,似乎有一把锤子,重砸在自己的神魂上。
剧烈的痛楚袭来,钟君闷哼一声,脸色苍白。
神魂可以说是人类身上,最脆弱的一处,平凡人都将神魂掩护的好好的,哪会像钟君这番自残。
每使用一次锻魂,就会让钟君感受到巨大的痛苦,这是外伤所不能比的!
这种痛苦换作是他人,哪怕一次都可能要瓦解了,不外钟君却不行能就此停下来。
只有蒙受住巨大的痛苦,才气获得与之相应的力量!
那一缕弱小至极的神魂,在锻魂的磨炼下,被分为了好几块,然后相互靠近,融合在了一起。
随后那道神魂,竟发生了肉眼可见的变化,足足壮大了一圈。
再来!
钟君的脸色又苍白了一分,神魂再次被砸成了好几块,然后融合壮大。
再来!
冷汗不停的重新上留下。
再来!
面容变得狰狞了起来。
再来!
面容已经开始了扭曲。
再来!
……
钟君的面容扭曲无比,十指陷入掌心流出血来,也绝不自知。
他哆嗦着身体,艰难的裂开了嘴,露出了两排牙齿,“再来!”
砰!
第十一次!
钟君乐成的完成了最后一次,同时他也再也蒙受不住,昏厥了已往。
但他知道,经过这次的磨炼,他的神魂将越发强大,身体的蒙受能力也会变强。
一切都凭据他的计划进行着。
……
第二天早上。
钟君转醒而来,叹息了一声,“这具身体实在是太弱了,只能蒙受十一次的磨炼。”
“不外幸亏现在的蒙受能力大大增强,应该可以增加到原来的两倍。”
“而我现在的神魂之力,貌似已经可以轻易击杀聚气三层的武者了。”
思考了一会后,钟君没有多犹豫,就起身前往马厮。
现在的时间已经不早了,如果不完成事情再次被罚,将会大大浪费时间。
对于钟君来讲,如今时间最为名贵。
来到马厮后,钟君发现今天依然只有自己一小我私家,另一个以前经常与他一同干活的人未来。
钟君预计,这应该是赵虎在给他下绊子。
不外这究竟是谁的意愿呢,是他自己照旧其他人?
呵,倒也无所谓了。
钟君催动着神魂,神念马上以他为中心,向四周扩大,直至周遭三里,并未察觉到有人。
“应该不会有人来了。”钟君嘀咕了一声,然后嘴角翘起了一抹弧度。
“御魂。”
一团拳头巨细的神魂,从钟君的脑中飞出,如水一般在他周身浮动。
在钟君的操控下,神魂可变化成任何物品,甚至控制一定规模内的物品。
神魂破裂成四块,附在了角落处的四个扫把上。
那四个扫把,竟无主自动了起来,开始清扫着马厮内的粪便。
钟君轻笑了一声,十分满意,这又为自己节省了大部门的时间。
而他本尊,则是拿着马饲料,喂饱了那些马,轻松至极。
不外半个时辰的时间,钟君就一小我私家将马厮清理了洁净,然后便找到检查之人,让他检查完后给自己食物。
确认无误后,钟君便回到小木屋内,将得来的两个馒头全部吃下,再次开始了锻魂。
但这一次钟君的状态,远比之前好上太多了,锻魂了两次,脸上才开始浮现苍白之色。
钟君的眼里闪过喜色,同时还带着一抹狂热,就这样,他迎来了极端的痛苦。
第三次!
第四次!
第五次!
……
第二十一次!
第二十二次!
钟君额头青筋袒露,小脸扭曲无比,低吼一声,似乎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第二十三次!!!
“比预想中的多了一次啊……”
钟君再也坚持不住,失去了意识,这最后一次锻魂,是他用意志强行撑着,不让自己昏厥才完成的。
之后,钟君便陷入了深沉的睡眠中。
……
夜晚,一道略显急促的法式声传来,木门像以往那样被踢开了。
钟君被吵醒来,眉头皱的很紧。
赵虎气势汹汹,他冲着钟君道:“钟君,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偷奸耍诈!”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