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间屋子,差异于第一间屋子,显得相当辽阔,像是村子里的堆栈。
摆放了许多的货架。
但大部门已经腐朽,另有被人面鹰抓裂和翻动的痕迹。
西里夫草草的撇上了一眼,基本上都是没有价值的物品。
“没工具?”
自打搜索到了“人面鹰的本能药剂”以及“未完的实验日记”,西里夫心里的小九九就开始越发滋长了,他看来看去,总算是在房间里,发现了可以搜索的可疑所在。
一个被货架压住的入口。
入口的上面,另有一个木质的木板。
呼呼。
将木头货架连同上面腐烂变绿的食物,一起推了开来,西里夫没管货架与地面接触时发出的难听逆耳声音,他看了眼货架的入口,将木板掀了开来。
“呼,什么味道?”
才一打开木板,一股腐烂的味道就直接突入了西里夫的鼻窍,他随手扇了扇,发现自己竟然中了“中毒”的Debuff,嘴角抽搐了一下,横竖扣血不多,西里夫等了一阵子,就直接爬了下去。
堆栈的地下室,已经陈放了不知道多久。
西里夫看了看,就掏出了自己背包里的火折子,将地下室墙壁上的火炬,点燃了。
焚烧把经验+1
西里夫暂时离别了地下室里的昏暗。
放眼看去,全是些酒桶。
想了想,西里夫走上了前去,拍了拍废弃了的酒桶上面的灰尘。
一不小心,就碎掉了一个。
一股白色的酒香,立刻充斥了地下酒窖。
“还能喝?”
闻了闻从酒桶里漂出来的味道,光是闻着,就很有劲道。
西里夫鼻子抽了抽,微妙的感受到了一股子肉疼,他考虑了一下,将剩下的酒桶的桶盖轻轻扭了开来,又用自己空掉了的酒袋,接了一整袋,随后,将酒桶扭上了。
“有点可惜了,只有这么一个袋子。”
怂了怂肩,总觉得空有宝山,却无福消受,西里夫想了想,虽然有意将整个酒桶搬回去,但看酒桶陈旧的水平,只能无奈放弃了。
欧洲人都爱酗酒,西里夫也染上了这个恶习。
他看了眼酒桶,随后拧开了自己刚刚盖上的酒袋的袋子,喝了一大口,抹了抹嘴角,最后又将酒盖拧回去了。
“好酒,好酒!”
喝了一大口陈酿,西里夫马上痛快的赞叹道。
差异于西里夫平日里喝的麦芽酒,酒窖里的陈酿是村民们不知道从哪里收购回来的葡萄酒,陈酿的时间预计也有个10几,20年了,喝起来异常香醇。
“嗝。”
一不小心,西里夫就打了一个酒嗝。
他将酒袋重新收回了腰带上,三下五除二的就从地下酒窖里爬了出来。
刚一出来,西里夫就看见玛丽回来了。
“来的正好,我发现了一个好工具,你先喝下去,然后再说话。”
随手就拿出了自己发现的那瓶药剂,西里夫身手敏捷的将药剂递给了面前的玛丽。
“人面鹰的本能药剂”。
“什么工具,看上去怪怪的。”
对于西里夫手上的绿色药剂,玛丽有着本能的抗拒,她总觉得就算工具再好,也不能够没事喂自己吃药吧?
“吃下去吧,可以让视力有利益,很适合你这个弓箭手,原装进口,品牌保证!”
说起话来也不嫌怕羞,西里夫一口气就冒出了一连串的话茬,只要能哄面前的玛丽喝下去,那就是西里夫的胜利。
横竖是利益,怎么着,也不行能坏了事,就看玛丽愿不愿意相信自己。
“好吧,给我,我喝。”
想了想,总觉得西里夫怎么样也不行能在这种大事上坑了自己,玛丽接过了药剂,就准备喝下。
“等等!”
西里夫却是回过了劲来了,他赶忙喊停,突然发现另有一个重要的步骤没做。
“怎么了?”
一脸疑惑的看向了西里夫,玛丽差点以为他给了自己假药。
“没事了,没事了,你继续,就是药性有点猛,你担着点。”
嘴上忽悠着面前的女人,西里夫刚刚丢了一个侦查给她。
玛丽
品级:17
力量:22
智力:17
幸运值:15
敏捷:20
耐力:15
HP:150/150
MP:170/170
简介:你一不小心带拐了的人工智能?亦或是你一不小心带拐了的农村妇女?总之长相标志,身材丰满!
虽然没有年龄,职业另有技术的介绍。
但西里夫看了两眼,发现至少力量是达标了。
所以,他也就放下了心来,没有太过多想。
至于简介?要不照旧别看了吧?
“哦,那我可就真的喝了啊,喝坏了就找你麻烦!”
像是从来没有获得过这样特此外礼物,玛丽珍之又珍的拧开了试管瓶的瓶栓,将墨绿色的药水倒进了自己鲜红的嘴唇和幽邃的喉口里。
一口咽了进去。
“唔!味道好呛。”
差点伸出舌头将剩下的药水彻底舔洁净,玛丽深深咽了一口气,对药剂的口感开始点评了起来。
“……”
还能说啥,喜欢就好,西里夫张了张嘴,差点以为自己是隔邻家的亲爹,摇了摇头,照旧算了。
算你识趣!
只敢这样当自己是送礼了,虽然玛丽的演出令西里夫格外满意,但西里夫总觉得缺了点什么。
“唔,眼睛开始发烧了,这药效真的很强……对了,西里夫,我发现我们来之前看到的那双羽翼了,要跟我一起去看看吗?”
左右看了看,发现自己看世界的眼光莫名其妙变清晰了,就是眼睛珠子被药剂给冲的生疼,玛丽轻轻闭了闭,随后,似乎想起来了什么似的,对着西里夫说道。
“一起去看看。”
微妙的想起了除了“怪物巢穴”之外的另一个目的,西里夫命令虚假卫士继续寻找,自己则跟在了玛丽的身后,朝着她发现了羽翼的偏向,走了已往。
“西里夫,你说会不会跟哑巴小女孩有关?我总觉得这件事情很奇怪。”
见左右无人,玛丽也没有着急,反而是跟身后的西里夫闲聊了起来。
“有可能,我也有这样的感受,只能希望她没事吧,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玛丽究竟没有西里夫与哑巴小女孩相处的时间更长,知道的也不比西里夫的多,但就算是西里夫也没有想明白为什么会是这样。
难道哑巴小女孩和自己一样,都是拥有非人职业的人吗?
这样想着,西里夫闭上了嘴,平静的跟在了玛丽的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