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怕不是傻了吧!刘琦的心中一阵诟病,战场的形式明明在陈庆之那一边好欠好!
话说回来,韦孝宽这样的上将怎么可能傻掉!那只有一个可能,这玩意儿冉闵没看懂、他刘琦没看懂,只有自己账下统帅第二人的韦孝宽看懂了!
看了看刘琦和冉闵二脸懵B,然后刘琦的眼神中那一丝不耐烦,也不敢再卖关子了。
“主公没有发现,战场半个时辰,战场形式已经开始变换了么?”
“从战阵刚开始,吴将军观摩了劈面不到半刻钟,便不停的变换军阵。”
“吴将军将五千士卒编成了五十个百人队,以这五十个点为棋子,不停的操控细节,将战场上的每一点都放在他的掌控之中。”
“虽说我军中军只有五千人,而劈面的战阵不下四千人,而且战斗力要高过我军许多,但是若是主公仔细看,便知道这战场已经被切割成三大块,而敌军的士卒似乎每时每刻都要接受我方的三面合击。”
“吴将军的布阵用五千人打出了一万五千人才气发挥的战力,此战,是我生平仅见,若在现实中,这一战将会被载入史册!”
刘琦惊讶了片刻,按着韦孝宽所说的视角去看战场才发现,战场真的变了,虽然吴升的中军似乎照旧劣势,但是战损比会实实在在的告诉你,战场形势变了。
仔细看才发现,刘琦军到现在为止战损千五左右,而白袍军的战损竟然也接近了七百,战损比也从原来的三比一甚至接近四比一,到现在接近快形成一比一。
这是个什么妖孽!
战场外的人震惊!战阵内的陈庆之已经是满头大汗,开始的时候还能跟的上吴起的节奏,吴起动,他便动,到后面,已经完全跟不上。
劈面的战阵每时每刻都在调动,而他正在一步步的掉进劈面体例的陷阱中,真正的中军战阵已经酿成了泥潭,而进去的四千士卒已经是寸步难行了。
脸色不停的变换,若是想破劈面,只有一个措施,将手中的三千人也压上去,通过外力冲散敌军阵型。
他不是庸才,相反能领导白袍军打出那样的成就,定然是极为聪慧之人。
他的脑海中在不停的推演,只不外似乎自己怎么做都市掉进劈面的陷阱。
最要害的是,在他推演到最后,即便这三千人同时投入战场,劈面只需要一波骑兵冲阵便能让自己无功而返。
若是劈面在自己将手中士卒全部压上阵,劈面待命的两支战卒随便调出一支来,自己都没有任何生路。
白袍军不行谓不强,比普通士卒要横跨一筹不止,但是白袍军真正最强的照旧他陈庆之,因为有了他,这支军队才会被叫做白袍军!
而自己面对的那小我私家,既即是孙武在世,若论调兵遣将,怕也不外如此吧!
但是现在陈庆之的心中很无奈,别人用自己最擅长的方式就这样打败了自己!
自己,从开始便已经败了!
刘琦这边正津津有味的看着战场,突然,全息投影上便泛起了一个大大的胜字,耳边已经传来系统的声音。
“恭喜宿主,赢得战阵,获得名将陈庆之,军营开放白袍军征募权。”
“战阵胜利,阵中损失均已资源形式补齐。”
“名将提升,李存孝临阵提升,武力+3,统帅+1,剩余生长次数:1。”
“名将提升,霍去病临阵提升,武力+1,统帅+2,剩余生长次数:2。”
“名将提升,吴升临阵提升,全属性+1,剩余生长次数:4。”
“叮!恭喜宿主,因为名将陈庆之投降,宿主超额完成战阵任务,获得特别奖励,召唤卡一张!”
刘琦愣了一下,这就赢了?把陈庆之打投降了?
而且这霍去病和李存孝只是上去看了一会戏,动都没动,怎么这都有提升?
要这么说,这战阵不管是谁上都市获得提升。
对交锋力,刘琦照旧愿意自己麾下的众将都是统帅妙手,吴升就是个明显的例子。
一直以为吴升很牛X,但是没想到吴升会如此超乎他想象的牛X。
用五千基础兵种硬生生的将四千白袍给打败,而且劈面统兵的照旧陈庆之。
不外刘琦想了想,除了孙武、韩信那几个,其它的人似乎换了谁结果怕是都不会变,基础就不在一个档次。
换用数据的形式做,应该统帅属性的差距最少在5点以上,形成了属性压制,若是10点以上应该就是绝对压制了。
这第二阵,别说陈庆之是个儒将,没有杀敌的能力,场上就是换成了李存孝这样的绝世勇将,在吴升的手中也没有任何生路。
“提醒宿主注意,第二波战阵将在一个时辰之后开启,地形:平原!第二战阵人数:10000,将领:岳飞、杨再兴,主要兵种:岳家军。”
你妹的!着急投胎啊,从开始的十天到昨天的一天,到现在一个时辰?
真的是不弄死人不开心斯基!不让人歇一会的么?
刘琦直接又将众将召集到了大厅中,将第三次战阵的消息告诉诸将。
憾山易,憾岳家军难!
这是对岳家军最好的描述了,
历史上用姓冠名而且被所有人认可的军队只有两支,一个岳家军一个戚家军。
至于岳家军的战绩和战力自然也是毋庸置疑,对于在历史中女真人的最高光时刻,碰上了岳飞和岳家军像是碰上了一座不行逾越的山峰,牢牢的挡在他们征服大宋的路上。
可惜的是,岳飞没有被打败,而是最终吊死在了风浪亭。
最要害的是,这支岳家军中竟然另有杨再兴,一个身中数十箭还能冲上去击杀近百金兵的人物,不管从正史照旧从演义中的武力的定位都在100以上。
似乎有一些难度!
不外,刘琦这里的思量似乎跟诸将的画风对不上!
他这里正在努力想岳飞和杨再兴的事迹,转头一看底下的这群人,个个眼中带光看着他,甚至恨不得将让我上几个字写在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