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
我才刚投效到你门下,坐垫都还没捂热和呢,就要替你去勾通人?
不外,对刘琦求贤若渴的态度,徐庶照旧很满意的,立即允许下来:“主公放心,属下这就回颍川,登门造访。”
刘琦好奇:“先生知道郭奉孝?”
没记错的话,现在的郭嘉还很年轻,没干出什么大业绩才对。
徐庶笑:“既是颍川人,自然听说过郭奉孝的台甫。”
刘琦瞬间明白过来。
没啥好说的,都是世家子弟,一个圈子的好同志!
“既然如此,那就托付先生了。”刘琦真诚道,“郭先生想必没听过刘琦的名字,先生可以我父的名义相邀。纵然不能获得郭先生那般的贤才,能见上一面也是好的。”
至于见到了还会不会放人?
不存在的,难得穿来三国一趟,不抓紧时间和曹老板、刘大耳抢人才,就不是及格的穿越者!
除了郭嘉和赵子龙,另有已经17岁的法正、14岁的庞统这等潜力股也要重视起来。
可惜周瑜大帅比早就被孙策绑定,否则的话也得实时扒拉过来,现如今肯定是已经迟了。
送走徐庶,刘琦难得有空闲,便带着护卫在县城里转了转。
现在的雁城和之前已经大纷歧样,随处都是工地,大量被收拢的流民在雁城仕宦的指挥下,为建设县城添砖加瓦。
原来的雁城守军被整编事后,大部门都投入了工地当中,少数及格的被改编成衙役,由召唤出来的将领校尉带着去维护治安,城中虽然拥挤热闹,却也秩序井然。
看着黎民们脸上的笑容,以及一天一个样的雁城,刘琦也充满了成就感。
“这和游戏可纷歧样,是我的第一个领地!”
不外在出城之后,看到一条河流边的施工现场时,发现正在修建的石桥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刘琦皱起眉:“你怎么在这?”
那身影一顿,转头看到是刘琦,放下手里的事情急急遽跑过来行礼:“大令郎!”
“欠好幸亏县衙办公,来这儿作甚。”刘琦很不满的样子。
原来此人就是原雁城的县丞,姓杨,原来的县令和伏莽铿锵一气被砍了之后,刘琦便把这位县丞提上了县令的位子。
刘琦虽然也看不惯此时许多权要的作风,但雁城百废待兴,正是公务一大堆的时候,怎么想县令也该忙得脚不沾地才对。
怎么会还“有空”来城郊的工地上,取代监工的活计。
杨县令苦笑:“大令郎,不是下官懈怠,实在是人手不足啊!”
可能是憋屈狠了,难得见到刘琦,杨县令竹筒倒豆子似的诉苦起来。
原来自刘琦统领雁城之后,又是开仓放粮赈济灾民,又是自备粮草收拢流民,还将城外的无人荒地发给没地的黎民们耕作,免了整整三年的税。
一项项举措,虽然黎民们得了实惠,但对城中的世家豪强来说,却不是什么好事。
自备粮草开仓赈济,豪强们就没措施继续哄抬粮价,只能也憋屈的凭据平价继续出售——其实也是有赚的,但对他们来说,不能大赚特赚,那就是亏!
收拢流民、以工代赈,城里的治安好了不少,越来越少的难民去豪强的庄园寻求呵护,给他们种田的人也就少了许多。
“最重要的是,您将城外的无主荒地给黎民和流民们耕作,让黎民们有了生路,可把他们给冒犯狠了。那些豪强不敢强行吞并大令郎您发下去的地,就只能在此外地方给您找麻烦!”
杨县令长叹一声:“您冒犯了当地的世家豪强,他们只要一句话下来,衙门里的衙役、吏员都不敢来县衙点卯。更不用提县尉、捕头都是正经的豪强子弟,自打您的命令落实下来,下官就很久没见过底下的人手齐整了!”
“下官没措施,只能拆了东墙补西墙,随处救火。下官还听说,雁城的豪强头子还放下话来,即便您是大令郎,断了他们的财源,最多一个月,就让您在雁城待不下去!”
每说一句,刘琦的眉头就皱紧一分,听到最后,已然是勃然震怒:“好大的胆子!”
一直忙着反抗蛮族雄师,雁城的事又有蒯家兄弟去做,他才没怎么太体贴现实里的政事。
没想到,才过了两三天而已,那些世家豪强,居然就敢让他任命的雁城县令,成了光杆司令!
“怎么不早点上报?”
杨县令内疚低头:“下官无能……“
刘琦深吸一口气,心情幻化不定。
虽然没有解释,但杨县令话里面的寄义,已经不言而喻。
“你回县衙等着,本令郎会给你个交接!“
刘琦拂衣而去,回到大令郎府,黑着脸给管家下令:“去,让蒯良给我滚过来!”
管家大惊,没见过大令郎发这么大的火,一秒钟都不敢延误,赶忙亲自跑去蒯良贵寓叫人。
蒯良其时正和蒯越说起徐庶的事,蓦然被喷了一脸,两人都很茫然。
蒯越很惊骇:“兄长,您怎么冒犯大令郎了?”
要知道,刘琦向来礼贤下士,要么称谓他兄长为“先生”,再不济也是称谓“子柔”,还没直呼其名过。
直呼其名,险些等同于骂人,可见是何等生气!
蒯良皱紧眉头,脑海里思绪电转,一个呼吸间已经明白过来:“你是说,大令郎去了城外一趟,回来就发了很大的火?”
这不是秘密,管家知道蒯良很得信任,坚决的回覆了。
蒯良笑了:“如此,我知道了。请管家稍待片刻,容蒯良换下衣服。”
走进内堂中,蒯越照旧迷惑不解:“兄长,到底怎么了?”
“无事,想必是令郎已经知道那些豪强做的好事了。”蒯良在蒯越的服侍下更易服袍,半点没有张皇。“本以为还得过上一段时间,没想到令郎反映如此之快,应该是遇到了杨县令,说真的,一次又一次,尽管往高的预计我们的大令郎,可是却照旧不够,一次次的改变我对他的看法。”
“我想劝你一句,别再搞小行动了,我有预感,这位比汉寿城那位更有理想,更有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