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懒得跟你们一般见识。”
苏浩的态度,马上惹的少女不快,正要脱手,又急遽被老者阻拦了。
“谢谢小友大量,我是本堂堂主黄瑾,这是我的独孙女黄萱儿,为了赔罪,您买万药堂的药材,我给您打九折。”
瞬间,黄瑾态度与之前判若两人。
之前黄瑾对苏浩自豪不屑,然而现在,他却对苏浩敬重不已。
能够成为万药堂堂主的人,眼界自然特殊。
“不外,我想请问,您为什么认为,这座四耳方鼎是……破鼎呢?”黄瑾问道。
“想知道吗?简朴。”
苏浩一拳打向防弹玻璃,玻璃碎裂一地,轻松的拿出四耳方鼎。
黄瑾和黄萱儿脸色大变,那可是防弹玻璃啊!就这么被眼前文弱少年打碎了!
同时,又是一阵的心疼,生怕苏浩一不小心也打碎了鼎。
咔擦。
苏浩一手用力,那四耳方鼎碎成了粉末。
“我的鼎!”
看着四耳方鼎破坏,黄瑾眼前一黑,差点晕厥已往。
“看,这是什么?”
苏浩从碎末中,取出一根微不行见的尼龙质料,放在老者面前。
“这个鼎是个冒充的,亏你们还把他供起来。”
黄瑾和黄萱儿死死的看着那尼龙质料,两人脸色一阵青一阵黑。
尼龙质料,是近代才泛起的物质,很明显,这个被看成宝物供养的四耳方鼎,是个赝品。
“爷爷,当初我们买这个鼎,可是花了十亿呢,我们受骗了!”
黄萱儿怒气冲冲,为了买这个鼎,黄瑾不仅花了高价,还动了很大关系。
却没想到,是个骗局。
想到这里,黄瑾的心更受伤了。
“多谢小友指点。”
黄瑾深深的看了一眼苏浩,充满尊敬,心悦诚服的拜了下去。
适才是实力上的折服,现在是内心的佩服,就连黄萱儿,也低下了自豪的头颅。
“没事,我只是来买药的,举手之劳而已。”
苏浩摆了摆手,这对他来说,小事一桩。
“买药?那您真是来对地方了,万药堂,可不仅仅只有一万种药材。”
提到药材,黄瑾又恢复了自信。
近几年,江城万药堂销售连续下滑,早就引起总部不满,传言总部有替换人的计划。
黄瑾对此,愁白了头。
“那真是太好了,我要买最古老的药材,万年人参、灵芝都行,钱不是问题。”
苏浩闻言,心中大喜。
“咳咳咳……”
话音未落,黄瑾剧烈的咳嗽了起来,一脸怀疑的看着苏浩。
“您说的这些,也都没有啊。”黄瑾摊了摊手,又道:“况且,这些药材,极其昂贵,有市无价!”
“你知道这些药材多贵吗,你能支付的起?”黄萱儿上下扫视苏浩,一脸的怀疑。
“这样吧,你们有几多药材,我就要几多,先付五个亿。”
苏浩伸脱手掌,内心却在滴血,这是他全部的资金了。
为了救活神仙,连一套名牌衣服都舍不得买。
苏浩都被自己给感动到了。
“五个亿?!”
黄瑾和黄萱儿震惊的看着苏浩,眼神中充满了浓浓的质疑。
有五个亿,还穿这般破烂衣服?
“刷卡。”
苏浩递过一张卡,黄瑾接过,示意事情人员刷卡,不大一会,被见告已经刷了五个亿。
“好,您如此信任我们,我们万药堂一定在最快的时间内,全部将药材足额送上。”
黄瑾满脸郑重,若是和这个少年建设良好的相助同伴,生意上的事情,再也不用发愁了。
“请问送到哪里?”黄瑾道。
“就先送到盘龙山的别墅里吧,这是钥匙。”苏浩掏出钥匙,递给了黄瑾。
随即,苏浩便离开了万药堂。
至于万药堂欺骗?苏浩一点都不担忧,这不是对对方人品的信任,而是对自己实力的信任。
“萱儿,以后一定要记着,有些人咱们惹不起!”
苏浩走后,黄瑾对着黄萱儿,一脸严肃。
“爷爷,他不就比我实力高一点吗,我师父能打他两个。”黄萱儿小脸不平。
“萱儿,都怪我把你宠坏了。”
黄瑾叹了口气,认真说道:
“三个你师父也基础不是他的对手!”
“他能一眼看出四耳方鼎是个赝品,我推测,他就是少年武道宗师!况且他年纪轻轻,就有如此作为,未来一定不行限量!”
“对于这种人,我们只能不计任何价钱结交!”
“今后他的事情,就是我们天大的事情!”
黄萱儿看着异常严肃的黄瑾,在她眼里,她师父最厉害。
但三个师父也不是那少年的对手,尤其是听到武道宗师,眸子里闪着浓浓的骇然。
黄萱儿第一次感应内心后怕,终于佩服的低下了头。
“大帝,您对我们真是太好啦。”
“有此大帝,我们骄傲啊!”
“我们誓死维护大帝!”
灵域,众神狂欢,手舞足蹈,有了药材,就可以提取灵气,便可以恢复实力,延长寿命!
苦苦熬了几千年,终于盼到了希望!
“淡定淡定,随着我混,有我汤喝,就有你们肉吃。”
苏浩满脸的笑意,内心还在滴血。
五个亿,还没见过这么多钱,就没了!
“千金散尽还复来。”苏浩默默念叨。
万药堂效率是极高的,但也需要一些时间将药材收集齐全,苏浩也不在乎多等一会。
嘟嘟嘟。
苏浩拿起电话,是东山医院打来的。
“你是苏老头的孙子吧,再不交医药费,我就把苏老头扔出去。草,没钱看什么病!”
电话里传出一道女性粗鲁的声音,随即挂断。
苏浩皱眉,前两天刚缴纳医药费,怎么就欠费了?
苏浩给周悦发了短信,见告有事不回去了,便急急遽的朝着医院走去。
东山医院是江城一家私立医院,颇有名声。
在一个病房内,有八张床位,拥挤脏乱,住着都是老实巴交的病人。
很明显,这是穷人的病房。
“苏老头子,我跟你说几多遍了,不要再流口水了,你看都把枕头弄脏了!”
一个肥胖的中年妇女,一脸横肉,化着浓浓的妆,现在正揪着病床上老者的耳朵,厉声呵叱。
老者身体虚弱,脸色蜡黄,眼睛污浊,嘴角控制不住的流着哈喇子,正不停的致歉。
一双病态无力的手,艰难的擦着枕头的口水。
老者正是苏浩的爷爷,苏正德。
“老工具,只会恶心别人,还不如直接去死呢!”
肥胖护士暴力的抽出枕头,差点把苏正德抽到了地上。
“护士,麻烦您下手轻点,怎么说他也是你医院的病人。”隔邻病床上的男子看不下去了,善意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