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想,不能干。”孟致文趴在桌子上,喃喃自语“不能捡芝麻丢鸡蛋。”
原来听到前面孟致远还觉得自己把弟弟教育的还不错,可是听到后面面有点黑,这是把他当鸡蛋吗?
“大伯,我爹喝多了,我先带它回房休息吧!”孟智君顶着压力说道,真担忧自家爹醉后吐真言,越说越错。
孟致远看着目光坚定,丝毫没有心虚体现的侄子,挥了挥手示意仆人扶着已经发出鼾声的孟致文离开。
“致修你带着安儿回去憩息,你们兄弟四人在这好好练练酒量。”
孟智恩大房唯一的嫡子,也是宗子,现年22岁。孟智君是二房的嫡子,如今21岁,二房庶子有18岁的孟智礼,还15岁的孟智华。孟智安是三房唯一的嫡子,今年才8岁。
“华儿,你少喝点,好好随着三位兄长服务。”孟致远起身离席,无视自家儿子幽怨的目光。
再次觉得自己是捡来的孟智恩,既然今晚已经注定要睡书房了,那就痛快酣畅的喝个够吧!
自家媳妇在孕期闻不得酒味,只能委屈自己呢!
“年老,我觉得我酒量挺好的,不用练了。”老三孟智礼等到席上么有尊长了,于是放开了,准备开溜。
“既然三弟觉得自己酒量甚好,那么周钰和张东就交给你了。”
“??张东据说千杯不醉的,比不外,比不外。”一听到张东的名字,吓得孟智礼连连摆手。
“你和他很熟?”
“不熟,是我同窗的哥哥和他很熟,我听说的。”孟智礼求生欲满满的,虽说他不明白大伯父为何要知道张东和周钰的酒品如何,鉴于孟致远积威已久,他只要照办就行了。
只有抱紧大伯父的大腿,他们二房才可以活得更好。
“你和你同窗关系如何?”孟智恩的右手食指扣了扣桌面,示意其余两兄弟平静。
“年老,确定是他们了吗?”孟智君突然灵光一闪,终于明白大伯父为何要去了解平时没甚打交道的两人酒品如何了。
“确定什么了啊?”孟智礼和孟智华不亏是同一姨娘生的,两人同时道。
“蕴儿的终身大事,知道该怎么做了吗?”自家的水灵灵的明白菜要被猪拱了,怎么想怎么不乐意。
“知道了,我明天就去和赵风杰套套口风,看他能不能搭线什么的。”孟智礼拍着胸脯道。
“嗯!周钰呢?”
“年老,我直属上司的妹夫似乎与周钰关系不错,我明天去探一下口风。”刚刚去刑部当了个从九品小官的孟智君,想了想自己的人际关系道。
背靠丞相府的利益就是,自己的从八品上司对自己一直很友好。
“蕴儿选定后,能不能给晴儿也落实一下啊?”
突然想起母亲前几天还在忧心自家爹照旧白身,嫡妹亲事难选到如意郎君,孟智君觉得肥水照旧不留外人田好,大伯母眼光如炬。
孟智恩听后一言不发,手指依然扣着桌面。
“年老,是我冒昧了。”
“无妨,此事我会与母亲交流一番。虽说咱们三房已经分居,但终究一笔写不出两个孟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