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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尘滔滔

第十五章出使韩国

北尘滔滔 飘零的天空蓝 3252 2019-12-18 10:42:28

    跟楼烦国在领土进行了小规模的冲突,混在军中的赵雍是跑的快,差点被楼烦国给俘虏去了,赢思萁吓得一身冷汗,回到邯郸后这个事情赵雍申饬赢思萁自己去领土的事情不要向外说,以免自己以后再行未便。赢思萁一听乖乖还想去,你不是要我的命吗?这个事情他也不敢向外说。

  这次与楼烦的小国模冲突赵雍这个燥热的心,也是冷静了下来,知道不是一腔热情就能够战胜的。赵雍与自己的重臣们是连续闭门好几天,讨论总结为什么失败?失败的原因有那些。他们总结了赵国的军队存在:军队的机动能力之差,步兵过多不适合草原的战争需要,步兵无法抵御骑兵攻击;骑兵与楼烦骑兵相比无法快速运动;战争粮食的保证能力弱,极易引起军心涣散。

  肥义、令郎成等大臣建议赵雍看待北方楼烦、林胡等国还必须得是和亲之策。虽说赵雍听到和亲这个词很反感,但是眼前的实际情况就是这样赵国羸弱,基础没有能力去与他们一决牝牡。自己现在做的就是与周边国家进一步来改善关系,给赵国进行休养生息缔造条件,然而现在赵国周边国家都是脆弱的平衡。周边和气还需要增强,尤其是魏国和韩国的关系,虽说他们都祝贺过赵雍继位,难保周边国家不去鼓舞他们生变。令郎成和肥义认为拉住韩国,魏国自然会投鼠忌器对赵国有什么阴谋也会深思。

  令郎成拜会赵雍的母亲,说道赵王已经登位,赵王大婚之事也不能拖延太久,以免让异心之人有可趁之机,应该尽快与韩国商谈婚约之事。以稳定赵国,方能让黎民之心安,赵雍的母亲也是欣然同意此事。

  王太后自然是对自己儿子的亲事体贴,特意与赵雍提起亲事,说了亲事的厉害关系。赵雍同意此事,将自己担忧说了出来:自己才继位不久,韩国虽来祝贺过,但是只字未提婚约之事,不知韩国现在是否还能遵守先父定下来的婚约,对韩国现在的态度一无所知。此事不行贸然而行,若韩国生变,且不是让天下人之讥笑。

  令郎成跟赵雍建议韩宣王的寿辰马上就要到了,我们以祝寿的名义派人去探听虚实即知。就这样赢思萁作为使臣到韩国为韩宣王祝寿,来到了韩国国都阳翟,下榻在赵国驻韩国驿馆,部署妥当后并向韩国递交了国书说明来意。韩国回话说韩王不在国都,待几日再见使臣。临行前令郎成特意交接在韩国多看多听,勿躁动要保持好两国之友好关系,祝寿之行更多的是要关乎到赵王的两国婚礼之事。

  闲来无事,呆的赢思萁也是好生无聊,着便装在阳翟城之微行也算是凭据令郎成的付托了解韩国的民俗民情。走在大街上热闹特殊,种种叫卖声、杂耍武艺,自己也是东走走西看看,心情也是大好,想不到也能寓目昔人的日常生活起居,美哉悠哉的。

  一路逛着,转眼到了晌午,找到用饭的地方。一口气点了好几个菜,伙计告诉他没有,正在嘟囔怎么会没有。

  “客官想必是外来人,今天是韩国的寒食节,家家户户吃冷食,郊外踏行,祭扫另有斗鸡等运动,所以今日无热食。”伙计说道。

  然来如此,今日出行看来是又长见识了。伙计这么一说,其他用膳的,有的发出了笑声,搞的赢思萁另有点小尴尬。便凭据伙计所介绍点冷食之吃。冯芙澜也酸道:“大人平日出行车马而坐,交往只有权贵之家,山珍海味吃着,那知道黎民之家所吃之冷食哦!更是不知郊外踏行。”

  张得风刚要说话,并被赢思萁做脱手势,意思是叫他用饭不要说话。赢思萁心想吃你的饭你就不用再补刀了。

  “我怎么不知道,我是要更好的了解,走去郊外踏行,看看绿色大地之生命,享受田园之生活。走!走!走!”

  询问伙计那里是最好的踏青之地,伙计告诉他们东城门郊外,只是此地去尚有些路途,需骑马而行。

  三人用膳完毕,就直奔东城门郊外,一路上行人较多,顺着门路就开始边走边看看郊外的景色。树木刚刚发芽不久,绿色也是刚刚上来。微风吹来,三人是心情大好,骑在马上是有说有笑。

  突然听见有人喊,让开让开,只见一辆马车在路上疯狂的奔跑着,但是道去没有人敢上去,一问旁边的人才知道,那条道是官道黎民没有允许是禁绝使用的,都人命关天还能有这些规则,张得风和自己一起追这个马车,现在想着怎么能够降服这匹马。

  “张得风你不是什么马都能降伏的吗?”

  “降伏也要分马的状态。”

  只见张得风嘴里嘟囔着什么,那只马像听到指令一样,慢慢的速度降了下来,赢思萁他们慢慢的靠近了马,骑马盖住了马车,三匹马神奇的在嘶语着。只见马车内的女子惊吓到脸色煞白,早就从惊慌失措的大叫,到现在的无语。赢思萁连忙去扶女子,询问了一些情况。

  “松手,我家小姐是能容得你等下人之搀扶的吗?”后面追上来的一女子说道。

  “你这人不谢谢也就算了,还怪罪我们,何来原理之说”张得风说道。

  只见女子现在已经定神,挥手制止小丫鬟再说。

  “今寒食节我等踏青而行,正回之时不知何以马受惊,谢谢令郎冒险援救,他日遇见再体现谢谢。”便叫马夫,丫鬟一行人急遽离去。

  张得风语道:“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走个官道吗?不就是有个当官的爹吗?不懂礼数。”

  “走在官道,还形色急遽离去,自有人家未便说明之处,何须那么较真。”

  “人家赢年老是玲香惜玉之人,该女子所为任何事都是能够接受的,更况且还娇滴滴的说日后谢谢之情。”冯芙澜酸道。

  赢思萁是莫口难辨,也是只有尴尬一笑,继续一路踏青而行。三人自己所住驿馆偏向而回。回到驿站几日也未召见他们,倒是每日有人员来见他们,决口不提韩王何时召见之事。按理说韩王在外地回国都之路,这些日子也应该回国都了,这并让赢思萁很是困惑,见与不见也应该差人给个话呀!莫非韩王已经回来了,只是有什么未便之处?

  赢思萁问冯芙澜:“如何能知道韩王是否已经回国都?”

  “此事不难,韩王若回城自然从东城门而入,沿回宫殿之路自然戒备森严,韩王此人出行局面弘大,自然就知道回来否?”

  二人在东城门来到一个大的客栈,就听见店里伙计和一人在争吵着什么,说日子到了该凭据约定给钱了。

  赢思萁上前询问道:“为何争吵啊?”

  伙计说道:“此人在我家客栈门口四周摆摊,占用我家地方与掌柜约定每月今日交钱,但是今日却说钱不够无法交够,我衔命服务交不了我也无法给掌柜的交接。”

  “大人,不是小民不交,只是前二日小买卖没有做,钱不够。请掌柜的宽限几日。”

  “这么好的天,你怎么不做买卖,定是懒惰之性使然。”

  “大人可是冤枉了,韩王回城此路是必走之处,官府早早通知不让经营,并有官兵扼守,二日没有营生。”

  赢思萁一听这个韩王已经回来了几日,果真是回而不见,便对冯芙澜使了个眼色。

  冯芙澜说道:“我家令郎看你是老实天职之人,替了交了此钱,日后要好生买卖,不行偷懒。”

  冯芙澜拿出钱给了伙计。

  “这回不差你钱了,好生看待老人家,只是近日营生有变故,做人要通情点,告诉你们家掌柜。”

  “谢谢令郎解囊解之困,是谢谢万分,无以为报现也是正午,如若不嫌弃,让我老妪为其做几个薄菜,粗茶淡饭以表我之心意。”

  赢思其一听正好有时机接触韩国的黎民的真正生活,说不定还能探询一些其它消息。并应允了老者的邀请。追随走了一段路程,来了一个比力旧的衡宇。并招呼自己老伴,来了贵客做几个菜好生款待。

  赢思萁很是奇怪,怎么未见其子女。

  “老伯子女为何不在家?”

  “哎,说来话长。大儿子征兵打仗已经死啦,小儿子前些日子也被官府征去投军了,小女儿入宫当宫女。这要不是小女儿给接济,早就活不下去了。这不孩子妈想念子女,我托人给画了一幅画,以解相思之苦啊”

  说完便指向墙上面挂的一幅画,他们发现这个画像中的人,倒是与前几日踏青遇到的那个丫鬟有几分相像,难道那女子是王宫之人?并示意冯芙澜也看看。赢思萁慰藉了几句,并与其配适用饭了,也算是对韩国老黎民的生活有个了解,战争对黎民的伤害最大。

  回到驿站,他们商量到底什么时候这个韩王能召见他们?既然都回到国都了,为何不立即召见他们?自己是要对韩王提出两国婚约之事难道韩王知道了?想想此事韩王绝无可能知道。这么耗着时间赵雍必会派人来询问,这点事情都办欠好肯定会责怪自己。怎么样才气让韩王主动召见?

  “知道吗?听说赵国要来韩国娶亲。”

  “是吗?”

  “这你都不知道,大王跟赵国大王指定婚约。”

  “这是好事,喜庆之事。搞欠好大王会减税负。”

  阳翟城这几天这样的议论是最多的,大街小巷老黎民都知道了。韩王在宫中很快就知道了消息,他很是受惊怎么现在突然传这个了?这回是轮到他坐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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