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很不愿意地将倚天剑送给董卓,回抵家里想着,董卓是不能随着混的了,但是现在还不能和董卓翻脸。
董卓获得了倚天剑,更是嚣张跋扈,每隔一段时间就带兵随处劫掠黎民,滥杀无辜,洛阳城内黎民是怨声载道,一些人的祖业都在这儿,遭了罪却也只能敢怒不敢言,所有人恨透了董卓。
王允看着董卓残暴不仁轻则连连叹气,重则失声痛哭,是拿董卓没有一点措施。
这天,王允利用过寿的借口,将朝廷的忠臣邀请到了贵寓。
分宾主落座,王允首先敬了各人一杯,各人也纷纷庆贺。
苟藠也在。
突然,王允在座位上啜泣起来,朝臣见了很是疑惑。
有人问道:“王司徒,今日是你的诞辰,你怎么哭了?”
王允回覆道:“唉,今日并非是我的寿诞之日,我将各人召来,只为谈董卓一事啊。”
王允又擦了擦眼泪,说着董卓的恶行,不觉,堂内所有文武都开始流泪,一片哭声。
只有一人毫无消息地看着这一切,正是堂下的苟藠。
这时,一人大笑着走进屋内,吓了所有文武一跳,只见曹操跨步向前。
曹操叫道:“好哇,尔等居然在此密谋,好不斗胆!”
王允一惊,连忙说道:“啊?!难道孟德要到董卓那里去密告我们?!”
“哈哈哈哈哈!”曹操又是一阵大笑,“哼,尔等在这此…嚎哭,就能哭死董卓不成?”
众人一听,面面相觑,答不上话。
王允一听,便知道曹操的心向了,照旧试探道:“你可是董卓身边的近臣,怎么背对董卓说出这样的话来?”
曹操一皱眉,说道:“我有意助你们除掉董卓,既然王司徒不信任,我便离开了。”
曹操刚转身,只听见王允叫道:“等等……孟德真能助我一臂之力?”
“我留在董卓身边,也只是为了找时机杀了他而已。”
“哦?既然如此,孟德可有除董卓之良策?”
曹操还没来得及说话,苟藠开口了:“我有一计。”
众人都望向苟藠。
“苟藠将军快快说来。”王允连忙说道。
“这个战略名为《狼人杀》计,虽然了,是我自己取的。”
“哦?”曹操有些疑惑,“《狼人杀》就是你创出来的那个游戏?”
“这不是我创的,只是我教授的而已,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个游戏有闭眼的环节。”
“闭眼?”王允疑惑地想道。
“对,闭眼。首先,孟德你要让董卓再次宴请大臣,只是为了一起玩《狼人杀》,期间再用计将吕布调走,我在一旁当裁判,等董卓孤身一人,无人可救时,可以乘隙杀了他。”
在场的人都对《狼人杀》规则有一定的了解,连连颔首,似乎可行。
曹操问道:“裁判为何物?”
“裁判不是什么物,裁判是我,我就是裁判。就是保证游戏公正、公正和果真的人。”
“哦,裁判不是物,你是裁判,所以你不是……”
“等等等等等……”苟藠连忙作声制止曹操推理。
苟藠心想,有你这么推理的么?这样下去,我就不是个工具了,差池,我是个工具,也差池,我……我……
苟藠停止了思想的争辩,说道:“我们继续啊,大致就是适才我说的那样,谁有细节要增补的?”
一个大臣拱了拱手,对着苟藠说道:“如果董卓身边有忠诚的爪牙,应该怎么办?”
“世态炎凉,只要董卓一死,他们一定就地投靠王司徒,不必担忧。”苟藠回覆。
那人颔首。
“那如何让董卓或者是在场所有人都加入呢?”又一个大臣问道。
“就在适才,我想到了一个措施。”苟藠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大刀肉,“只要用这个做奖品,就行了。”
王允定睛一看,念道:“大刀肉?”
苟藠看向王允,回覆道:“对啊,王司徒吃过?”
“哦,小女红昌给过我,那味道,让人流连忘返。”说着,王允还咂了咂嘴。
王允颔首,确定道:“如果用大刀肉引诱,董卓一定允许。”
其他人并没吃过,也只是将信将疑。
王允问道:“可是由何人持刀刺杀呢?”
曹操一听,立即上前拱手,说道:“某不才,愿持刀刺杀。”
王允见曹操自荐,连连颔首,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直接将曹操请进了家中密室。
王允关上密室门,直接向曹操行了膜拜之礼,曹操连忙搀扶。
曹操忙说“司徒不行”。
王允说道:“将军大义,实乃山河之福,黎民之福啊。”
“司徒不必如此,不知司徒带我来密室做什么?”
王允在一面货架子上捣鼓一阵,取出了一把小刀,说道:“这是七星宝刀,削铁如泥,世间少有,可送与孟德。”
曹操一惊,王允竟然如此相信自己。
曹操双手托刀,右膝下跪,说道:“定不负司徒重托!”
王允扶着曹操,直颔首。
王允和曹操重新回到了宴会上,大臣们都在谈论一些事,只有苟藠一人在使劲吃工具,一嘴菜油。
王允坐好,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喊了声苟藠。
苟藠嘴里全是菜,咀嚼着允许了一声。
“我们该如何调走吕布呢?”王允问道。
大臣一听吕布的名字,不寒而栗,窃窃私议起来。
苟藠吞下了菜,回覆道:“这简朴,只要孟德说自己的坐骑羸弱,董卓一定会为孟德新找良马,又只能派吕布去挑选,后面的事儿,就能成了。”
众人一听,无不叫好。
很快,董卓又宴请身边的一些人。
曹操骑马来到董府外,下了马牵着缰绳往里走,左右两边有侍卫拱手行礼,究竟曹操是董卓面前的红人。
曹操审察了一下,想着待会儿能不能平安冲出董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