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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请登位

第四十章 被囚禁的大帅

将军请登位 佛系小短腿儿 4075 2020-01-04 08:02:42

  瓮城这边风起,齐元跟王初马不停蹄,向东源雄师进发。

  两人功夫都是上乘,齐元贵在年轻,体力很好。

  白昼干了一大架,晚上还能大步奔走,跑了泰半夜。

  终于到了一处山坡上,遥远望见另一个更高的山坡上灯火通明,远处有人举着高高的长矛排成一排巡逻,两人便找两个草窝躲起来。

  等到那一队人走已往,齐元才敢探出头来,遥望一眼。

  真纪念。

  从小齐元就随着聂怀,聂怀又没有家室,常年住在军中,他这么个不是弟弟的弟弟就一直随着,直到聂怀不在领兵,将兵符交出去,齐元才被部署进了暗门,做了一个小统领。

  舔着舌头看了那一队人马走远,王初好奇的问:“有你认识的人?”

  齐元摇头说没有,便将自己的事情讲给王初听。

  一行人相处了这么长时间,说些家常话照旧可以的,而且王初的功夫远在齐元之上,他想知道什么,齐元也瞒不住的。

  边走边聊,王初对聂怀越发佩服了。

  一个小杀手都能养成自己亲弟弟一样,就算是圣人也不外如此吧。

  只是当年的事情他并不清楚,齐元泛起的节点很特别,所以那个时候的聂怀对生死已经看得很是淡漠,甚至无所谓的田地。

  两人走进了才看到那高高竖起来的木桩形成一道高墙,上面另有哨兵,周边巡逻紧密,前面一圈沟壑围绕军营,沟壑里面埋着倒插的尖木,如果有骑兵突袭,掉进着沟壑里,连人带马都要交接。

  齐元往里面看了一眼,里面应该另有一条暗坑,里面埋的工具应该更危险,那时给步兵重甲留的。

  这种扎营的要领是聂怀作的,厥后领兵越来越多,这种扎营的方式便在东源的军中流传开来,导致现在,南甸那边都知道,偷袭东源军营是一件很是愚蠢的事情。

  这种工事搪塞雄师或者小股兵士可以,但对于齐元和王初这种妙手来说,基础就不算什么。

  齐元说:“跟紧了我。”

  两人在一处角落,趁着巡逻兵刚已往,后面那一队还没跟上来,便飞身越过木墙,落在最近的帐篷上面,一个垫脚便飞进了营地深处。

  这个时候营地的军士多数已经睡下,那些巡逻的也只能看个或许,两人在帐篷的阴影出三转两转,便来到一处比力大的帐篷,帐篷边上竖着一面大旗,是黑底白字——谭军。

  齐元低着头掀帘子进钻了进去,王初想拉却没拉住,后面的巡逻兵又走了过来,索性一起钻了进去,打眼便看到一个黑面大汉钢刀放在齐元脖子上,星目虎虎得瞪着王初。

  “谭叔好。”

  齐元赶忙打招呼,声音还不敢大,笑嘻嘻的很狗腿的样子。

  帐篷是最好的帐篷,木质地板上,榻前放着一个屏风,屏风后面躺着小我私家。

  女人?

  不行能。

  东源治军森严,且说聂怀打仗这么多年照旧个王老五骗子,东源的军中绝对不行能有女人。

  但是那屏风后面简直有人。

  王初静心听了下,心中咯噔一声。

  是两小我私家。

  莫非…………

  齐元躲闪着那钢刀,下巴指了指屏风,说:“金丝雀在你这里挺宁静。”

  “滚!”

  谭柯拿开刀,一屁股坐在旁边的垫子上,白了齐元一眼,鼻孔呼呼出气,显然看见齐元便想起了某人,那怒火就不受控制得烧起来。

  “哥让我来看看你。”

  “怕我死了?我死了酿成厉鬼也要去找那贼小子!”

  谭柯比聂怀年长,在聂怀参军最初的日子里,收到这位年老不少资助和教导,而且,从那时起,两人建设了很是深厚的友谊,导致聂怀离开东源的时候,谭柯差点要造反。

  但最终照旧消停了。

  齐元笑得很狗腿:“谭叔您不兴奋就直说,我给您捎口信回去。”

  谭柯对齐元也很了解,虽然情分不如聂怀,但也算是在军中看着齐元长大的。

  “捎口信?告诉他老子要去宰了他,让他洗白了等着。”

  “我哥重伤没好呢,洗白了也不能接待您。”

  “不是都迎战了吗?”

  白昼那一仗他也知道,那么多人看见聂怀,打开城门让他们冲都冲不冲不进去,也简直让谭柯呕得晃。

  齐元跪坐在谭柯面前,双手放在膝盖上,灵巧懂事的模样。

  “这不打起来顾不上了吗,一停战,哥就让我来这边看看,他获得的消息是有人计划杀了你争夺兵权的,不就是担忧你失事吗。”

  说的声情并茂的,但谭柯不领情。

  “用他担忧,他在外面野着,让老子整天殚精竭虑的,他还知道担忧?MMP”

  齐元:“…………”

  不敢还嘴,偷瞄了王月朔眼,看见人没事是不是赶忙走啊。

  要是谭柯发狂找人给他两人绑了,可就走不了了。

  依照从前的尿性,谭柯能干出来。

  帐篷里平静了下,外面巡逻的兵士脚步整齐,从前面走已往,谭柯往后面屏风看了一眼,转头说:“跟小九说,我这儿宁静,那些人也不敢拿我怎么样,让他放心。

  老三在朝中蒙受压力不小,我这边装糊涂,能给他减轻一些。

  至于你们那边,能守住就守,守不住就跑呗,又不是没跑过。”

  抬手从怀里掏出一个信封,说:“这是我给他写的,写了好长时间了,就是没时机送已往,正好你带走吧。”

  齐元双手远接高迎将信揣在怀里,起身冲着谭柯扣头三个,带着王初转身离开。

  ………………

  瓮城这边,聂怀听到消息起身,席玉等人也随着醒来,拖着一行人上城墙,前面整跑过来一个兵士,大叫:“敌袭————”

  一道大吼打破了夜的寂静,火炬之上泛起一些黑点,席玉拉着聂怀拖进土屋里,聂怀则一手抓了那喊话兵士的脖领子,顺手也给拖了进来。

  由于力道和距离的问题,兵士爬到在地,被聂怀抱着脑袋往屋子里拖。

  天上掉下来的黑点密密麻麻,DuangDuang的扎地上,墙上,另有房顶上,那兵士蜷缩在土屋门口,后怕得脸皮都摊开了。

  一时间闷哼四起,不知道有几多人被这箭雨伤了性命。

  箭雨事后,外面喊杀震天。

  席玉两三步冲上城墙,后面随着宫玉堂,便看到那些搭着云梯的东源兵士已经冲了上来,眼看着就上到城墙上来了。

  不外席玉不急着下令,将城墙上的火炬全都浇灭了,就这么看着。

  少顷,一声令下,倒油!

  哗啦哗啦的声音响起来,有撒的,也有直接倒的,另有智慧的将油放进小酒罐子里,点了火直接扔了出去。

  那哄的一声,陪同着火炬扔下去,城墙根上腾得燃起了大火,将发动兵士照了个清清楚楚,那些刚刚爬上来的兵士被火烧着,掉了下去。

  另有身上沾了油的,赶忙往退却,否则被火星沾上,不死也要脱层皮。

  沾了油的火被风带起来,烧了不少人,哀嚎哭喊了一阵子,火没灭,人却打着云梯又上来。

  西楚这边提前准备好的长矛,上来一个戳一个,一个长矛两小我私家拿着,又稳又狠,基本上没有一个能逃得过的。

  东源那边先上来的是轻甲,爬墙的速度快,但是只要长矛一戳,就全都掉下城墙去。

  这边强弓也准备好了,一波一波的箭雨飞了出去,那些轻甲只能任人宰割,没有任何措施。

  半个时辰不到,冲上来的轻甲便不剩什么人了,后面重甲跟上。

  重甲箭雨不起什么作用,但是他们不会搭云梯,推着撞门的车子直接去撞城门。

  下面的聂怀等了很久了,听着上面喊杀震天,心里都痒得不行。

  但

  席玉已经下了命令了,只要看见聂怀提着刀上阵,打完仗在场的人一个也别想好过。

  这不,聂怀刚要拿刀,那把钢刀就被他刚刚救了的兵士给抱在怀里。

  “将军,俺想着打赢了仗回家娶媳妇呢,您就听话好不?”

  “………………”

  萧重在后面发笑。

  重甲撞门,几个胆子大的接到聂怀的命令,上去解开了门栓,拉着铁链将城门大开,又趁着东源并发愣的时候赶忙往回跑。

  这个套路他们没人见过,倒是听说白昼的时候这么干了,重甲提着刀便冲上来,却没看见有人在门口等着他们。

  那就是自己人打开的城门!

  身前卒想得不多,一声长啸便冲了进来,冲了半条街都没见人,就看到两旁明亮的火炬熊熊燃烧着,照的眼前明亮。

  突然从黑影里飞出什么工具落在他们身上,手一摸,油乎乎的工具。

  坏了!

  重甲慌了,但两旁的火炬登时飞了已往,落在重甲兵的身上,火见油,腾的一声,大火燃烧起来,重甲登时酿成了烤肉,在地上打滚却被巷子里冲出来的西楚兵给补了一刀,便再也没了消息。

  后面重甲还在往里冲,却只看到自己人的尸体着了火,另有几个没跑利索的西楚人,便再也看不到工具了,那些人左右视察,却不敢上前。

  火炬将他们的脸照得昏黄,由于光线原因,他们基础看不见黑暗的地方隐藏着什么。

  突然飞箭射出来,直直插在重甲的眉心上。

  这些人城了活靶子,飞箭虽然有漏射的,但面前的人一批一批的倒下去,再铁的男人也挡不住。

  重甲用盾牌做了一防护墙,几小我私家慢慢推进。

  可是这样退却可以,但进攻绝对不行啊!

  城外,重甲被石头砸,被火烧得够呛,走进城里,却随处冷箭明枪,基础防不胜防。

  突然一批快马冲了进来,大喝:“聂怀贼子,还补赶忙出来受死!”

  一旁的土屋里,萧重挖苦:“找你的。”

  聂怀装怂:“要是出去,我哥打我的时候你要护着我!”

  萧重坚决摇头,席玉打死你才最好。

  两人谁也不理谁,那匹马奔跑着冲进来,向着刚刚发作声音的屋子冲已往,长枪在地上划出一跳又深又整齐的痕迹,却在马匹接近屋子的时候,瞬间倒地,从房顶上落下三名大汉,将那人强压在下面,三刀六洞事后,三个大汉跑进巷子里,只剩下那匹马在地上挣扎着站了起来。

  被打得蒙圈的重甲兵站在城门口,不敢向前冲,也不敢往退却,就这么举着刀看着,士气早就没了。

  聂怀这才下令,让躲在暗处的人全都出去,喊杀的声音要大,气势要足,就是用吓的也要把敌人给吓破了胆。

  那声音突然就起来,震的土房顶上往下掉灰,全都落在聂怀的头上,被呛得咳嗽的聂怀拍着头上的土笑着。

  真是的,还真想用吼叫吓退敌人?

  巷子和屋子里登时冲出去许多拿武器的兵士,黑呀呀呀的将街道挤满,房顶上的人下不去了,就站在高处举着刀高声嚎叫,城墙上的人见下面不平静了,他们可不会服输,也随着嗷嗷叫起来。

  那声音直冲九霄。

  突然天上的云散了,一弯吴钩挂在高空,点点星辰闪烁着,异常透亮。

  东源这边见阵势,竟然真鸣金收兵,已经冲进来的重甲转身赶忙就往后跑。

  可是重甲跑得慢,照旧被留下了不少人。

  这次西楚的兵没有关城门,而是冲出去好远,冲着那群丢盔弃甲的东源人高声喊:“要是还想打架记得来敲门!“”

  那嚣张的气焰,举着刀在空中挥舞,嘴巴里嗷嗷叫着的样子,像极了打架完败敌人的野狼,在炫耀他的无敌。

  城门上,席玉扶着左肩膀,半边身子被血水染红,脸上挂着胜利的笑容,虽然脸上苍白,但基础挡不住内心的喜悦。

  宫玉堂则直接原地蹦起来,像一个过年获得喜欢的玩具的小孩子一样,又跳又叫的,让人无语。

  这次夜袭在聂怀精心准备下,完胜东源雄师。

  让武道上从来孱弱的西楚一下子扬眉吐气,咸鱼翻身顺带跃上龙门,那兴奋劲就连运军备的农夫,给兵士送餐送水的妇人都兴奋的捂着嘴,怕自己笑脱像。

  聂怀终于可以从土屋里走出来,来到大街上,周围的兵士全都让开,给将军一个空地。

  “仗打胜了,你们兴奋,我也兴奋!哈哈哈~~~“”

  “镇西候!镇西候!镇西候!镇西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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