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锦渊阁还敢嚣张，怕是你还不知道我有个外号叫疯子。”
化成之前放到桌上的刀子不知何时泛起在了柳初夏的手里。
将刀从左手换到右手后，柳初夏直接拿刀瞄准水香的脖子，吓得水香咽着口水不停退却。
“少夫人，这是想杀人？”
听着水香哆嗦的声音，柳初夏知道她这是怕了。
“杀人怎么了？我刚进府的时候手里就已经有了两条人命，我还会在乎你这一条吗？”
柳初夏的话提醒了水香青露和如珠的事情。
吓得发抖的她嘴硬的还不愿致歉和求饿，她断定柳初夏不会在慕善面前杀人。
“你还没嫁人吧，要是我在你的脸上划几道口子，你说这世上另有谁会娶你？是中年死了妻子的庄稼汉，照旧老年没了老伴的老头？亦或是你被侯府和家里人扫地出门，只能在外过着吃不饱穿不暖的乞丐生活？”
柳初夏将瞄准水香的刀突然调转头酿成手握状要由上而下朝水香的脸刺去，吓得水香紧闭双眼大叫，“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差池，我不应推双竹姐姐，是我错了少夫人……”
吓得声泪俱下的水香很是可怜，柳初夏都不忍心再继续吓她。
收回刀的她转身愠怒的朝慕善他们走去，“还不走？还等着看戏呢？”
知道柳初夏和何新柔反面，慕善只能先离开。
等出了锦渊阁，慕善让化成在黑暗看着，以防柳初夏借此时机给铁匠铺的人送信。
回春晓阁的慕善，一进屋就被何新柔骂了一顿。“锦渊阁那地方冷的跟冷宫似的，你天天往那跑什么？一个病人一个疯子有什么悦目的？现在府里上上下下谁不避着他们？你倒好，拿张热脸去贴人家冷屁股，那个柳初夏有给你好脸色看吗？你看看你这冻的，衣服冰的像是刚从冷水里捞出来的一样。”
何新柔的屋里点了两个火盆，自然是比慕随青的屋子暖和。
在这样的屋子里待着，慕善自然是喜欢，但他不喜欢跟何新柔待着。
“我去看年老难道有错？今天爹也去看他了。”
“你爹也去了？你说这皇上天天拿银子往商船上砸也就而已，还给你们定了个什么制度，上五天朝休息两天，真不知他是怎么想的。就这样的皇上，你爹还十分听他的话，我看啊，你爹是着了那天子的魔了。”
“娘！”
慕善讨厌什么何新柔就说些什么，所以慕善才不想跟她聊天。
“我又怎么了？你现在这是这么回事啊？不是动不动就冲我发怒，要否则就是嫌我烦不想听我说话，我可是你娘。”
“那娘觉得娘适才说的那些话要是让人告诉皇上，侯府会落得个什么下场？我跟爹同在朝当官，外公也在，娘适才的话，完全是在断送我们三人的前程。”
“这屋里就我们三人，谁敢去告？”
获得警告的水香忙低下头朝外退去。
“娘！你以后可不行以不要说这些话了？这些年要不是有皇上的新政，景泰国还不知衰败成什么样子。倒是外公，总想着用旧政，私下里还结党了不少人，这事皇上都是知道的，我劝娘照旧去找外公，跟他说让他注意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