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双并没有放出什么狠话,但华蓉却是如坠冰窖,情不自禁的对他发生了一种大恐惧,脑海中浮现出两个字:魔鬼!
“怎么样,还坚持最初的意志,不愿相助吗?”武双又问了一句。
如若还差异意,他只能动用一些狠辣的手段了。
“我说。”华蓉嘴角苦涩:“‘掌龙’二字是遵从祖训,其源头可以追溯到十万年前,世世代代都要用这两个字组建势力,然后通常与这两个字有关的人或事找上门来,都要毁掉,违者死后将不能进入宗祠。”
武双的神色阴郁了几分,这很明显是打着掌龙旗号,要把所有相关人员一网打尽。
如此说来,华家的势力非同小可。
“带我去你家宗祠看看。”武双命令道。
华蓉张了张嘴,最后照旧颓然的颔首。
华家宗祠,武双一眼就看到了挂在正中央的一幅画像。
那是一个女子,五官很是规则,眉心有痣,带着一股深厚的威严。
光是看着这幅画,寻凡人都能感应一股不小的压力。
“华歆!”武双叫出了画像上女人的名字。
华蓉有些惊奇:“你怎么知道先祖的名字?”
武双虽然知道,因为她当年是跟在龙轻颜身边的侍女!
“就是她下的命令吗?”武双问道。
华蓉微微颔首。
呼!
轻吐口气,武双朝着那画像走去。
“你想要干什么,禁绝对先祖放肆!”胡奥让大惊,立即就要上前拦住武双。
“滚开!”
武双双眼闪过一抹血色,华蓉如遭重击,娇躯倒退好几步,脸色发白。
武双已经把那画像摘取了下来,轻轻抚摸着。
画像的材质很好,否则也不行能生存十万年,流转着莫名气韵。
一缕精神力探入其中。
轰隆!
武双意识来到了一处混沌空间。
这里光影流转,一副画面自然生成。
画面中,一尊无敌的女帝凌空,在下面跪着一个女子,女子旁边还躺着一个魔族男子。
女子不停的朝着女帝磕头:“小姐,求您救救他。”
女帝声音空灵间带着一股犷悍之意:“你私通魔族已经是死罪了,还妄图让我救他?”
女子边磕头边哭泣:“小姐,我愿意肩负一切结果,请您救救他。他并没有伤害过人族,也允许过我会褪去魔族之身,永远陪在我身边。”
“哎。”女帝叹息一声:“傻丫头,你受骗了。如果不是他,北方长城就不会泛起漏洞,导致我十数万好男儿枉死。在一个我救了他就无法保持巅峰战力,会被那些虎视眈眈的家伙趁虚而入的。”
“不行能的,绝对不行能的,小姐,我求求你救救他,呜呜呜...”
她已经被冲昏了头,听不进去此外工具了。
女帝目光幽幽的注视着她:“你自小便随着我,亲如姐妹,不希望你误入歧途,被人利用,那么...今天就让我来当这个恶人吧。”
砰!
她身边的魔族男子身体炸开,瞬间彻底消失在世间。
女子娇躯僵硬,尔后仰天发出尖锐难听逆耳的惨叫:“啊啊啊,你杀了他,你怎么敢,你怎么能!!我怀了他的孩子!!我不会放过你的,我要让所有跟你有关的人都死掉,一定,一定!”
画面到这里就结束了。
武双探手一抓,从这个画中界最深处抓出一枚玉佩。
那玉佩呈玄色,形状像是獠牙。
“魔界的玉...”武双沉吟片刻,一缕精神力探入其中,马上心头一震。
在玉佩内部有一个广褒空间,在这里有上百万条粗大的锁链,一头将整个世界勾连在一起。
另一头则是刺入一条巨大的灵脉!
那条灵脉大无边际,凌驾了千里,宛若一条巨龙横亘。
这条灵脉中的灵气险些被耗尽了,全部都进入了中央位置的一个玄色的肉/球内。
那玄色肉/球上面涌动着极为可怖的魔气,一旦释放出来可以轻易的污染整个世界。
“莫非是华歆跟那个魔族内奸的子女?”武双心中有所推测,尔后意识就退出这幅画。
手中,多出一枚玉佩,被他给收了起来。。
看着脸色苍白的华蓉,他道:“劝告你以后不要再做类似的事情,如果还想继续搪塞我也作陪到底。但...我也给你一个忠告,如果不能一次性杀了我,那么整个华家就都要化为废墟,好自为之。”
华蓉失魂落魄,连武双是什么时候走的都不知道。
许久才回过神来,咬着银牙:“短时间内不会再找你麻烦,但等抵家族的外骨骼研究第三阶段乐成之后,以及超能量转换装置彻底面世之后,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
梅城某处戒备森严的隐秘地下实验室。
这个实验室只有一小我私家。
北辰岳!
他有着一张朴直不阿的脸,带着眼镜,气质很是儒雅。
他正在独立完成一个无比精密的部件。
这个部件一完成,那么超能量转换装置就可以进入尾声了。
北辰岳很是专注,眼前的部件越来越完善。
但在即将彻底完成之际他停了下来,起身拨打了一个电话。
电话只是响了一下就被接通,电话那端响起了一个沉稳有力的声音:“是北辰教授吗?有什么能资助的?”
北辰岳道:“一号实验品快要完成了,我怕会生出什么麻烦,所以希望能够派一支精锐来,我要亲自将它护送到梅城大学,亲自完成最后的组装。”
“真的吗!”劈面的声音骤然拔高好几度,很快就道:“教授放心,这件事我会亲自处置惩罚。”
“那就多谢了。”北辰岳挂断了电话,重新坐了回去,却没有继续组装,而是低着头沉思起来。
桌子上是一块玻璃,透过玻璃可以看到头顶房梁上有一只色彩斑斓的蝴蝶。
这只蝴蝶已经停留了两天时间,一动未动!
就这样,北辰岳一坐就是几个小时,眼睛不知道什么时候闭上,似乎睡着了。
停留于房梁上的蝴蝶振翅而飞,通过一个出风口离开了这里,飘向某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