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闹事!你,你就是乱说八道,信口雌黄,污蔑我!”那个号称同仁堂的老板满脸发白,说话间声音也变得尖细了起来,一脸张皇地望向房无伤。
房无伤面色铁青。
他找了这么一小我私家,就是想让叶归尘他们出丑的。
究竟男女有别,脉搏也会差异很大。
抛开男女差异的病症之外,如果不知道对方的性别,有些病症基础无法判别。
那人看起来是个男人,但简直已偷偷变了性别。
这种情况,在激素的不停刺激之下,许多性此外症状就会变得模糊,让人基础无法诊断。
结果倒好,叶归尘这个掌门还没脱手,就被一个黄毛丫头给点破了。
这特么是天方夜谭好欠好?
要知道,当初房无伤还特意用这小我私家试探过银蝉子,结果银蝉子基础没有看出来。
这足以证明这个叫玲珑的黄毛丫头比银蝉子都强。
“叶掌门,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片刻之后,房无伤反映了过来。
他自然不能认可的,否则被别人知道,那自己这张脸就别要了。
“不明白?”叶归尘戏谑道:“好哇,既然不知道,那咱要不要当众验验身啊?”
那个叫贺老板的人吓得面色煞白:“验,验你麻痹啊!”
说完,转身就欲冲出去,逃离现场,却被人拦住。
“滚开!”贺老板推了对方一把,想将对方推开,但这一推之下,对方却是纹丝不动。
抬头一看,晤面前站着一名大高个。
宁承文脸上挂着人畜无害的笑容,一把拎起贺老板的衣领,将其轻松扔了回去。
叶归尘转头望向房无伤:“房会长,今天这事如果不解释清楚,哪里有那么容易走啊?”
说着,蹲下望着贺老板:“你是贺老板?说说吧,究竟是怎么回事?你究竟是男是女啊?”
“我,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你,你别污蔑人……”
“不说是吧?”叶归尘将脸一沉,一把掐住贺老板的喉咙,作势就欲去扯对方的衣服,吓得对方连声求饶,声音险些是从喉咙中挤出来,声嘶力竭:“是房会长找我来的,我基础不是什么同仁堂的老板,求求饶过我,饶过我啊!”
叶归尘将手松开。
贺老板应声掉落在地,大口大口喘着气。
房无伤脸色阴晴不定,旋即猛得狂笑了起来:“哈哈,哈哈,高明!没想到你们神农门真是高明啊!竟然用这种栽赃移祸的手段!我堂堂中药协会的会长,会干这种龌龊事?啧啧,之前是那个肾虚的人,现在又冒出一个假男人,叶掌门,你今天真是妙手笔啊!”
叶归尘没想到都这种时候了房无伤还嘴硬,这混淆视听的本事简直让人瞠目结舌。
“哦,照你这么说,你是死不认可喽?”叶归尘玩味问道。
房无伤故作不知:“我认可什么?我没做的事情,干嘛要认可?”
“嗯,简直不用认可。”叶归尘深以为意,也随着点了颔首。
房无伤一愣,见叶归尘竟然同意自己的说法,不明白他想干什么,但照旧硬着头皮说道:“没错,这件事与我无关。哼,没想到神农门这般龌龊,竟然做出这等运动来,真是让我另眼相看啊!”
房无伤一句话,气得玲珑跟麦谷等人都满身哆嗦。
“师兄,这个老工具太鄙俚了,竟然把脏水泼到我们身上。”玲珑气不外,指着房无伤叫骂了起来。
叶归尘也不着急,眯眼望向房无伤:“你敢对自己适才说的话卖力任吗?”
“我,我有什么不能卖力的!”房无伤略一迟疑,立刻拍着胸脯道:“我是中药协会的会长,难道,用得着跟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空话吗?”
“好!”叶归尘知道再跟房无伤烦琐也完全没有半点儿作用了,索性摊了摊手,对贺老板道:“贺老板,你也听到了,人家已经把你当成弃子了,你照旧自求多福吧。”
说着,冲着周围拱手道:“诸位来看热闹的朋友们,今天真欠美意思,我们神农门被人诬陷一次也就而已,接连被诬陷了两次,我做为神农门的掌门,实在忍不了,所以,只好……”
目光蓦地间变得锐利,盯向房无伤,嘴角扯起一抹冷笑:“对不住了!”
叶归尘抬手,以迅雷之势在房无伤的肩膀上拍了一下。
房无伤正疑惑叶归尘想干什么,突然间感受脸上的肌肉有些差池劲。
下一秒,就听有人惊恐叫道:“房会长,你的脸怎么了?”
“什么怎么了?”房无伤一张嘴,说话竟然有些含糊。
他骇然发现自己的半边身子竟然不听使唤,从胳膊开始蔓延,一点点失去知觉,而脸上的肌肉似乎坍塌一样,嘴歪眼斜。
“哟,房会长,你这是怎么了?”叶归尘惊讶叫了一声:“你,你怎么面瘫了啊?”
“扑通!”
说话间,房无伤已经歪坐在地上,整整一半身子近乎都失去了知觉。
“师兄,师兄,快帮我!”房无伤眼中闪烁着无尽的惊恐,伸出左手朝着银蝉子求救。
银蝉子也没想到房无伤会突然这样,狐疑的望了叶归尘一眼,感受叶归尘基础没这种手段。
轻轻一拍就把人拍瘫痪,就算药王谷谷主都做不到,这个小子怎么可能做到。
只是巧合而已。
想定此节,银蝉子连忙正色道:“不用着急,这不外是短暂的神经麻痹,有我药王谷第十八代门生银蝉子在此,保证针落病除!”
手腕一抖,变戏法一样拿出一个银针盒子。
然后快速蹲下,在房无伤脑袋上扎了起来。
众人一阵惊奇。
尤其是看到银蝉子落针的手法,宛如鬼魅一般,纷纷感受银蝉子能够把房无伤治好。
其余中药协会的人见有银蝉子脱手了,感受这是一个拍马屁的大好时机,纷纷开口赞美了起来。
“银蝉子真是神医啊!”
“不愧是药王谷出来的人,一看就手段纷歧般!”
“是啊,这等手段,我等自是心悦诚服。”
“虽然不知道房会长怎么回事,但有银蝉子神医脱手,定然无忧。”
银蝉子闻言,也是志自得满。
最后一针落下之后,正想问问房无伤感受怎么样,却突然看到房无伤脸上的肌肉宛如痉挛一般,快速发抖了起来。
“好,好难受,啊……好难受!”房无伤口齿不清,甚至鼻眼都开始往外流血,吓得一众人纷纷退避,惊呼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