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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天的路上不要哭

二十八、铤而走险

秋天的路上不要哭 李卓玛ya 2121 2019-12-23 06:00:00

  老岳不解的看着老伴儿:“你这是干什么?那么大一笔天价彩礼,人家要是给得了你同差异意?”

  “不行能给得起的,我探询过他们家不是富足人家,而且我只能想出这个措施,等拖到过完年,就把书平带去城里。”

  “你要是那么着急,现在就应该把二丫头绑了,找个面包车押到城里去,还等什么过年后啊?”老岳挖苦。

  “我倒是想,可人家也得办完事、过完年啊,年前人家说有空就有空?”

  “我说呢,这是人家说的年后吧?你可真是的,老太婆,行,你们都爱咋咋地吧,娘儿俩一个我都管不了,你们就作吧!”

  钱自然是筹不够的,但是儿子娶亲是大事,女人又不错,实在不忍心就这样放弃。一晃已经隆冬腊月三九天,老田兴起勇气再去谈彩礼的事。

  大河的水面此时已经结了厚厚的一层冰,没有了船,人们往来都是在冰面上滑走。从冰面上通过的时候,鞋底不管做的多厚,凉气都市顺着鞋底不停地钻进腿上,再到身体里,满身不包裹的厚厚的似乎都抵御不了寒风。水面此时冻的如同水泥一样坚硬,寒风携卷着小碎石子时不时飞来,把冰面击打的坑坑洼洼。老田挑着有沙石或者坑坑洼洼的地方走,那样防滑,否则稍有不慎,一下子摔在冰面上,可真受不了,摔哪儿哪骨头疼。

  到了岳家自然又没碰到好脸色,彩礼是不行能同意降的,岳何氏咬紧了这个数,不给绝不能嫁女儿。

  那个冬天,老田为了谈成这桩亲事就这样前前后后或许跑了十频频岳家,因为要省钱给儿子置办彩礼钱,一直没舍得买厚鞋厚衣服,直到脚趾都冻的血肉模糊,膝盖冻的不能打弯,一进到暖和的屋里,膝盖、脚、手,甚至连耳朵都如冰开化,又痒又疼!每次到老岳家,手上还从来不停礼物,连家里的狗都认识了老田,听到从远处来,就奔已往摇摆着尾巴,温顺的把人领着进院。

  老田的至诚终于感动了老岳,他去找岳何氏商量:“能不能少要点彩礼,老田人不错,这一趟趟的,他们家真挺有诚意的,预计嫁已往以后肯定会对咱家闺女好!”

  “不行,此外事我都允许你,这件事我坚决差异意,这是她的终身大事,不能马马虎虎的,老田再有诚意也不能掩盖他家住在这穷山沟里的事实,书平要是嫁已往纷歧样要受穷吗?肯定会有不少苦日子过,再说她知道什么?才二十出头,这个周遭十里的村子都没看全过,我现在不给她把好关能行吗?”

  “可是这丫头的脾气你也知道,她认定的事你就是九头牛也拉不回,上次老赵家相亲的事忘了?不是照样说差异意就差异意,再闹僵了谁也下不来台。”老岳提醒老伴儿。

  “这回和上次的情况可纷歧样,过完年我让她大姐出头,她应该能听进去。”岳何氏仍然坚持。

  “就怕啊,到时候大囡的话也欠好使,这丫头原来就倔,而且现在看她似乎也挺愿意的,你要是非让她去那家,可别再把她们姐俩的关系给弄僵了。”老岳把种种坏的情况提前想到。

  岳何氏缄默沉静了一下,过一会儿抹着眼泪说道:“我还不是为了她好,书平这孩子就是不懂,唉!除了气我就是气我,不听我一句劝,我琢磨着,她现在年龄还不大,等她未来嫁了人有了自己的孩子,也许能明白,哪个当娘的能不多为孩子考虑考虑呢?”

  “你看你,说着说着咋还哭上了,那咱不说这个了,中不?”老岳最看不得自己婆娘哭,把话题实时收住。

  岳何氏止住了哭声,顺着眼角擦两下,然后顺势抹了一把脸,让人看着似乎又精神起来,没有再说话。

  “哎,这个村就你们娘俩,天天龙争虎斗,谁也不让谁!不外都说这龙有九子,还一个龙子一个样呢,真没处说去,书平就跟其他孩子纷歧样,这么多年你不也早习惯了嘛。”

  “这孩子另类,我越是看她越气不打一处来,可是不管怎么着也是我自己生的,万一以后有更多的苦不也得吃着,现在正是人生的转折,嫁好了那可关系她后半辈子。”

  “你就知道自己这个坚持一定是对的了?”

  “那也得坚持。”岳何氏仍然坚定着自己的做法。

  老岳叹口气,只好作罢。

  可是书平却整日惴惴不安,她每天期待着时间慢一点,期待着怙恃早日颔首,如果等到过年,自己又该怎么办?

  这天,大囡的书信又从城里寄了过来。信中照例问好,说说自己的近况不错,女儿又长大了一点,原来带孩子没有时间,但是照旧忖量妹妹们,尤其是二妹的终身大事,自己和耿文海精挑细选,重重把关,终于确定了一个条件特别好的男孩,如果书平能过完年前去一见,今后也许亲上加亲,姐妹俩在城里配合有个照应,信末,劝她要听母亲的话。

  书平看完,心里默默回复:“对不起了,大姐,我不能允许你。”然后把信扔进了火里。自从懂事以来她就和母亲反面,唯一的希望就是能够远离“她”,甚至所有一切与“她”有关的人和事情。书平渴望掌握自己的命运,如果不能独立选择,那自己还不是如傀儡奴隶一般,再也挣脱不了岳何氏,这是最难以忍受的。

  书平下定决心,找到岳何氏:“妈,这个亲事我同意!”

  岳何氏没想到闺女竟然会自己提出这个难以启齿的问题,真是没羞没臊,自古以来都是怙恃之命,媒妁之言。有了前一次被书平劈面拒绝的经验,岳何氏此时努力压抑了情绪:

  “那你想怎样?难道要自己抬轿子已往吗?”

  “我……,你到底要怎么处置惩罚我?”书平高声质问。

  “什么?”岳何氏听了此话难以置信的看着书平,“我处置惩罚你?我是为你好,你能分得清好赖吗?居然这么质问我,你这个死丫头,长大了胆子肥了吧?敢跟妈这么说话,从小我就养着你,养大了还成仇了?这就要为一个老田家跟你妈打架吗?你……”岳何氏气的痛骂。

  书平极为反感,捂住耳朵仓皇离开。

李卓玛y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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