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想到了一条更好的妙计。”
陆炎君笑道。
“不管你想怎样,你可小心一点,究竟这是在玩火,这女人可是偷了别人的宝物,你既然知道,那就要有心理准备。那可是两个实力五段以上的妙手,以你现在的实力,真的只有躲着的份,加上这个伤者,你要是没被抓住,那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雾魂提醒。
“放心吧,那两小我私家现在知道了这小我私家的身份,现在已经在楚家的周围守着吧,而我们距离那边先不说很远,就算那两个家伙知道了,赶过来也已经迟了。”
陆炎君不以为意。
“小心驶得万年船,谁知道除了他们知道,城外有没有接应他们的同伙。”
雾魂说道。
陆炎君突然缄默沉静下来。确实,那两个看起来很是有修养的令郎,他们的身后一定另有一定的势力,不行能孤身一人前来旭日东城这边。
“先不管这些,跟东流商量一下吧。”
陆炎君不再去思考这个问题。
来到了白东流房间,而且说出了一些事情,虽然,自己帮楚红送信另有收了楚红的一千两银票,另有九泉幽玉的事情也没说出来。
“岂有此理,这些家伙照旧男人吗?竟然对一个黄花闺女如此看待。炎君,你做的很对,我们想措施将那位女人送到楚家吧。有我们护着,他们绝对不行能得逞。”
白东流义愤填膺地说。
“东流,你不能小看他们,你知道他们的实力吗?那可是五段妙手,五段,你知道差距了吧。”
陆炎君说道。
“五段?不清楚,听起来也不是很厉害的样子。”
白东流一头雾水,说真的,在白家的时候,他一直对自身的实力一知半解,就连父亲自己也不知自身的实力到了什么境界吧。也就来了旭日东城这边,才知道这个段位实力的划分。而且白东流也坚信,自己从不到十岁就开始苦练剑技,如今已经有十余载。应该也到达了五段实力了吧。白东流自信地认为。
“看来你还真不知道,你是没看明白啊。那我就告诉你吧。我现在的实力是在二段这个条理,以我们前段时间来消灭狼群的速度来看,其实你跟我的实力应该相差不远,所以你的实力最多也就只有二段左右。绝不会凌驾三段。”
陆炎君给白东流解说道。
“是这样吗?没想到我已经有二段实力了。”
白东流非但没有觉得自己实力有多弱,反而比力自豪。
陆炎君翻了翻白眼,这家伙难道没听明白自己的意思嘛?对方两人可是五段实力的妙手,自己跟别人可是相差了三个条理。
“东流,那你觉得以我们二段的实力,怎样跟他们斗?先不说我们跟那三人的实力有明显差距,就算我们实力相当,那我们要将她送回去,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陆炎君摇头道。
“你说的对,是我忽略了要害。那你有什么妙计吗?”
白东流问。
“横竖我不赞同将这人送回楚家,反而觉得是不是带上她离开旭日东城,听说旭日东城四周也有许多小乡村,到时候想措施将她安置在其中一个不起眼的地方就好了。不外宁静方面没有城里这么有保障。相信他们找不到她,就会离开吧。”
陆炎君说道。
“那好,那我们就先离开这里吧。”
白东流果真没有太过注意女人的行为。
“虽然,我们也要防着他们在外面也有人接应,那这小我私家的样子就一定不能是原来的样子了,我们要帮她洗面革心一下。”
陆炎君说道。
“你是说易容?可这样子,那女人会接受吗?”
白东流担忧,究竟对方长得可美了,没有美人会愿意看着自己变丑吧?
“放心,她现在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除非她轻生,不想活了。”
陆炎君说道。
俩人就此商量完毕,告竣了一致。
陆炎君房间内,看着床上躺着的楚红,白东流走到旁边,如今是白昼,这才真正地看清对方的轮廓,不得不说这确实是一张令无数男人都不能无视的容貌。虽然此时因为受伤,嘴唇泛白,反而多了几分想让人好好的呵护她的心思。这也是陆炎君为什么至今都愿意让她就在此地的原因。陆炎君也是一个男人,只不外现在的他,十分羞涩。纵然是疗伤那晚,陆炎君的手指都没碰到过人家的肌肤,只是用小刀和纱布去清洗和包扎。
“女人,我朋友已经跟我说过了你的事情。你放心好了,明天我们就要离开这里,因为担忧到你的安危,那就麻烦你明早也跟我们一同离去。不外担忧外面可能有那些追杀你的人的同伙认出你,所以只能委屈一下你。希望你将自己洗面革心一下。”
白东流立马让自己清醒过来,好歹自己也是一位令郎,什么天姿国色,胭脂俗粉没见过,都让他有了一定的免疫力。
“行,那我就扮作一个老太婆吧,正好我的腰受伤了,托着背也能比力自然。”
楚红笑了笑,只是心里却是藐视两人,她从白东流眼中看到了那些男人一样的眼色,所以对白东流稍微提防着。而陆炎君,她心中更狠这个家伙,这家伙眼中现在就只有钱了。
陆炎君在旁边眯着眼睛笑着,心中在想着明天的计划。
明天一大早,陆炎君和白东流两人一人拎着一个包,然后架着一辆马车就要出城。
“站住,你们里面藏的是什么人?”
城卫每一天见过的人都数以千计,岂会对只有一面之缘的两人有什么影象,所以他们这样的叫喝,并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大人行行好,我们兄弟俩是带着年迈的婆婆进城看病的。现在病情已经好转,正要回家呢。若是晚了些,路上遇上山匪就糟了。”
白东流下车恭手说道。
“我看看。”
城卫已往,掀开门帘,果真见到一头苍发的老婆婆躺在里面,嘴唇泛白。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
城卫这才放过对方。
“谢谢大人,谢谢大人。”
白东流一口一声大人,听得城卫心中自得洋洋,有种说不出的成就感。
“嘿,东流,你的演技真是有一套。”
出了城外,陆炎君夸奖道。
“这有什么,这种人我见多了,要不是为了掩护这位女人,出个城岂会对他们低声下气。”
白东流饶有不爽地谈吐。
“不外我们照旧要小心一点,这里是外面,要是有什么埋伏,就只能靠我们自己了。”
陆炎君说道。
“放心吧,只要不是你说的那些五段以上的妙手,小混混的话,照旧能够应付。”
白东流自信地说。
然后,两人便没有再说什么。
走了不出半个小时,恰好太阳从东边完全升起,就有两小我私家拿着长戟拦住了两人的去路。
“站、站住!”
其中一位拦路人大叫道,只不外说话怎么有点结巴。
“两位兄弟,这是干什么?”
白东路问。
“让我来说,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
另一小我私家说的还头头是道的,看来是有练习过。
“原来是两个掠夺的,怎么掠夺都这么敬业的吗?大早上就出来拦路。”
陆炎君却是冷笑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