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挺放心的,但是看着这黑熊瞎子我几多照旧有点沉不住气,眼睛瞪得老大,“狐仙姐姐,你能怎么帮我?”
狐仙姐姐哼笑了一声,我发现她就算讥笑别人都是一副风情万种的模样。
“这就不用你费心了,把身体控制权给我。”她低吟了一声,我还没反映过来,就发现自己的身体猛地一轻,再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就郁闷地发现自己已经控制不了自己的身体了。
狐仙姐姐用我的身体运动了一下,还不满地诉苦了一声:“力量好少,你怎么这么弱。”
我听了险些要吐血了,这叫什么话,明明是她太厉害了,怎么还能怨我太弱了?
显然狐仙姐姐没有在乎我内心的牢骚,微微一笑,我就看到“我”漫步上前,抬手在熊瞎子脑袋上轻轻拍出一掌。
原本还木讷呆滞的熊瞎子像是突然有了神智一样,眼神从一开始的茫然变得狂暴起来,锁定在了“我”身上,狂吼了一声向我扑了过来。
我看到这一幕忍不住呆住了,这熊瞎子身上有一种诡异的残暴力量,让我有些发怯,想要往退却几步,却猛然想起来现在这具身体的掌控权已经不在我这里了。
狐仙姐姐虽然没有怕,甚至还冷笑了一声,抬手在虚空中留下了一道道金印。
我看呆了去,“我”将眼前的金印绘成型之后狠狠拍了出去,结结实实地落在了熊瞎子的脑袋上。
熊瞎子狂吼了一声,痛得力气暴增,狠狠一掌向我拍来!
这一掌要是真落在了我身上我预计得就地去世,马上把我吓得哆嗦了一下,就算没有靠近也感受到了那股差异寻常的力量。
幸亏现在不用我费心这些,有了心思去想一些此外,好比说这熊瞎子到底是什么来历。
要说是妖的话不像,要说灵的话更不像。
我心里不安地抽动了一下,想到了一个词,傀儡。
如果真是傀儡的话,这熊瞎子也不太寻常。
我也没把这个事情想太久,因为狐仙姐姐实在是速战速决,已经要完事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熊瞎子已经被“我”踩到了脚下,她掌控着的我的身体,将一滴精血点在了熊瞎子的头上。
我还没反映过来呢,就听见自己说:“认吾为主。”
这四个字声音极轻,很快就消散在了风中,但熊瞎子身躯一震,竟然无声无息地倒了下来。
“好了,接下来你来处置惩罚吧。”狐仙姐姐轻飘飘丢下了一句话,把身体控制权还给了我。
我有点懵逼,左看看右看看,最后把目光放在了倒地不醒的熊瞎子上。
“这是怎么回事?”我忍不住问道。
狐仙姐姐慵懒一笑,“怎么了,这小熊已经认你为主了,还不快谢谢我?”
我照旧没反映过来,“什么?这是怎么回事?”
看来今天狐仙姐姐心情还不错,语气温柔地和我解释了起来。
“我之前不是说了么,想要进入鬼城第一步就是这只熊,让他认可你的实力你就可以已往了。”
已往?我顺着前面看去,发现前面不知道什么时候多了一条河。
乍一看那条河我慌了一下神,不外很快就镇定了下来。
我或许是被上次忘川河的诡异经历给吓破胆了,我嘶了一声,惊讶道:“那河是……”
仔细看去才发现这条河上面漂浮着一些白色的工具,很大一块,但是又看不清是什么。
不外我对那些白色的工具发生了警惕,总觉得有点差池劲。
“只要通过这条河,你就可以到达鬼城了。”狐仙姐姐声音轻佻。
“还等什么,赶忙已往吧,你到了那边要做的事情可不少呢。”她敦促道。
我又低头看了一眼熊瞎子,轻轻用脚踢了踢,难为道:“那这熊瞎子该怎么办?你之前不是说它已经认我为主了吗,那……”
我突然顿住了,不知道该怎么说。
狐仙姐姐笑了笑,“原来你在担忧这个,没什么可担忧的。”
“虽然这是熊认你为主了,不外照旧鬼城的守门人,不会随着你的,你放心吧。”她少看法笑了笑,“而且以后你想进鬼城就方便多了。”
“而且正巧,我的身份正好能压制它,所以顺手收了,没什么坏处。”狐仙姐姐风轻云淡道。
啊?我傻了眼,不外想想狐仙姐姐那尊贵的身份,能不被她压制的妖物怕是少数。
我摇了摇脑袋,把一些想法全都摇了出去,然后想那条河滨走了已往。
没走几步我就顿住了,一脸惊奇地看着河面,用手指着问:“那,那些是什么?”
适才离得远没发现,现在接近了我才看出来,那些河面上的白色物体,大部门上面都长着一张人脸,正悄声无息地盯着我看。
这一看把我看得是头皮发麻,心里直打鼓。
心里隐隐有了推测也不敢说。
狐仙姐姐啧了一声,“没什么,一些死人而已。”
我靠了一声,死人我又不是没见过,酿成和包子一样白白胖胖又圆又大的死人我是真的第一次见。
“他们,他们怎么酿成那个样子了?”我有点结巴,这一幕是在给我攻击有点大。
狐仙姐姐轻哼了一声:“那些没通过黑熊考核的人就在那里了。”
“他们刚到那河里的时候照旧正常模样,不外时间一长,就会被这条河慢慢化成死尸石。”
她的声音似笑非笑,我听了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死尸石?就是那些白白胖胖的工具吗?”
狐仙姐姐嗯了一声,声音听起来略微有些不耐烦,“赶忙走吧,别浪费时间了。”
我愣怔着啊了一声,身体比大脑先行一步,向河滨走去了。
没想到我刚想靠近河滨,那些死尸石就一齐发出了难听逆耳的尖叫!
一下子把我振得耳膜发疼,嗡嗡直响。
靠!我在心里暗骂了一声,这些玩意儿死了都不安生,这下该怎么已往?
我刚想说话呢,狐仙姐姐冷哼了一声,突然虚无中有一只微凉细腻的手拉起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