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照旧有点良心不安,但也只是一点点,总比让这黄皮子吸收了好吧?我无赖地想,大不了以后多帮帮容家。
所以我也没怎么想就允许了。
“我该怎么做?”我错了搓手问。
狐仙姐姐淡笑一声:“你只要找到容家封印最单薄的地方就好,接下来我帮你。”
这下我犯了难,这该怎么找?
我看了一眼一旁愤愤的黄皮子,伸手按在玉牌上。
现在我是玉牌暂时的主人,但是容家封印照旧有点稍微排斥我。
但是再加上这黄皮子的阴魂就好办多了。
那黄皮子小心翼翼地在一旁看我,也不知道我要干嘛,生怕我给它的阴魂直接来一下。
其实只是它的一部门阴魂的话它没须要这么紧张,虽然失了阴魂肯定会虚弱好一段时间,甚至另有六神无主的危险。
但是有玉牌这么大一块蛋糕,失去几成阴魂又怎么样,只要有一丝在就能再修炼回十成!
所以我怀疑,它放进玉牌里的不只是阴魂,另有它的内丹!
内丹就是一只妖的命,灵气所在。
在玉牌里,只要是容家封印单薄的地方他的阴魂就反抗地越厉害。
这样我没一会儿就找到了封印最单薄的地方,兴奋地对狐仙姐姐喊:“狐仙姐姐我找到了,就在这儿!”
狐仙姐姐淡淡说道:“好,你且闭上眼。”
我啊了一下赶忙闭上眼睛,没一会儿一股特殊且熟悉的力量席卷了我的全身。
这股力量众多无垠,没一会儿我就感受自己像一只气球一样,已经惠临界点了。
我急遽喊:“狐仙姐姐,我撑不住了!”
随后这股力量才徐徐停了下来,只听有个声音冷哼一声:“哼,废物,这连我的十分之一都不到!”
十分之一!我嘴角抽搐,我感受我现在抵得上十个苍云真人。
等我再次睁眼时,我的眼睛酿成了银色,低头凝视着玉牌。
“等等,你要干什么!”黄皮子又跳又闹。
我对他冷冷一笑:“既然你不愿意做我的牌灵,我只能强迫你了。”
它大惊:“什么!”
我指尖点在封印最单薄的地方,直接用那股力量强行突破了封印!
让我头疼不已的容家封印直接就这么消失了!
随后狐仙姐姐又操控着我的身体在空中画起了符。
这让我大为震惊,什么,竟然能在虚空中画符?这是怎么做到的!
一旁的黄皮子更是嘴张的老大,目瞪口呆地看着我。
我冷笑一声,把符文画好之后把玉牌向上一抛,符文酿成一道流光快速注入了玉牌之内。
只听到咔嚓一声,似乎有什么工具变了一样。
玉牌落入了我的手中,看似照旧原来那个玉牌,但是我知道它已经改变了。
我体内充盈的力量消退地飞快,没一会儿我就变回去了。
唉,这种突然变弱的感受真是一点都欠好。
我哀叹一声,忍不住去想要是这股力量是我的那该有多好。
狐仙姐姐冷淡说道:“好了,这玉牌现在是你的了。”
“我顺便还把那黄鼠狼的内丹融合在了玉牌内,现在它不想当牌灵都不行了。”
听着她语气里淡淡的笑意,我长舒了一口气。
“狐仙姐姐,你刚恰好厉害啊。”我夸道。
她又是冷哼一声,不外听得出来她现在心情不错,似乎被顺毛了一样。
那黄皮子没一会儿就消失了,因为它的内丹被玉牌融合了,本体在外面也坚持不了多久了。
“什么?你怎么敢!本大爷饶不了你!”它一阵发狂似的嚎叫,气的整块玉牌都在发抖。
我直接把玉牌抓在手里,漫不经心地抛了几下,听着它一句接一句地骂。
突然它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被人掐住了脖子。
“骂啊,你继续骂。”我戏谑笑了一声。
现在这个玉牌归我管,它自然也归我管。
“另有最后一步。”狐仙姐姐似乎看够了热闹,慵懒地说道。
我来了兴致急遽问:“什么?”
她唔了一声:“把你的精血滴在玉牌上就好了。”
听了她的话我赶忙划破中指滴了一滴血上去。
血直接被玉牌吸收了,而我突然一振,这块玉牌似乎并不只是一块玉牌……
黄皮子能说话了,又嗷嗷乱叫,似乎适才没长记性。
“妈的,你这混小子到底是什么人!没想到我黄爷竟然栽在了你手里!”
我懒得理他,急遽喊狐仙姐姐来看。
“狐仙姐姐,这块玉牌似乎不太对劲!”
她稀有地缄默沉静了一下,随后才说道:“它之前虽然认容简树为主了,但是并不接受他。”
“但是它现在不知道为什么接受了你。”
“这简直不是一块玉牌,玉牌的外表只是更深一层的封印。”
“啊?可是我立誓,我真的不是容家人啊。”
我听得一愣一愣的,半懂不懂。
“……我虽然你知道你不是。”狐仙姐姐没好气地说。
她没有给我解释太多,直接说道:“你把你的神识分一缕融合进去看看。”
我噢了一声照做,做完之后玉牌竟然散发出一股耀眼的光线。
黄皮子先慌了,叫骂了起来:“你特么的,对这块玉牌又干了什么?”
我没理他沉声去看,只见光线逐渐削弱,而它的本体泛起在了我眼前。
居然是一把古剑!
我惊讶极了,抓起古剑比划了两下。
“这是怎么回事?”
狐仙姐姐笑了笑:“你的运气还挺好,这块玉牌封印了容家老祖用的剑。”
“现在你拿着还能拼集用,虽然一般般,但总比没有强。”她勉强评价道。
而我听了险些要吐血,什么叫一般般,什么叫拼集用?这可是容家老祖用过的剑!
对现在的我来说也是一个高屋建瓴不行仰望的存在了。
不外剑简直是好剑,我就乐滋滋地收下了。
容家那边就和我无关了,这是这块玉牌自己认可我的,又不是我强抢来的。
只剩下黄皮子呆愣愣的,茫然道:“什么?你干了什么?它怎么酿成一把剑了?”
我这想起来这里面另有个黄皮子灵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