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采了几株可以让李根生身上的伤快点好起来的草药,顶多用了半个小时的时间,再回到院子里时,感受到了明显差池的气氛。
我马上心头闪过无数种不太好的可能性,赶忙加速法式往回走,结果一进门发现了面色不是很好的容简树主仆二人,以及面无心情的窦巫。
看到他俩我的脸色也一下子沉了下来,“你们又要干什么?”
要不是容简树用凶火烧了院子,我们会沦落至此?更别说他想烧死我们所有人了!
其他人也看他的目光十分不善,主要是不想在这种地方浪费自己的实力,要否则我现在就冲上去把容简树的头给敲掉了。
容简树看了我一眼,难得没有了之前的自豪,而是多了几分艰难。
“我们回来是想和你们相助。”他干巴巴地说。
相助?我冷笑作声,把草药交给朱画之,让她先放到屋内去。
“你觉得,就凭你现在的信誉,我们会和你相助吗?你可是想把我们全都烧死,不会是回来继续杀人灭口的吧?”我绝不客气地嗤笑一声,心中也在悄悄奇怪,既然是说相助,他需要我们干什么?
很快他就给了我们答案,似乎是为了显得有诚意一些,他把事情全盘托出。
“我们两个需要物资,作为交流,我们可以告诉你们关于古墓的方位。”容简树说道。
我缄默沉静了一下,心里开始盘算这件事。
我们的物资也没有几多了,现在节省再节省才只够我们吃最多两个星期,现在又要加两小我私家,可能只能坚持一个星期左右了。
但是相对的,我们现在简直很需要新的线索,和一些食物相比起来,虽然是能让我们尽快离开的线索比力重要一些,孰轻孰重,是个智慧人都能分辨出来。
从女尸自己跑掉之后,我们的目标就从把女尸重新安葬酿成了平安下山了。
至于狐仙姐姐非让我来的理由我照旧没有弄清楚,我也不敢轻举妄动,在这种时候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现在带队的是我和窦巫,我俩不作声也没人敢擅自允许。
容简树见我们不说话,略微有些着急了。
他脸色僵硬,低声焦急道:“听着,你们绝对不亏,我的线索可以让我们全都平安下山!没有线索你们就算有物资也早晚有用完的一天,所以不如考虑和我……”
“停。”我做了个停的手势,打断了他的长篇大论。
不得不说他推销起来照旧挺有一套的,说不定他以后不妥容家少爷了还可以去超市当个推销员。
我淡淡地看着他说:“既然如此,你们两个挨两天饿不也找到古墓离开了吗?为什么还非要回来和我们共用物资?”
“我建议你现在实话实说,因为之前的事情我们还没解决完,现在继续拖延时间的话,走不了你也跑不了我们,各人死在一块儿倒也整整齐齐。”我阴笑一声。
对于这种人我向来没有好脸色给他。
容简树面色不善地看了我半晌,最后照旧先低了头。
“好吧,就凭我们两个是没措施离开这里的,古墓里危险太多,需要你们一起来资助。”
我皱了皱眉,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但是也想不起来。
我把我现在的疑点问了出来:“你离开之后遇到了什么?”
提到这个,容简树的脸上泛起了一抹后怕的神色,他咽了口唾沫,徐徐说道:“之前我放完火之后,感受到了一股很强大的力量,我想也许和古墓有关,所以就追了上去……”
我不露痕迹地和窦巫对视了一眼,心中的疑惑越来越深,容简树追的会不会是女尸?
“虽然我的目标和古墓无关,但是想要下山就必须找到古墓,所以原来计划先行一步的,可是面对那个强大的力量,我竟然毫无还手之力……”
他一边说,脸上头一次露出了惊恐的神色。
这位容家大少爷自命特殊,险些没有什么让他感应畏惧的事情,这照旧头一遭。
“你说你要去找古墓,你为什么不直接去找,而是要和那个力量纠缠?”我提问。
他看我一眼,低声说:“因为我感受到了,那股力量并无心和我纠缠,它只是想引我去什么地方。”
我心神一动,“引你去哪边?”
容简树道:“或许是东边,我推测下来古墓应该也在东边。”
之前女尸留下的痕迹,也是向东边去了!
如此看来,东边简直是一个正确的线索!
他又说:“我还记得路线,相助的话我可以带你们去。”
我悄声去问窦巫,“你怎么看?也不知道他说的几分真几分假,要不要和他相助?”
窦巫也有些为难,微微皱起了眉头,快速说道:“虽然不知道真假,但是把敌人放在眼前就算他背后捅刀子我们也有准备,暂且先一起走。”
我点颔首,抬起头去看容简树,这位大少爷预计是第一次求人,脸色臭的要死。
我心想你让你的随从来说不就好了?但也没说出口,究竟是人家的事情嘛。
“虽然可以,但接下来的我希望你能收一收你的少爷做派,听我们的来行事。”
容简树冷哼一声,勉强是允许了。
我嘿嘿一笑,终于这个大少爷也能体会一下这种寄人篱下如此羁绊的感受了。
像朱父和薛文达对容简树有诸多不满,用诸多来形容还算轻的,他俩经历了之前的生死恨不得把容简树大卸八块。
靠我组织了一下军心,勉强可以同行。
但其实薛文达,朱父,容简树这三小我私家旗鼓相当,都是一肚子坏水,相互提防也是难免的,基础没须要认为自己是受害者。
我决定各人都收拾准备一下,等过了再一次鬼新娘泛起的时间之后再出发。
没再管他们,我拿着草药凭据书上教给我的要领研磨成渣,给李根生的伤口都敷了上去。
一碰就疼的地方被敷上了一层厚厚的草渣,李根生疼的嗷嗷叫,那声音大的快要把房顶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