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直接消失了,连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这就是绿符的威力吗?第一次使用绿符的我短暂地晃了一下神,随后露出了一个狠厉的冷笑。
而李根生因为女人蛇的利齿突然从他腿肉里拔出,倒吸了一口凉气,疼的说话都倒霉索了。
“怎么办啊顺儿,这,这里不是不让说话吗,一会儿是不是就更危险了。”
我冷声道:“你别动,管他一会儿来什么妖魔鬼魅,来一个我杀一个。”
李根生嘶嘶吸着气,对我勉强笑了笑,竖起来大拇指。
“不愧是我顺哥,就是牛逼!”
我小心翼翼地扶住他,现在必须去外面好好包扎才不会留下后遗症,在这里呆的时间越长,他的伤口沾染的阴气就越多,到时候怕就直接酿成一块死肉了。
与此同时窦巫从我手中接过定妖铃,他的脸色也难得严肃了起来,“我们赶忙离开这里,有很危险的气息正在朝我们涌过来。”
我点颔首,咬牙扶起了李根生二百多斤的肥肉,一瘸一拐地向白光走去。
窦巫在最后面走着方便探测危险,我无意转头一看,马上汗毛炸起,只见窦巫身后跟了一个足足高有四米长宽有五米的巨型人脸蜘蛛,它腿上的毛比筷子还要粗!
蜘蛛生了一张尺度的美人脸,正一脸贪婪地看着我和李根生。
我马上就反映了过来,刚刚大吼大叫袒露了阳气的我们已经成为这里种种阴物眼里的美食!
可窦巫阻挡开了我们和蜘蛛,蜘蛛似乎忌惮着什么迟迟不愿靠前,而他头也不回,手里高举着定妖铃,每隔一空摇三下,沧桑的铃铛声在所有人耳边萦绕不止……
就这样,我们慢慢走到了白光处,很快就能离开小阴间了。
朱画之呆愣地看着断崖,适才他们都是从小阴间冲出来就踩到了地面,这才发现原本是小阴间的地方竟然是一处断崖!
他们适才所见的迷雾和山路,竟然完全消失了。
而玄色的河水也不知所踪,断崖下面深不见底,什么都看不到。
他们似乎是从一个异度空间出来一样,所有人都有那么短暂的几秒愣神。
容简树先回过神来,他淡淡地咳嗽了一声:“他们已经出不来了,各人继续赶路吧。”
朱画之一双美眸满是悲悯,原本甜美的声线都在发抖。
“为什么,为什么不救他们?”
容简树则是一脸冷漠,“为什么要救他们?救了他们说不定会连累我们所有人都葬身在那里。朱小姐,不能因为他们三小我私家白白牺牲这么多人吧?”
别提薛文达有多兴奋了,一张老脸硬是笑出了朵菊花,偏偏他还想装出一份沉痛的模样,看着真是叫人作呕。
“人都死了,现在说这些另有什么用呢?再说了,这怎么能全怪容少爷?容少爷这是为了保全大局啊!容少爷英明!”
没人听薛文达喜滋滋的碎碎念,朱画之晃晃悠悠地站了起来,厉声对容简树道:“那你为什么要作声!你明明知道那样会引来更多的鬼魅引来杂乱,你不想救只要继续往前走就好了,你为什么要作声!你就是在落井下石!”
现在她的心中万分悲痛,失去了亲友,失去了自己唯一有过朦胧爱意的人,刚埋下种子还未生根发芽,这些悲痛都化为了浓浓的恨意,全部指向了容简树!
容简树怎么会惧怕一个普通女孩的怨恨?他绝不在意地冷笑了一声:“那又如何,朱小姐你要是不满意的话大可自己回去找啊,我又没有拦着你!”
朱画之双眸是极其浓重的黑,她面色阴沉,一改昔日那个生动美丽而又高尚的形象,现在这幅样子就连和她旦夕相处的人都认不出来!
她语气淡然,却藏着浓重的杀意!
“没错,我对你们这些修道者做不了什么,但只要你容家敢踏足苏杭市的官圈商圈一步,我定不会轻饶你们!”
话音刚落,容简树的脸色这下是彻底变了。
不因为此外,只因为容家最近不满足与只在修道界横行犷悍了,简直有进军官商圈的计划,而苏杭市是国内最发达的都市之一,如果只因为几个微不足道的人痛失苏杭市这块大蛋糕,他该如何回去解释?
但他很快就冷静了下来,虽然朱画之是朱家独女,但也只是朱家的女儿而已,她又有什么资格放狠话?
容简树嗤笑一声:“朱小姐,你说这话之前有没有问过你爸爸?你有什么立场说这句话?”
朱父简直微怒地看着自己女儿,“画之,什么时候朱氏团体的事情可以让你一手掌控了??”
看着朱父训女儿,容简树露出一个笑容,假惺惺地劝道:“朱先生,她还小,教训两句就算了。”
没想到朱画之却讥笑地看着朱父,朱唇轻启:“谁说我是要让朱氏排挤容家?你认为各大公司会和拿活人炼尸的家族相助吗?”
在经历了龙悬山上这么多事之后,朱画之已经对这个父亲发生了抵触的情绪,她的父亲才不是一个视人命为草芥的人!
听了这话朱父瞳孔猛地一缩,这件事几多与他有关,如果捅出来了他也吃不了兜着走!
“我只要在我外交圈里把这件事随便说说,你以为那些世家子们不会拿此事大做文章吗?”她冷笑了起来。
更别提朱画之照旧红家的外孙女,红家和政界牵扯颇深,如果她拼尽全力想让容简树支付价钱的话,那容家也免不了牵连。
而到时候一切都是因容简树而起,容家该怎么容得下他?
见朱父真的不说话了,容简树的脸色一点一点变得难看起来,眼中闪过狠厉。
既然如此,不如让他们全葬身在龙悬山上!这样一来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照旧容简树年纪太小,想的太过于简朴,他以为死无对质就没事了?朱家乃是苏杭市商业一手遮天的巨擘,要是朱氏老总和他的爱女一齐死在了龙悬山旁人该如何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