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是阴气,同样另有一种给人感受很糟糕的气息,我说不上来,但就是令人很不快。
我马上就发现,这种气息和我曾经跟骨董鬼打架时在幻梦里感受过的一模一样!
我心下越发惊讶,我竟然一直都没有发现!
而且,这下面到底有什么?是那墓里的什么工具?
我好奇极了,朱父点颔首:“我们要说的工具就在这下面了,请吧。”
虽然这是在她家,但她照旧十分紧张,也难怪,要是我知道我从小到大生活的地方下面竟然另有自己不知道的秘密房间,我也会吓一跳的。
她情不自禁地抓紧了我,引得朱父侧目。
我尴尬极了,这或许是上次那件事之后她的后遗症吧,畏惧了就抓我。
突然,朱父淡淡地说道:“画之,下个星期你的未婚夫就要从法国回来了,记获得时候和我一起去见见他,你们也很久没有见过了。”
我可以感受到她突然满身一僵,随后慢慢松开了我的袖子。
我也知道,她爸这话不只是在说朱画之,也是在提醒我不要与朱画之走的太近。
我在心底苦笑一声,虽然这么悦目的大美女难遇,但是我也不是见了美女就流口水的猪哥啊。
我没有说话,朱画之的情绪明显降低了许多。
走到尽头,是一扇钢门,需要指纹验证才可以打开。
朱父熟练地输入指纹打开了大门,门开之后,我和朱画之再一次被眼前的工具惊呆了。
只见里面是一个大的吓人的房间,房间正中央摆着一副晶莹剔透的水晶棺材!
那棺材绝对价值不菲,先不说价钱,光是拿出去就要惊动整个世界!
我照旧第一次看这么贵的工具摆在我勉强,有些难以接受。
而朱画之则是直接失声叫出来了:“棺材?我家下面有一副棺材?”
简直,给了普通人是挺难以接受的。
朱父一言不发地走了上去,抚摸着棺材,神情竟然意外的温柔。
我也走了已往,这才发现棺材里面躺着一个貌似只有十五六岁的少女,但是她的容颜却比我见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要美!
我惊呆了,完全不敢想象要是这个少女长大了会是怎样祸国殃民的美貌。
她的神情似乎睡着了一般,又长又翘的睫毛直搔心底,似乎下一秒就会睁开一样,她的嘴唇红润丰满,肤色白嫩还带了康健的红润,长发及腰,被精美的发簪挽了起来。
她身上的装饰极多,光是头饰简陋看去就带了不下上百件,那双玉手叠放在小腹前,指尖还隐隐约约有一抹柔红色,她的下身之露出来了洁白纤细的脚踝,光是脚腕就看得我忍不住咽了口唾沫。
她的小脚穿着一双精美的绣花鞋,绝不夸张的说,她身上随便一件佩饰拿出去,都足以惊动世界!
她似乎睡着了一样,完全不像一个死人。而且那足以惊呆世人的容貌,让人看了就忍不住发生非分之想……
我看得呆住了,直到朱父轻声咳嗽了一声才清醒了过来。
“啊,歉仄……”我感受有些羞愧,竟然看一具尸体看到入迷了!
但是同样的,我也马上感受到了这具尸体的危险性,本能让我离这具尸体远一点。
朱父徐徐地说:“你明白了吧,这就是那群盗墓贼从龙悬山上带回来的最珍贵也是最恐怖的一件古文物。”
“这就是墓主,目前我们不确定她的身份,究竟历史上有太多断层了。”
他叹息了一声,脸色看起来有些差,甚至还咳嗽了两声。
我皱了皱眉,我发现他越接近那具女尸,体内的阴气就越浓郁!
“你为什么要把这具女尸带回来?”我忍不住问道。
按理来说,只是那些骨董的话,情况不会像现在如此严重。
听我这么问,朱父眼中露出了满满的恐惧:“因为,因为我被这具女尸蛊惑了!”
“其时,我看到她的第一眼,心里就想着无论如何也要把她带走,那些盗墓贼也不知道为什么急着脱手,用一个原本连她一根头发丝都买不回来的价钱,把骨董和女尸全都给了我。”
“我似乎爱上她了一样,甚至还对她有了那种想法……”朱父羞愧地低下了头。
听他这么说,朱画之不行置信地瞪大了眼睛,退却了两步,“爸爸,你竟然……”
我咳嗽了一声:“这女尸简直有魅惑活人的能力,不是你父亲的错。”
我想起了什么,赶忙问道:“这女尸的棺材还没有开过吧?”
朱父点颔首,“没有。”
我沉思了半晌,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听楼上传来了响动。
是谁?
我和朱画之都去看朱父,他脸上却是激动的神色:“是容简树容大师来了!”
我还没摸清楚情况,从上面就走下来了一片人。
为首的是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青年,长相还不错,但不管看谁都一脸傲气,这让我很不爽。
他淡淡地看了一眼四周,连一句客套话都没说,直接道:“这就是那具女尸?”
原本气度特殊的朱父忙着哈腰颔首,“正是!容大师,你快来看看吧。”
他就是容大师?我一脸惊奇,朱画之则直接问道:“爸爸,他们是谁?”
朱父笑呵呵地解释:“他们是爸爸花大价钱请来解决女尸的人!这位容大师更是来历特殊……”
朱画之没心情听这些,面色一下子就沉了下来。
“既然如此,你还把张顺叫过来做什么?”
我审察着这个容简树,并没有发现他有什么差异,而且这个名字我也没有听过啊。
别看我不怎么体贴界内的事情,但一些有名的道长我照旧知道的。
朱父听自己的女儿这么说,略有些尴尬:“这不是多一小我私家就多一个保障吗,你这同学也挺有本事的,所以我想着……”
“多一个保障?我看是多死一个废物吧。”一个刻薄刻薄的声音传来,我扭头去看,发现是容简树身后的一个老道长。
而且我莫名看这老头有点眼熟!却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