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现在市场上大部门作为美观用途的黑曜石饰品都已经不具备辟邪的功效了,只是单纯的装饰品。
少少数黑曜石才可以辟邪,有辟邪效果的黑曜石被懂行的人叫做龙晶。
这样不难推断出,老刘头收了这支阴气浓重的毛笔之后导致家中阳气衰弱,邪祟滋生。
无奈之下他只能出售毛笔,正巧我又用一块可以辟邪的黑曜石与他交流,更是深得他心。
至于说为什么老刘头想要挣脱这支毛笔还要开如此高的价钱呢,我想是因为他想让我与毛笔上的阴气结因果关系,我买走毛笔就相当于买走因毛笔上的阴气给他家带来的秽物。
幸好今天买走毛笔的人是我,要是别人的话结果不堪设想。我摇了摇头,心想老刘头这老贼可真是不隧道。
我一边想一边走,突然李根生拉住了我。
“顺儿,前面就没有古玩了,都是算命测风水的,别已往了。”
我抬头一看,果真前面的摊子都摆着种种符纸罗盘照妖镜之类的,什么样的算命先生都有,有羽士妆扮的也有僧人妆扮的,更稀奇的另有塔罗牌占卜。
我嘴角抽搐了一下,随后对李根生说:“进去看看吧,好不容易来一趟。”
此外不敢说,但就说看手相脸相这方面,我觉得我照旧有两下子的,到了自己的特长区,怎么能不去看看?
李根生看我一副坚决要去的样子嘀咕了一句:“好吧,转转也行,但是有人跟你说什么你有血光之灾你可千万别信啊。”
我俩左瞧瞧右看看,李根生半路上就屁颠屁颠跑去塔罗牌占卜他的恋爱了,叫我自己逛,要走的时候再叫他。
西洋之术不能说是骗人的花招,但我也简直不懂,保持一个敬而远之的态度就好。
我漫无目的地乱晃,突然一个一看模样仙风道骨的老羽士一把抓住了我。
我看了他一眼,当下就愣住了。
老羽士看着我就说:“小伙子,我看你有……”
“你有血光之灾啊!”我俩异口同声,我下意识地对老羽士说了出来。
这不是开玩笑,老羽士还真有血光之灾。
他的眉是扫把眉,眼睛是三白眼,就是极易泛起血光之灾的脸相,而鼻尖略长还往回勾,抓我的手纹路错综庞大,可明显在生命线半中间多了一道,说明他命里有一死劫!
手心的这一道看样子像是留下来的疤,算是人为改了命数。虽然仅此这些看不出来老羽士的血光之灾什么时候来,但显然会在疤消失之前来。
要是他扛已往了,疤自然会回复消失,要是抗不外去,酿成一捧黄土,也自然没有什么疤不疤手相不手相的了。
老羽士听我这么说,眉头忍不住抖了抖。
“你说,我有血光之灾?”
我点颔首,美意提醒道:“你不是也会算命吗?先给自己算一算吧。”
我这话马上就被这老羽士当做挑衅他的意思了,他脸色一冷,看着我冷笑一声:“小伙子,你既然不相信我的话,那咱们就走着瞧,等你真出了事的时候,再回来找我救命可就不是现在这个价了!”
这时旁边有人小心提醒我说:“小伙子,你要不照旧让他给你算一算救救你吧,他之前说有血光之灾的人真的都失事了,听东道长看的相准的很啊!”
“就是就是,上次不信他的人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抢救呢,他女儿来求听东道长救救她爸,听东道长一直没允许!预计一会儿她就又要来求道长了。”
“有的救有的不救咯!听东道长说有缘人有两次救命的时机,而有人只有一次时机,错过就真的没救了!”
听着周围的人絮絮叨叨,我忍不住讥笑地笑了。
一派胡言!我学了这么久还没听说过这种说法,我基本上已经确定这什么听东道长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老骗子了!
我照旧第一次遇到这么明目张胆的骗子,于是来了兴趣。
“是吗?那道长,现在让你救命解卦的话要几多钱?”
听东道长狂妄地看了我一眼,伸出了一只巴掌。
我一愣,“五百?”
胡诌一次就有五百块钱赚,当骗子真是暴利啊!
没想到听东道长摇了摇头:“五千!”
我瞠目结舌,这已经不是贵不贵的问题了,而是这老骗子竟然还真敢开口!
五千块钱,一个星期骗一小我私家一个月都有两万块钱拿,更况且这老小儿怕是在这里天天行骗!
妈的,我本事比他厉害多了,一个月生活费也不外才一千三!这照旧我家里省吃俭用才凑给我的。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儿,越看这死骗子越不顺眼,真想一脚把他的摊子踹飞。
听东道长见我不说话误以为我还在犹豫,阴险地笑了笑:“五千块钱而已,你的命还能不值五千?等你失事的时候,就是几千块钱能解决的事情了。而且恐怕这血光之灾会波及到你的家人哟,家破人亡!”他说的是越来越太过,最后还惋惜地摇了摇头。
我听完之后狞笑了一下,这垃圾工具还敢在这里咒我家人?我总算知道他的血光之灾是哪儿来的了,百分之百是被我打的!
还没等我开骂,一个女孩子快快当当地拨开人群冲了过来,对听东道长恳求了起来:“道长,求求你救救我父亲吧!”
我定睛一看,发现这不是我那天在火车上碰到的高冷妹子吗!我明明是美意提醒她还差点被人打。
现在的她已经没有了当初的淡定与雅致,但美人就是美人,如泣如诉的样子也很美,男人看了都市心疼得心尖发颤。
听东道长一见是她,随后就深深地皱起眉来,他摆了摆手。
“救不了!你照旧请回吧,赶忙给令尊部署后事去。”
那女人听了一下子就红了眼圈,倔强地说:“不,道长,你一定有措施的对差池?我可以花钱,不管花几多钱都可以!”
一听到钱,听东道长贪婪地转了一圈眼珠子,但显然在忌惮着什么,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