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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痛总是在惊喜之余意外的到来

流行哥,我是不是你甜蜜的肩负?

  我接着又说,林队,你这夸人的本事实在是,难以恭维啊。

  林鸢直接就诉苦了一声,你当我乐意呀,队里的这帮臭小子,就差把你做成祥瑞物带在身边了,都争着抢着要和你同组。你说,我把你许给谁好呢?许给谁就会冒犯余下的所有人,所以,在我想好了之前,你照旧在家修养吧,放心,学校那头和路局那边,我都替你打好招呼了,不算旷工。

  流行眉梢微挑了一下,听到这里突然问我,小猪,你实习期间,林鸢给你发人为吗?

  不啊。我不算是正式的警察,别说发人为了,就连来回的路费,食堂里的吃喝,都消费着曾瞬拼命而得的血汗。

  还没等流行再说下去,电话那头的林鸢哀嚎了。他说,流行,咱俩可是血亲,血亲呐流行!

  流行说,行啊哥,亲兄弟明算账,赶明儿你把我搭进去医药费先给报了,至于补助费呢?

  流行看了看我说,权当小猪孝敬她师父的,不算了,免了。

  林鸢那头还没等流行说完就直接挂电话了。

  我瞠目结舌的望着流行,印象里的他一向都是话少少的,可有时候一张嘴就如同一根刺似的扎得你如鲠在喉,很不舒服。

  曾瞬打来电话的时候,我正盯着电视里面的新闻看的聚精会神。林鸢代表警队上去讲话了,身穿制服的相当威武神气。事前他还问我要不要随着他这个师父去露露小脸、长长见识。我自然是摇头否决的,因为这事要是被曾瞬知道了,还不得把我给生吞活剥了去。

  不外幸好,他那里因为阵势偏僻的原因,连电话打得都很费劲,更况且有些信号或者媒体流传了。预计等他回来,这事也烟消云散了哈,我不停的自我宽慰、自己麻痹着,却照旧没料到会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电话打破了林鸢的“讲演”。

  许是我心虚了,一接起他的电话就顺嘴溜出了个,哥!

  曾瞬一怔,问我,说吧小猪,你又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

  我硬生生地狡辩,哪有!说话间却连滚带爬的出溜到电视机前,将音响按成了静音。随后,在确定周遭一切都宁静了才再开口,呵呵,曾瞬,我想你了。

  曾瞬那头听得倒是十分受用。不外嘴上照旧不愿认可的,他说,你讨好我呢吧,是不是又惹流行不兴奋了?

  怎么可能?我一不小心就溜达出了实话,我就算把你气死也不行能伤到流行的汗毛。

  曾瞬那头突然就陷入了一阵静默。我举着电话边晃边,喂喂喂?曾瞬,你还在不?转头又和一旁正在电脑前的流行诉苦,你这手机也欠好使啊,怎么说着说着就没音了?丢了得了,或者等曾瞬回来,让他给咱俩一同换个情侣款的,如何?

  流行全当我是空气。不外倒是电话那头的曾瞬终于又回复了,他叫了声,小猪。我立刻将耳朵贴住听筒,曾瞬,呵呵,欠美意思又叫你破费了。

  曾瞬很奇怪的问了声,什么?

  我转了转眼珠。

  曾瞬说,我这里信号欠好,总是断断续续的听不清楚。小猪,你刚刚在说什么?破费什么?

  我立刻谄媚的大笑,我说,呵呵,没有,我是说我很想你,等你回来请我和流行个一起吃顿大餐。

  曾瞬那头抿唇微笑的细小声音我都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他说,好,小猪,不外,可能要对不起,这大餐兴许要晚一些了。

  啊?曾瞬你是病了吗?或是哪里不舒服了?我突然有种不详的预感。

  不外曾瞬接下来的回覆却令我刚悬起的一颗心又轻轻地落回到了原处。

  放心,曾瞬说,我只是想说,可能要晚一些回去了,这边的情况比力庞大,虽然疫情已经被控制了,但其他的乡村也发现了苗头,医疗队必须赶已往,所以,回去还可能再需要些时间。

  哦,我对着电话长吁了口气。我说,曾瞬,看来你把我送到“东风里”的抉择照旧相当英明的啊!

  曾瞬哼了一声,说,就你这脾气,我怕流行会受气,他要是再把你丢出来,你哭都找不到地方。

  我说,哪能的,流行哥他就不是那人,又怎么可能忍心将我这含苞待放的花骨朵给丢了,心疼还来不及能。

  我其实还想说的是,更况且,我那么喜欢流行,从小就喜欢流行。

  尔后的电话却被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的流行给截了,我都没反映过来,电话就落在了他的手里。他淡漠的扫了我一眼后,说,阿瞬,你放心吧,有我在的。另有你也只要注意身体,疫区差异此外,那也是个没有硝烟的战场,随时都可能支付生命。你,要多叫小心。

  随后,流行关掉了免提。曾瞬在那头不知又和流行说了些什么,流行点了颔首说,嗯,我记着了。行,等你回来我们再说。

  电话终于在流行的手里终止,他低下头看着依旧赖在地板上的我说,阿瞬说你要注意林鸢,别有的没的,无论遇到什么事都不经大脑的莽撞乱闯。

  我哪有!可辩解一出,就看见流行的手指停在了电视的面前。那里面的林鸢还在无声的侃侃而谈。我眨了眨眼睛对着流行干笑,呵呵,你说这林队怎么这么能白话呢?遂起身,直接走到电视机前,坚决的把“林鸢”给关掉了。

  流行要出门?

  这可是我住进“东风里”之后的特大新闻。

  而且,这回的他,还在出门之前,特地换上了一身正装,呃——

  从前在逐风林那会儿,他一直都是校服,久别重逢了之后,他也以休闲舒适的为主,从来都没有正装。尽管刚住进来的那会儿,我还偷偷钻进他的易服柜,去看过他的衣服。那里面的正装确实占据了四分之三的比例,可挂着总归只是遐想,真正穿到身上了却又是另一番惊叹动地的美色诱惑!

  我直接就控制不住的冲了出去,我拦在流行的面前,两眼贼兮兮的似乎要将他的人一寸一寸的量尺剥掉。

  流行依旧神情薄凉的看我。他说,小猪,你又闹的这是哪出儿?

  我笑,人也徐徐地贴凑了上去。

  打个商量呗?

  流行:嗯?

  你,这是要出去啊?

  嗯。

  那穿的这么魅惑众生的?

  流行眉头微蹙了一下,反问,阿瞬从小就教你这么说话?

  我继续讨好的介绍,哪呀,他一向都夸我这是智慧,而且我们曾家的娃娃勤勉刻苦,还喜欢无师自通。

  流行轻巧地避开了我马上就要贴到他身前的不嫌放大的脸膛。

  他说,小猪,如果从前阿瞬没告诉过你,那么现在我替他说,这样欠好,尤其是女孩子。小猪,你是个女孩子。

  我知道啊,可那又怎样?

  不知道从何时起,这句“那又怎样”已经和我的尺度性的“切——”,全部都成了我曾逐语录中的重点词汇,不行或缺。

  我说,流行哥,我已经和你说了,我是喜欢你的,而且曾瞬他也知道啊,从小就知道了,从你在逐风林救下我的那时,他就知道。而且,我觉得在我喜欢的人面前这样,是真实表达,坦率而不藏着掖着,有什么欠好?

  流行轻巧的把我顺到一旁,那也得看对方对你的想法才行,强加于人的终不能幸福,反而还会徒增他人的肩负。

  哦——我眨着一双油盐不进的无辜眼睛,愣是将流行的千般推脱做成了视而不见。我继续发挥着自己标杆似的无赖特性,我谄媚和讨好双双并施,我说,流行哥,那我是不是你的甜蜜的肩负?

  从小,曾瞬就经常骂我无赖,且所有能够想到的“百毒”一应俱全。可即即是这样,只要我一放“毒”,曾瞬便第一个被我毒倒,顺便极快的俯首称臣。所以,他骂他的,我毒我的,这么多年相处下来结果,也似我占了自制居多,他只是叫唤的凶猛。

  我延续着搪塞曾瞬的方式对流行“放毒”,可流行不是曾瞬,他的道行远远要比曾瞬深出许多。

  流行明确的回我,不是。尔后又缀了一句,小猪,我和你的任何关系,都是建设在阿瞬的基础上,没有他,你什么都不是。

  可是,你刚刚还说我是你的妹妹。

  流行薄凉的脸色已徐徐的清冷的下来。他认认真真的一个字、一个字回我,小猪,正因为你是阿瞬的妹妹,所以我才把你当成妹妹。你若再这样,我会直接向阿瞬退货,他在哪里,我就把你送去哪里。

  我的牛脾气也直接就顶上来了,我说,好啊,流行,那你就现在把我送已往吧,顺便告诉曾瞬我想他了,我可以和他一起战斗在疫区。

  流行默声了一下,没再和我搭话。许是怕再接下来的话,再说出来会引起我的不兴奋,或是我会和他打骂。

  可他不知道的是,就算我能跟曾瞬吵翻了,我也绝不会和他吵的,因为他是流行,更因为他一直都在我心里,我舍不得。

  流行终于用行动来结束了我们之间这第一次的短暂僵持。他伸手去开房门的时候顺带还熟练的将我直接兜回到屋里,我都没反映过来他是怎么做的,手上就已经失去了流行的衣袖。

  我只能做强弩之末的挣扎,在大门关上的瞬间将手指插进了门缝。我把心一横,想着,关吧,就算你狠心把我的手指夹断我也要赖住了,像只狗皮膏药的贴紧你。

  可这膏药见到了药师之后,终究照旧失去了它的药性。流行纤长的手指轻轻地握在我的上面,体温虽凉却十分准确的刺中了我那脆弱的小小心脏。紧接着,他那张精致的脸竟无限度的向下浮动,目标直接就奔向我握紧门边的手指偏向去了。我眨了眨眼睛,就在他即将贴近我手指的刹那间松开了大门。

  流行就势把门就给推上了,企图得逞后,他还没忘腹黑了一句,小猪,这就是你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的方式。

  呃——

  我从没想过一向凉薄的他竟会在这里等我!

  一时间,我是又悔又恼。我拼命的砸着门说,流行哥,你就带我一起去呗?我保证不给你添乱。

  流行那头冷冷清清的回了一句,算了,刚刚就当是你婉拒了我。小猪,你照旧太小了,小到连自己的真心都还弄不清楚,就忙着去说喜欢别人。

  我剩下的就只有哀嚎了。我爪尖险些都要把门给挠漏了,我扯着嗓子在吼,流行哥,不带你这样耍诈的!刚刚算彩排好欠好?否则,我们就再来一遍,这回我保证不躲!

  晚了,真心只有一次。流行硬邦邦地丢下这句话就狠心的弃我而去了。任我在房门内几经拼命都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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