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约莫半个月的时间,费正等人终于接近王都。
这一路上虽然遇到点小麻烦,不外有一队十人府防军在,倒也没成什么大问题。
“程小姐,石场主,费正兄弟,我们要到军部,看来要分道扬镳了。”林队首先说。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况且他们原本就只是同路而已,不行能一直在一起,也不现实。
“那就后会有期!”费正等人拱了拱手。
看着远去的林队等人,费正这才转过身来,“素素,这里是你地头,带路吧!”
“乐意效劳,嘻嘻!”程凌素嬉笑着挽着费正的手,蹦蹦跳跳地拉着他往城里走去。
石甘当父女见责不怪,在填埋场,他们就已经是这样,这一路上的体现,更是如此。
不说石柔、费正,就连一场之主的石甘当都大叫惊讶。
“不愧是王都,果真名不虚传!”石甘当受惊地审察着沿路的景致,发出赞叹的声音。
“那——是!边城跟王都相比,简直就是蚊子对大象,不行相提并论!”程凌素昂起眉角,似乎王都是他家的一般。连说话的声调都提高了半拍。
石柔更是雀跃得不行,什么都大惊小怪,引来路人纷纷侧目。
费正虽然是乡下人入省城,但却没体现出来,只是在心中暗自惊叹。
不管怎么样,这趟王都之行,算是没来错,至少是长了见识。
入城的时候,他们是跟林队他们在一起的,所以守门卫都没有核查他们的身份。
“快看,快看,这几个家伙,怕不是乡下来的吧?”
“穿得那么寒酸,我看是了!”
“守门卫也真是的,阿猫阿狗也放进来,把穷酸气都带进来了!”
几个妆扮鲜明的少年少女对费正等人指指点点。石柔臊得俏脸通红,头低得都快夹到裤裆。
石甘当和费正的脸色都不太悦目。费正原以为,王都的人素质应该高些,嫌贫爱富不会那么多才对。没想到跟边城跟学院相差无几。
“说什么呢?有本事再说一遍!”程凌素两手叉腰,胀红着脸,气鼓鼓的,不是因为羞愧,而是暴怒。
见被她指着痛骂,那几小我私家马上不平气了,正要回口——
“说什么呢?你这臭……程小姐?”
“嘶——”费正很清楚地听至那几个家伙倒抽冷气的声音。
而且肉眼可见,他们的脸色无一例外地变得苍白。
“原…原来是程小姐,那么久没见,您,又变漂亮了,嘿嘿!”
费正和石甘当父女也是大开眼界,这变脸的速度比翻书还快,也太从心了些吧?
那几个家伙颔首哈腰,恨不得立马跪在程凌素的石榴裙下。
不是说这刁蛮小姐到外地实践去了么?怎么这会儿就泛起在他们的面前?
这是什么个状况?那几个家伙面面相觑,想死的心都有。好惹不惹,惹上了这恶名昭著的刁蛮小姐。
完了!完了!这次不死也得少层皮。
“哼!他们可是本小姐的朋友!”程凌素秒酿成“小公主”,“立刻、马上跟他们致歉!记着,要跪下!磕头!”
那几小我私家咬了咬牙,站在原处没有转动。
“怎么?很为难你们么?”程凌素抱手斜睨,阴阳怪气地说。
“没…没!”
叭嗒声连连作响,几个家伙最终照旧跪了下来。
“对…对不起!”边磕头边致歉,脸色很是欠悦目。
“滚吧!”程凌素抱手斜睨,冷冷地骂了一句。
那群人如蒙大赦,连滚带爬地逃走了。
“嘻嘻!费正哥哥,我带你去我家!”程凌素挽着费正的手,俏皮地往前走着,旁若无人。
石甘当父女早就见责不怪,在填埋场的时候就是如此。
啪!
“活该的赵墉老儿,天天就只会说这些搪塞我!”
一栋恢宏的修建内,坐在上位的一名穿着华贵的中年人破口痛骂,剑眉倒竖,不怒自威。
下面坐着数十人,全都面如土色,神态都不太自然,面面相觑,不知如何是好。
“大…大人,我们已经发散了人去找,想必……”一名制服男子战战兢兢地陈诉。
“别跟我讲这些没营养的,结果呢?”中年男子唰地扫了一眼那人,冷喝一声。
“还…还没小姐的消息!”
“脓包!”
“报!”
此时,一名下人妆扮的男子小跑进来。那中年男子正在气头上,那下人妥妥的触了霉头。
“不是交待过,我们在谈重要事,没特别事情不要随便进来么?”那中年男子劈头盖脸地臭骂。
“不…不是!大人,小…小姐她……”下人战战兢兢地回报。
“素素她,怎么了?”中年男子嚯地站起身来,揪起那下人,拼命地摇晃。
“小姐她…小姐她……回来了!”
“素素啊!你死……”中年男子一把甩掉那下人,嚎啕大哭起来,“什么?你再说一便!”
那下人还在揉着屁·股,突然又感受自己凌空悬起,这才反映过来,又被那中年男子拎了起来。
“小姐回来了!”
这一摇还真管用,连说话都变利索了。
“什么?你说的是真的?她现在那边?”中年男子破涕为笑,继续追问。
“在贵寓!”那下人无辜地说。
“哎哟!”
中年男子又把他扔到地上,快快当当地跑了出去。
所有人互看一眼,紧绷的脸终于松了下来,这件事已经折磨了他们半月有余。
“素素!素素!”人没到声先至。
“爹爹!”看到身影,程凌素便扑了已往,眼泪早就缺堤,滔滔落了下来。
“傻丫头!这段时间真是难为你了。”那中年男子正是程凌素的父亲——程高崇。
也就是王国再生能源部的现任部长。
程高崇早了没了先前那种横肉迭起的心情,换而之的是父亲的柔情。
“你上哪儿去了?我托军部的人去现场找,怎么都找不着。”程高崇开始询问起最近她的境况。
“我们是最早发现魔潮的,其时我就跟费正哥哥离开了。”程凌系自得地说道。
“费正?哥哥?”程高崇一听,立刻便拉下脸来,就如同每一个有女儿的父亲的体现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