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领头之人跪步前移,惊骇解释,“主人息怒,我等服务不力简直活该!可今天之事也是意外!……谁会想到苏魇的身边,还会有着一个用毒的妙手!我们一不小心,中了那个丫头的毒,所以才未得手!”
“中毒了?”
男人的嘴角翘起了生硬的弧度,“那你们可有大碍?”
他的心情及其温柔平和,偏生的让人看了毛骨悚然……
那小我私家强压着哆嗦的声音回覆,“我等回来,便立刻服了那个丫头说的解药,现在已然康复!……主,主人放心,下次我等一定完成任务,绝对不会在失手了!”
“下次?”
男人呵呵笑着,漂亮的眼睛发出阴森砭骨的光,“把砒霜女人请来。”
“是!”
旁边立刻有人快步出去请了。
男人付托完,又优雅的坐了回去,修长的手指饶有节奏的敲打着自己的大腿:“你们说的用毒妙手……照旧个丫头?”
“是!”
那个属下不敢多言。
男人唏嘘:“她既然下迫害你们,又为何告诉你们解药呢?”
“这……”
那个属下也无法回覆,不外看着那个丫头言行离奇,“可能是个疯子!胡言乱语的……简直有些奇怪!”
那个属下本想继续解释,可是一抬头对上了男人如冰窟般深邃的眸子,舌头立刻就不敢动了。
话语间,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快步走了进来。
如血的面纱笼着她精致的口鼻,若隐若现。她的身材玲珑有致,气质妖娆奇特。
“主人,砒霜女人到了。”
叫砒霜的女子妩媚屈膝,行了一礼。
坐在高座上的男人对她比了一个手势,砒霜便心领神会的去给那些属下切脉。
可她只探了三人的脉搏,便停了下来,笃定的说:“他们没有中毒。”
正座上的男子虽然看不出心情变化,可眼神如刀,冷冷的睨了一眼下面的人。
那群属下怕急了,领头的人立刻高声辩道:“不行能啊!二殿下!我们简直泛起了中毒的反映,身上奇痒剧痛!……哦,对了,我们已经服了解药!砒霜女人是否看错了?”
砒霜声音妩媚从容,“那你们,服了什么解药?”
那人急道:“黄连三碗!”
“噗……呵呵!”
砒霜没有忍住,蔑笑了出来,“苦不苦?”
“嗯?……”
那个属下皱眉,耸拉着眼皮老实回道:“简直很是苦。”
砒霜没有再说什么,正座上的男人显然也已经知道了答案。
“你们此次辛苦了!”
男人睨着众人说道:“砒霜女人略懂医术,不如再让她给你们调一剂解药,以防……万一。”
砒霜人如其名,乃用毒妙手,世所稀有。她的容貌更是精彩,倾国倾城。能够将这样一个才貌无双的女子,随口说成略懂医术的草医,这世上恐怕也就只有眼前这个高屋建瓴的男人了!
那个属下不太明白主人的意思,更不敢问,只是疑惑道:“不劳烦砒霜女人了,我们,”
“怎么?”
男人的语气越发的降低了几分,“不想领我的情?……照旧,信不外我身边的人?”
“不不不,属下不敢……”
那人吓得连连摆手。
二殿下性格阴晴不定,笑面杀人,阴狠狠毒,若是说错一句就可能招来杀身之祸,说多错多,为了保命,照旧闭嘴的好。
……
砒霜随手从衣袖里掏出了一个瓷瓶子,拔掉瓶塞,递到了那小我私家的面前,说:“无极丹,解百毒,吃了吧!”
“这……”
那个属下虽然心存忌惮,但照旧不敢违背,倒出一粒,看着它狠狠地吞咽了一口口水,汗如雨下……
最后像赌命一样,闭眼仰头吃下!他身后的属下更是随着他一人一粒,全部吞服了下去。
未几,
这房间里面的人,便一个接一个的全都倒了下去。
死的无声无息,洁净利落。
……
“蠢!!”
男人怒不行揭,终于从高处走了下来,对着适才一直说话的那个属下尸体一顿踢打泄愤。
“蠢!”
“蠢!!”
“蠢!!!”
男子打累了,便潦倒坐在了地上,喘着长息,依旧恼恨,
“我要你们何用?”
“浪费了本宫一番心血!!”
……
砒霜对着外面吹了一声哨子,便立刻有人进来将尸体全部拖了出去。
“如此精密周折的计划,竟然也会失败……”
男人如泄了气的皮球瘫坐在地上,不宁愿宁可的望着外面幽蓝色的天幕。
天黑了,天又黑了。
可他似乎一直都生活在无光的阴暗里,有工具挡在了他的前面,他想见到光,就必须向前一步。
只需那么一小步,就好了……
砒霜对耸拉着脑袋的男人劝言:“主人也不必急于这一时,苏魇一定会死,就让他再多活些时日吧!”
说着,砒霜还心疼的缕起了男人几日没心思打理,干枯了的发梢。
眼前的男人,生来就应该尊贵无比的啊!
他应该气宇轩昂的坐在高位之上,他不应该颓然的呆坐在这里,这些都不应该属于他!
男人像一只受伤的兽,不甘的对着她吐苦水,“我精心筹谋了这么久,才等到那个冷不在苏魇身边的时机!我费心部署了那么详密,却照旧被这些蠢货失了手!我绸缪了那么久,却照旧让他在世?”
“……呵,不是说,他是天命不详之人吗?那为什么活了这么久还不死?”
“还不死呢,嗯?”
……
砒霜无骨的身子移了已往,柔荑玉指从背后圈住了男人的臂膀给予慰藉,“主人放心,我一定为你除掉苏魇。”
香艳在侧,男人却极重的凝望苍穹,危险的眼睛眯了又眯。
“可,时间不多了。”
……
“霜儿,你知道为什么满天繁星,都不如一轮孤月明亮吗?”
砒霜思量道:“因为星星不够强大?纵然再多,也是萤火之光,不足成事?”
男人冷笑一声,否道:“因为月是唯一!本宫也该是那唯一……”
“主人不必哀怨,”砒霜怜爱的抚着男人的背,声声柔情,“砒霜会让主人心满意足,……定不辜负主人的膏泽。”
她说着,熟练的剥掉了男人的长衫,一件……一件………
男人也顺势覆了已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