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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女主修仙没天分

第二十六章 芜山之上有个山寨王(3)

我家女主修仙没天分 未成壹仟 2032 2019-12-18 09:04:00

  第二日,就听到一声凄惨的叫声。王玛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的修为全部废了,成为了废人。惊动了在院里晒太阳的女人,莫薇。吓得赶忙跑到他屋看他。

  只见王玛披头散发着,面目狰狞。莫薇第一次见这样的王玛,她的孩子什么时候成这样了?“玛儿,你怎么了?”莫薇吓得上前想要抚摸他。

  王玛一下甩开莫薇,“我武功全废了!”王玛傻笑着,“我武功修为全废了,全废了,你兴奋了?我终于不用去修仙了?在家陪你了!”王玛面目诡异地笑着,突然掐住莫薇的脖子,“就是你天天在家念叨,要我在家陪你,否则我的武功怎么会莫名其妙废了?”

  莫薇一下被王玛掐住脖子,喘不外气来,“玛儿,你怎么了?你是计划掐死你娘吗?”莫薇断断续续地气息微弱地说着。

  王玛听到娘,吓得连忙放手,再才回过神智,望着面前气息微弱的母亲,吓得哭着,“娘!我武功没了!又有人会欺负我的,再也不能掩护你了!”王玛哭着抱着莫薇,小时候的往事种种似乎都一一回到脑海之中,没有父亲,只有莫薇带着他,几多小孩欺负讥笑他,几多个日子风餐露宿,遭受了几多白眼和讥笑,才走到今日,可是如今都毁了,都毁了。

  莫薇回抱着王玛,“没事的,我会掩护你,”她的孩子太苦了,太骄傲了,太好胜了,她都知道,她却不会教他,没措施救他。

  “娘,我畏惧!”王玛躲在莫薇的怀里,抱着莫薇,现在的王玛宛若一个新生儿,只想躲在他自己的龟壳下,再也不想面对。

  “不怕,娘在!”莫薇抱着王玛。

  “娘,我真的畏惧!”王玛闭着眼,似乎下了什么决定。

  “我们玛儿不怕,不怕,娘永远都市在你身边的。”这么多年,莫薇第一次和自己儿子这么交心地说着话。莫薇拍着王玛的后背,轻轻地抚慰着王玛,“娘其实不希望你学什么武,修什么仙,娘,只希望你结婚生子,在娘的身边,承欢膝下。”莫薇轻轻地说着。徐徐腹部有鲜血流出,王玛手握着匕首刺入莫薇的腹部,鲜血慢慢从莫薇的腹部流出,莫薇丝毫感受不到疼痛,还在轻轻地说着,抱着王玛,“娘,只希望你好好的,幸福快乐!儿啊!”莫薇轻轻地捧着王玛的脸,“儿啊,你还怕吗?”莫薇最后笑着哭着摸着王玛的脸,儿啊,你疼吗?这么多年,娘疼了。倒在王玛的怀里。平静地似乎睡着了一样。莫薇的眼泪似乎刺一样,落在王玛的手上,灼着王玛,下意识地推开莫薇,这下哭都哭不出来。

  玛儿怕!

  小二麻子听到王玛的叫声,也闻讯赶来,只见老夫人躺在地上,自己的主子呆坐在地上,吓得小二麻子赶忙要跑,王玛冷眼一扫,小二麻子一下被吸回王玛身边,王玛掐住小二麻子的脖子,“今天的事就看成什么都不知道,否则这就是你的下场!”小二麻子吓得连连颔首。

  主子疯了,连自己的母亲都杀了,疯了疯了。

  王玛起身,“把我母亲和父亲合葬在一起。风物大葬!”王玛的脸一下变得极为俊美,脸上的麻子全部消失,眼瞳一下酿成的血红色,眉心之间有个玄色盘旋印记。这是堕妖印记!凡人沦为妖必有此印记。妖可以修炼成人,成仙,人也可以成妖,成魔,成仙。而堕妖印记一出,此妖必邪,此瞳为红,此邪必诛,其六界皆不容!

  “是是是!”小二麻子吓得腿打着哆嗦,连滚带爬地跑出了屋。

  王玛将莫薇抱起,随着小二麻子后面,莫薇腹部的血,顺着腹部不停地往下滴。儿啊!你还怕吗?

  娘,我怕!王玛那通红的眼瞳,徐徐地流出鲜红的眼泪,这将会是王玛最后一次的畏惧和落泪了。

  回到王府的四人,李子木暗地给梅染和青灵解了蛊毒,但是自己心神受损,需要疗养几日,也不知道今日所做事,是否违反了人之命运之大忌?改了几多命运?要修复几多年?这要赶忙回天庭看看才气放心。晚间,李子木和川胤交接几句,说着几日外出有事,就急遽离开了。留下厨房一锅的鸡汤,另有厨房一直期待的一人。这么多年,这是李子木第一次忘记喝鸡汤。

  可是那人还在傻傻地望着月亮,似乎能把他盼来,等来一样。久久,鸡汤干了,夜也深了,那贪吃的少年终究没有来。

  “王爷,天冷,回屋吧!”仑子给侯阔披着一件披风。越发感受这些日子,王爷变得多愁善感了。从前,李令郎很少回来,但是也算开心,李令郎开心,王爷就开心,可是现在李令郎开心了,王爷照旧不开心,李令郎不开心了,王爷更不开心了。今日李令郎连最爱的鸡汤都没喝就走了,想来很重要的事吧,只不外可怜了王爷。仑子是侯阔的贴身下人,若别人看不出王爷的心思,他照旧隐隐猜到一些,只不外这情,终不足以与外人道耳。

  “仑子,梅染女人可好?”侯阔轻轻地问。

  “很好,给她部署的是朝南最暖和的厢房,和李令郎的房间离得很近,到时候和李令郎走动起来也很方便,想来此时睡着正香。”仑子答。

  “那就好。”侯阔淡淡地说。眼底似有深深的悲悼流过,一瞬即逝。“另有几日大婚?”

  “一月有七。”仑子答着。

  “这是我最盼望的也是我最不盼望的一天。”侯阔望着月亮,然后裹着披风,拄着手杖,徐徐地走了,仑子慢慢地跟在侯阔身后,月光洒在院内,洒进厨房漏洞间,洒进那一锅干枯的鸡汤内,洒进谁的心里,治愈欠好,唯有慢慢熬着,熬成伤口,再见一面,发脓一次,再结痂一次,再加深一次,日复一日,年复一年,谁也不知道的秘密,只有月光知道,只有漫天的星辰知道,只有守着侯阔的仑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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