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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欢期货

第三百八十章 关闭世界

悲欢期货 汇派 183 2022-09-25 23:19:49

  “你们必须相信我所了解的未来。”岳石道:“小薛和我谈过窥探期货未来的事,我不热心。因为我从来不觉得金融投机有美好未来。事实上,比股票和期货更能赚钱的行业多了去了。而且,仅仅凭着对键盘的敲敲打打,就可以迎来一切的人生,毫无意义。

  “小薛说的没错,我就是要拼命在毫无意义的人生里,寻找意义。他也许不怀疑我的那些人,可以看穿未来,因为,我怀疑他也许就是一个‘看穿未来者’。”

  张援朝作出一个夸张的惊讶心情,看着薛睿道:“敢情你小薛也可以‘看穿未来’?这下好了,就剩下我们河南人民啥也看不穿了。只是,你们都可以知晓未来,凭什么不试着赚我们郑州交易所的钱?为什么要自制了郑州交易所?”

  “岳总这是在捧杀我呢,我其实什么都看不穿。只是,我对于自己未知的世界,不轻易怀疑,愿意走一步看一步。这不,我们都还等着岳老板告诉我们,三十年后,八零后们,到底遭遇了什么?他们另有救吗?所以,我俩先不要转移矛盾。还得继续从岳老板那里求索。”

  “小薛,真有你,还送了我一顶‘海口孟尝君’的帽子。”岳石拍了拍薛睿道:“你们俩也别纠结什么看穿未来,只想着我们在研究以八零后为标的的期货,就可以了。”

  岳石叫来服务员,又要了两份莲藕。然后,继续说:“本海口孟尝君现在就来跟你们谈谈我的鸡鸣狗盗之徒窥探到的未来——约莫在二十五年后,成年了的留守儿童的队伍里,走出了一位领袖人物,他既是一个从前的留守儿童,又是一个很是富有的富二代。这有些矛盾,不是吗?似乎富二代,就不应从前在留守儿童的队伍里。问题是他偏偏集二者于一身,这就意味了,成年以后的他,不差钱。”

  “你们把这小我私家,部署得这么有钱,意欲作甚?”薛睿插嘴道。

  “不是我们的部署,是实事求是。小薛总在体现我是罪魁罪魁,这样欠好。”岳石冒充了嗔怒道:“他比我更适合孟尝君这个称谓,他以金钱和人格魅力,笼络了一大批同样是留守儿童身世的鸡鸣狗盗之徒,再通过他们,召集了大量长大了的留守儿童,以采访和有奖问答的方式,让大量的八零后念一段文字,而且录了音。

  “在他们收录下的每一段话里,都藏了那么几个字,即‘坏人变老了’。他汇总了巨量的录音,然后再用重金,聘用了那个时代的高精尖人才,利用那个时代的高科技,从这些‘坏人变老了’的巨量声波波谱中,寻找并研发出一种能够点对点精准滋扰到八零后大脑的‘共振武器’。

  “在不停搜集八零后录音,及加紧研发出‘共振武器’的同时,他炮制了又一个全新的口号,即‘骂坏人变老的人也变老了,轮到我们替天行道。’,然后,静静期待了八零后的队伍大面积走进六十岁,再用新的口号和‘共振武器’,展开新一轮针对八零后的振臂一呼。

  “对于在年轻时代,尽力推广过‘坏人变老了’这句话的多数八零后而言,那五个字,是深深地烙印在脑海里,融化在血液中的。也因此,在遭遇了‘共振武器’的声音刺激后,那些从前热衷于流传那句话的八零后,其脑细胞和脑血管,会因为共振,而发生瞬间的高血压等系列症状,如是者三,可大面积诱发八零后脑梗的形成。而且,他们还把这种由他们利用‘共振’诱发的脑梗,称之为‘变老脑梗’,可见其行径,充满了主观恶意。”

  “耸人听闻,醍醐灌顶。”薛睿惊叹道:“我终于明白了岳老板楢山新村的避险功效和康复功效的用意了。只是,这种所谓的因果循环,也太荒唐了。这是赤裸裸的罪行啊,你怎么可以坐收渔利。”

  “就连我这个五零后坏人,都听不下去了。”张援朝愤愤道。

  “我的楢山新村,计划是利用未来的高科技,构建一个关闭世界,可以屏蔽外来世界的音频和射线,制造一个宁静的世外桃源。而且,提供最科学的康复治疗。虽然,针对未来八零后的变老,我们还增设了最佳的养老部署。一切都是在为未来的八零后,提供宁静保障和优质服务,怎么在你小薛的嘴里,就成了坐收渔利呢?我的自证清白,为何反而招来你更大的偏见?

  “我已经重复强调:我的楢山新村构建的目的,不是为了盈利。我就是要为毫无意义的人生找到意义。那个留守儿童的领袖,出于什么目的,想在未来,给八零后施以如此恶意的抨击?我无从知晓也无能阻止。“岳石急了,声音大了起来:”如果你小薛,想要凭一己之力,阻止未来一系列悲凉事件的发生,令到一切,防患于未然,也是善莫大焉。哪怕我的楢山新村,不需要避险功效,也没有康复的必须。

  “面对八零后,我心怀悲悯。但又无力阻止事态的发生,只在思想了调停措施。”

  然后,岳石的心情变得痛苦:“八零后是个特殊的群体,他们出生在革新开放的黄金时代,那些因革新开放而派生出的种种机缘,与他们无关,因为那时的他们,还在牙牙学语。大好机缘都自制了六零后或者七零后。

  “等八零后长大了,一些全新的革新举措,多是给他们带来了新的挑战而不是机缘——好比大学结业不包分配;好比单元不再分房;好比医疗工业化;好比当他们有了孩子,又逢教育工业化……他们于种种挣扎中遭遇到那一句网络名言——坏人变老了,于是热衷于成为流传这句话的主要力量,并非他们对五零后有什么偏见,也并非他们要为不尊老振臂一呼,仅仅是抽冷子呐喊两声,吐一吐生活里积攒的腌臜气而已。何至于等他们变老了,还要遭遇这些危机?”

  “好了好了,岳大善人,算我错怪了你。”薛睿检验道:“难不成,你们窥探到的未来,还可以改变?我可以做些什么,以阻止未来悲剧的发生?”

  “虽然可以,我们也窥探到了那个留守儿童帮的领袖人物,彼时也不外三十五六,也就是说,他现在已经出生了,而且只有五六岁。你如果能够找到他,在其生长历程中,加以纠偏,照旧可以防患于未然。”岳石道。

  “另有关于他的其他信息资料吗?”薛睿追问道。

  岳石盯了薛睿,看了半天,才说:“你真的想要大海捞针吗?我们除了窥探到他或许的年龄,还知道了他的名字,不外,就这些了。”

  “他姓甚名谁?”薛睿问道。

  “相克俭。”岳石仔细吐出这三个字,而且用手指沾了茶水,在桌上写给薛睿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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