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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欢期货

第三百零四章 再学盯盘

悲欢期货 汇派 424 2022-03-01 23:28:07

  在牌桌上消耗的这一整夜,尽管没能如薛睿所愿去甩开腮帮子吹牛逼,并借此放松身心。但也并非全无收获。

  吴涛的女人教会了他,要学着从差异角度思考和认知问题。

  自己之前只想了精读技术分析的种种书籍,以期精进自己的技术功力,掌握期货投资的要诀。

  而刘项原来不念书。

  唐老板不看技术不懂技术,而元揆也曾挖苦过技术之无用。

  但事实上,唐老板或就是技术自己。至于元老板,他早已经是技术集大成者,尽管嘴里不再说及技术,但技术已经融化在他的投资血液里了。

  这两个大神,都谈到过同一个问题:就是专注于盯盘,通过盯盘亲近市场。以读出市场的语言,而且找到乐趣。

  薛睿之前也曾经试着认真盯过盘,但并没有什么收获。

  想来照旧自己太陶醉于技术分析的舒适区,又太自以为是。

  从明天起,体贴盘口的数字和力量。

  我有一所屋子,面朝大海,春暖花开。

  每天开盘后的十五分钟,和每天收盘前的十五分钟,包罗当天最高价和最低价四周,那些盘口的数字和力量,就成为了薛睿关注的重点。

  莫问收获,但问耕作。君子藏器于身待时而飞。

  每小我私家都知道所谓弹指一挥间、人生苦短、光阴似箭的原理,从小就看书里说,听别人唱。

  但那些原理,只是看法化的存在于我们的脑子里,通常这些认知并不深刻。

  一段时间的渡过,就小我私家感受而言,是可以通过重要事件的经历以及显著的生长,来拉长的。

  缺乏变化和生长的生命,机械重复,也就会在不知不觉中流逝,而浑然不觉。

  没有重要事情值得影象的岁月,是有着加速度的。

  所以,在世必须精彩,才会令生命因此拉长。

  这些日子发生的一些事,也让薛睿完善了对生命的思考这项内容。甚至因此多几几何对岳石有了一些理解,而且终于明白姜念为什么要把五十岁之后的生命和五十之前的生命,做那么严格的区分。

  五十之前与五十之后的生命区别,在于前者有着生长,后者只是机械重复。机械重复就一定带来了疲劳,以及让时间变得有加速度。

  只有年轻人的叛逆才是被上帝允许的,因为这意味着一类“图表突破”式的生长。而所谓“老屋子着火”,是一类不被岁月包容的叛逆,是强制性地营造回到青春并拉长岁月的幻觉。

  藤波之前仗着韦玨的归附,强制性回到青春的梦想,因一个网络游戏,幻灭了。

  这让薛睿警惕到自己和金璠的爱。

  不外他又随即慰藉自己:金璠只不外比自己小十岁,这个时代时兴和大叔恋爱,是fashion,是时尚自制了他薛睿。而藤波的年龄,已经凌驾了韦玨十五岁,他冒充不得大叔,凌驾十五岁就只能是大爷了——你大爷的,老牛吃嫩草。

  如果没有更多的精彩故事,来拉长自己经历过的岁月。一小我私家意识到时间的凶险,是可以通过别人的故事,来完成感知的。

  这段时间,薛睿没少听到“别人的故事”。

  原期货公司的王总,本想通过老同学的关系,在期货公司更名易主之后,继续留任。奈何费尽心思也只有卷铺盖走人,这也不难理解,人家买下公司,到底要用自己的人。

  老王离开的那一天,下楼的时候,适逢整个电梯里满满的都是公司里的老员工。这原不外是下班时间的巧合,却让王总似见到“万民伞”一般有着突然的感动。

  于是,他在电梯里宣布:“各人都不用走了,一起去吃暖锅,我请客。”岂料这话音一出来,电梯里无人回应,竟鸦雀无声。

  电梯门一打开,王总只有讪讪地一小我私家出去了。其他的人,似乎有着默契,都只站在电梯里,按住电梯门的按钮,等王总离开后,才陆续出来。

  结算部前经理陈毓,娶了漆英之后,就凭借了漆英姐夫的关系,去到她姐夫所在的团体的一家证券公司的营业部做副总,有很长一段时间混得也一般,其间回过海口频频,多是由别人请客了吃喝。谁料厥后升任老总,不到半年时间,再回到海口,就有着纷歧样的颐指气使,花钱如流水,直说赚到的钱,这辈子都花不完了。成就为软饭硬吃的辉煌规范。

  薛睿想王总在期货公司做老总,是没什么钱可以赚的。也就惦念了那些团体资金自营盘的返佣,或者黑掉交易所马甲的那些返还手续费。费尽心思轻易来的钱,还要被林总之类“亲信”觊觎和威胁着,天可怜见。

  而陈毓在证券公司,一旦混到老总的位置,权力在握,赚钱竟那么轻松。不怪当初王总拼命想调去证券公司做老总呢。

  那个被陈毓“甩了”的柯眉,这些年也有着特殊的变化。她似乎就认准了结算部。陈毓离开后,她又和新一任结算部经理好到了一处。陈毓离开没多久,她也和新结算部经理了结婚,而且两小我私家一起去了深圳。

  柯眉在期货公司,只是个不起眼的盘房报单员,不显山不露水的,并不引入注目。岂料去了特区深圳,步入营销行业,才显出她纷歧般的天赋。

  不到一年的时间,柯眉的营销业绩就令人另眼相看,然后被任命为那家跨国团体公司在中国的营销部门卖力人,据说一年的收入近千万,成就为实实在在的女强人。

  柯眉的老公,去到深圳,试着干过一些事,竟一事无成。幸亏另有柯眉。

  没想到这家伙尽管自己不能赚钱,却仗着伉俪配合工业的暴增,在外边放浪,泡了个年轻女孩。

  这种偷偷的轻易,虽说为人所不齿,却也在所难免。偏偏是老实人的恶毒,就如钱钟书所言:是去骨鱼片里的刺以及米饭里的沙硕,能给人以不预期的痛。

  这个荒唐的男人,竟然掉臂及自己的开销全由柯眉买单的事实。还带上那个小女孩,要去找柯眉谈判。

  谁料柯眉那么一个“顶天立地”的新时代妇女,遭遇这种突变,竟一ㄖ足无措。然后,依照从前的套路,跑回海口,找到以前的姐妹们哭诉。正所谓一物降一物,每小我私家都有自己的命门、死穴。

  连何春这么一个平凡的保洁员,都能很利益置惩罚类似事件,偏偏她柯眉,不知如之奈何。最后,是时间和经济的配合压力,迫使了那个男人老实归来,这件事才慢慢平息下来。

  别人的生长与变化,也是一类关于时间飞逝的提醒。

  薛睿的盯盘作业在连续着。很长一段时间已往了,而他,依然没有因为盯盘而开了天眼。

  必须认可:唐老板和元老板,是有着做金融投机的天命所在。

  这个时代,开始了种种拼爹,而唐元二位大神,明白是在拼老天爷。

  老天护犊子,这种事,没地方讲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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