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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欢期货

第四十三章 准备战斗

悲欢期货 汇派 27 2019-12-29 09:41:01

  相源离开的那一天,薛睿专门找了一辆车,送他俩去了机场。

  看着相源和林舞汇入人海。薛睿转身离开机场的时候,想自己接下来要为自己的交易生涯做好准备,准备战斗!

  关于交易,薛睿之前也做过不少——外盘期货的时候,炒过外汇,炒过s&p……甚至还炒过猪腩,做国内期货的时候,经营过公司里大资金的操盘。

  王总刚来公司就职的时候,从公司总部——一家信托投资公司那里,争取来一笔三千万的自营资金。虽然,精明如王总,他深知期货市场风险巨大,赚钱不易,从一开始他也许就没有想了把这些自营资金做大做强,幸亏总部那里彰显自己的才气。他把自营交易分配给研究部来操盘,只做一个明确要求:不求大赚,但求在控制风险的基础上,努力炒脱手续费来。

  没错,王总只想了拿总部的自营资金富厚公司的经营业绩。另有,就是所有研究部的交易者名下都做了返佣……虽然,这个返佣,与操盘者,没有一毛钱的关系。

  期货公司老总赚钱不容易,和证券公司老总们的赚钱手段基础比不了。一是期货市场里自己就没有几多资金,那时候几十万都算大户了,再有就是期货市场在一开始就遭遇严厉的整改。而证券公司多是一路流通大踏步向前,其中治理漏洞的填补和治理手段的富厚,多是发现问题严重了再去修正,这其中许多时候都有混水摸鱼的手段。王总一门心思想去总部名下的证券公司任职,偏偏却被发配到期货公司,无奈之下,只有惦念了手续费。

  所以,尽管经历过公司自营资金操作的大局面,但那些交易目的只是为了倒腾手续费,对通过交易从市场谋取利润没有多大资助。也因此,对于交易这一块,薛睿照旧清醒意识到自己的不足,要重新开始。

  好吧,王乔,且容着你矫情吧,我不挣扎,待你的短发再长起来的时候,就是薛某人收获一切的时候。

  快使用双截棍,哼哼哈兮。

  而对于接下来的交易,薛睿照旧可以找到一些乐成的信心的——和唐老板是很好的朋友,这能资助他实时了解乐成人士的交易思路;除此之外,薛睿另有着事情上的便利——他可以随时知道唐老板做了些什么交易;再有,就是他另有一个在期货市场乐成的朱颜知己,那个关雎,经常会和他保持联系,探讨行情,薛睿虽然还算冷静,不会以为关雎的乐成是因为对他的咨询,她每每和薛睿聊行情,更多因为薛睿单纯从一个分析者的角度看问题,也许有着难得的客观。而因为这种密切的联系,毫无疑问薛睿也可以从关雎那里获得她的想法以及她身边那些牛人们的市场认知。

  如果我们没有足够的优秀,那么,就努力扎在好人堆里,追随了他们而进步。

  关于这一点,薛睿是有深刻体会的,在中学时代,他不算用功的一个,也没有可资骄傲的资本,仅仅因为进入省重点中学,他对于自己考上大学,从来没有过怀疑。事实也是如此。往好人堆里扎,是通往乐成的一条捷径。

  想到这里,薛睿突然意识到,这一阵子事情太多,有很久没和唐老板交流了。

  唐老板不需要薛睿的技术分析,他从来拒绝外来的研究结果,只相信自己的判断。他的市场判断,除了盯盘,还包罗交往了一大批做现货交易的朋友,从他们那里了解现货及各个工业链的消息。研究部曾经按公司要求,为服务于每个客户,把每天分析内容通过短信发给客户,结果唐老板烦不胜烦,强烈要求不要继续发给他,也许是不想让其他的看法影响他的思路。

  所以,亲近唐老板,单纯靠交流行情,门也没有。必须投其所好。

  然而,樊焱已无影无踪,拿什么走近唐老板?

  幸亏唐老板还喜欢打麻将——不为无益之事,何以遣有涯之生。

  原是要先约了用饭,但林又民和唐老板刚从海边钓鱼归来,正在路上,就说纷歧起用饭了。薛睿又给滕波去了电话,约好晚上打牌的时间,并让他先订个包厢。然后,就约了王乔去用饭。

  及至几小我私家在麻将桌前坐下,已经快到晚上九点了。林总带来了袁小四,又带来了陈毓。期货公司里,卖力财政部和结算部的,通常都是老总带来的人,林总和陈毓也因此走得也挺近。小四和王乔有过一面之交,两小我私家就离开麻将桌,坐在沙发那里品茗聊天。

  玩的是湖南麻将,屁胡需要二五八做将。大胡包罗七小对、碰碰胡、清一色、一条龙、将一色;大大胡是清龙、风一色、清碰、豪华七小对、将碰;另有大大大胡,包罗风碰、双豪华七小对……

  这种玩法还可以在联庄的时候上楼,每上一楼在之前的基础上翻一倍。海底或者杠开都翻一倍。

  各人约定不玩太大,娱乐为主。屁胡五十,大胡一百五。最高上到五楼。

  打完第一圈,薛睿手气还不错,或许赢了一千多,唐老板也赢了一些,林总和滕波输。陈毓在旁边看得眼热,偶尔押两把,都输了,就不敢再押。他平常在宿舍打牌只打二十元一局的,又不上楼,五十又上楼的局他不会去玩,但又忍不住想加入,就时常在林总要摸牌的时候让林总允许他帮了摸牌。

  第二圈轮到唐老板坐庄的时候,唐老板胡了一把屁胡自摸,一把将一色自摸,然后薛睿和林总各点一次炮,就一直联庄上到了顶层的五楼,屁胡250,大胡750。

  然后,或许是林总听牌了,陈毓就不停地要替林总摸牌,摸了三圈也没摸上来,林总就不让他再摸。陈毓就跑去看唐老板的牌,居然不知道掩饰,一看到牌就大叫小叫,又央唐老板让他帮了摸牌,唐老板很爽快地说不换牌了,允许后面的牌由陈毓来帮了摸。

  陈毓摸到第二圈,突然把摸起来的牌往桌上用力一拍,是个红中,然后,又拿起来,有些尴尬地看了看唐老板。

  这个牌基本就是明牌了,唐老板没有打过一张风,风一色是大大胡,五楼自摸一家一千五。陈毓也许原来想过个摸牌的瘾,但替唐老板摸起这么一个五楼的大大胡自摸,让兄弟们输那么多,也有些过意不去……就试探了看了看唐老板说:“我这一摸让他们亏那么多,唐老板你看要不要胡啊?”

  唐老板就笑了,扔掉打掉。这把不胡,我自己来。

  剩下的历程,各人都有些紧张,到薛睿没听牌,就想林总赶忙把屁胡胡了算了。但各人都一直没有胡。然后,就到了海底。

  海底的牌,唐老板是最后一张。在唐老板摸海底之前,其他人都没有摸上来。唐老板要摸的时候,陈毓又对唐老板:“太紧张了,唐老板,我再来摸一下过过瘾好吗?”

  唐老板宽容地示意由他来摸。陈毓就摸向海底的那张牌。

  陈毓的手,刚一搭上牌,脸色就大变,嘴里惊叫一声我靠。然后,又把牌放回去。

  唐老板这时就把牌推倒了,各人看已往,听的不仅仅是风一色,照旧风碰,所谓大大大胡。风碰听白板和东风。而摸上任何其他的风,都是风一色。

  唐老板拿起海底的牌,然后,掀开来……

  白板,海底白板,风碰海底,五楼每家六千。

  陈毓海底之前摸的风一色,每家也就一千五。请唐老板不要胡,结果胡到海底,照旧风碰。陈毓也不敢说话,跑到沙发那边品茗去了。

  通常公司里的人在一起,麻将以娱乐为主,这类麻将一晚上输赢也就两三千,平常玩麻将口袋里的钱不会凌驾五千。而这一把牌就是六千。滕波就说话了:“老规则,碰到这种情况,把口袋里钱掏洁净,走人。”

  这时候,唐老板把麻将牌一推,说:“免单免单,今天博个好彩头就可以了,你们请吃宵夜就算是付账了。一会儿去万华路吃炒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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