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说,其他人也有时机开天眼是吗?”
左州将手中端着的咖啡一饮而尽,并没有第一时间回覆刘长空的问题,而是让服务员再上一杯才将目光落在面前的刘长空身上。
“话是这么说没错,不外凭据东联邦境内的几大威望最高的门派的说法,这开天眼照旧要按年纪来的,年纪越小越容易,一般过了十六周岁便很是难了,而一旦过了二十便险些是不行能的事情。”
刘长空低头徐徐抿了一口自己的咖啡,感受着苦涩的感受在口中逸散开来。
“所以,开了天眼的人便可以看见未来已往的事情?”
左州的脸上泛起一抹嘲弄的神情:“哪有那么容易,天眼也是有品级划分的,一般人开的天眼也就只能看看身边的鬼魅提升视力什么的。”
“像我身旁的这位,能力或许在他们的划分之中要高级一些,能够看见这世界中的一些定数。”
“而你今天到这里,即是定数之一。”
“所以我将要做什么,结果是什么,都已经注定好了吗?”
看着面前神情莫名的刘长空,高文龙的脸上掠过一抹似笑非笑的神色:“如果你想知道具体的,那谁知道呢,不外大致的左州倒是看见了一点。”
“那就是你将要做的事情,一定是乐成的。”
“神神鬼鬼。”刘长空刮了刮自己的下嘴唇看着面前的高文龙提出了另一个问题。
“你所说的鬼魅,是指我们身边有幽灵存在吗?”
听见刘长空的问话,左州脸上浮现出一抹早知如此的模样。
“一般没有,因为这些工具有专门治理的人处置惩罚,在泛起的第一时间便会带走。”
“谁管,又带去哪里?”
看见左州脚尖轻轻点着地面,刘长空双眸微微一缩。
“那个条理的工具,凭我也接触不到。”
左州耸了耸肩继而道:“像我,也只能看见一闪而逝的模糊场景和感应,还要配合一套庞大的卜算才气获得结果,看见的时间也是离自己极短时间内发生的事情。”
“要不是高。。。”
“好了。”高文龙轻声打断了左州的话语,满是笑意的目光看着刘长空道:“通过卜算知道你这个时候的到来也只是个意外而已,现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所以,你们特意找上我有什么事情。”
脑海之中一边玛雅所收集到的信息在快速的过滤着,纵然是苦涩的咖啡也无法压抑住刘长空愈发急躁的情绪。
目光重新落在了另一边的高文龙身上。
刘长空不喜欢这种被动的局面,特别是在这个基础看不出来到底在想些什么人的面前,告诉自己信息,和自己的接触,明明肯定有着特殊的目的,自己却完全想不到。
唯一能够确定的是,面前的高文龙对自己说的话肯定是真真假假,但自己要从其中分析出什么事真话,什么是假话又明显难以做到,甚至于自己基础无法理解他为什么要找到自己说这么一番话就如同飞机上那个神明的男子一般。
看着高文龙脸上似乎亘古稳定的笑容,刘长空的眼底泛起点点急躁之色。
“先生,你的情绪泛起不正常剧烈的颠簸,建议合理放松心情,当前局面不适合发泄。”
脑海之中,玛雅的声音适时的响起。
轻微的的喘了一口气,在左州惊异的目光中刘长空看着面前依旧平静的高文龙,将手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服务员,再来一杯一样的。”
窗外的天色泛起了淡淡的光线,通过窗户的照射笼罩在高文龙的脸上泛起莫名的神色。
“在预知的未来中,你和我还会有所外交,在我完成一件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的事情之上。”
高文龙双手交织支撑起下巴,认真的看着面前的刘长空轻声说道。
“你在对我做出警告?”
刘长空倚靠在背椅之上,双眸不由得微眯了起来。
“不,我们预见的未来十分的模糊,我只知道我们有所外交,但不知道你的插足对我们是好照旧坏。”
高文龙笑着说道:“我不行能因为一个不确定的因素就这么无情的对自己的朋友下手是吧。”
“我们不是朋友吧。”
刘长空轻轻敲击了一下面前的桌面,细细的裂纹沿着杯面不停攀岩而上。
“或许未来是也说不定是吧,只是将这个称谓提前了也说不定。”
凌厉的气势突然从刘长空的身体之中逸散而出,咖啡厅之中突然响起数声惊呼陪同着玻璃破碎之声。
气势一触即收,刘长空的目光从身后掠过,由于是凌晨的缘故,咖啡店内并没有几多人存在,而这突如其来的心悸感虽然让他们吓了一跳,但并没有引发什么更大的事故发生。
他们在有些惊慌的四处张望之后,平静的咖啡店有些喧闹了起来。
“唔,所以你获得了你所想要的信息了吗,我可以走了吗,而且我可以保证,我对于你将要做的事情没有任何的兴趣。”
高文龙轻轻抬了抬手:“嗯,我知道,我知道,不外你来这里就是为姜涉来的吧,他在这里最近可是闹出了不小的消息呢。”
“你很清楚?”
高文龙有些僵硬的转移话题照旧乐成的将刘长空注意力吸引了回来,姜涉的事情对于刘长空而言确实比力重要。
“不是很清楚,只是知道他最近在这片土地之上杀了不少人,惹了不少事情,而且他现在似乎陷入了一些麻烦之中。”
“所以你需要我的资助吗?”
“或许吧,但不是现在。”
刘长空长身而起,已经没有什么在留下来的须要了。
“那留个联系方式吧。”
陪同着破空之声,刘长空接住了高文龙指尖弹射过来的名片,看了一眼手中的名片,再看了一眼面前的高文龙,刘长空没有拒绝,转身便向着门口走去。
看着刘长空已经消失在门口的身影,左州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身旁的高文龙。
“怎么了。”
高文龙轻轻抿了一口手中的饮品,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敛。
“我没想到你竟然就真的这么容易让他走了。”
“我获得了我想要的答案,我又为什么要留他。”
左州的眼里掠过一抹惊色:“他和你是一类人?”
“不是。”高文龙注视着杯中漆黑咖啡的双眸之中浮现出一抹莫名之色。
“他和我完全差异,只不外对于他的心里体现似乎失败了,对我们真的挺警惕的。”
高文龙的嘴角微微一挑。
左州不屑的切了一声:“还不是你看起来就不像好人。”
“但我在做着我认为是身为一个好人的事情。”高文龙突然一声轻叹。
左州撇了撇嘴不屑道:“算了吧,我就和你不是一类人。人来到这个世间就携带着原罪,自私的本能印刻到本质的最深处,我只是在为自己着想而已,而你,说自己是个好人,我笑了。”
高文龙突然将杯中的剩余一饮而尽,身形也徐徐站了起来。
“喝完了,我们也该走了,该做我们的事情了。”
“这么急?你不是才刚计划休养生息一段时间吗。”
“计划赶不上变化,我怕来不及了。”
“行吧,我就天生劳碌命。”
“我可是给了你不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