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陈尘按例做好了早餐,奇怪的是,林夏出来的时候,老丈人和丈母娘居然还睡着,这可不像老两口的作风。
“你今天去售楼部有的忙了,通常注意一下,别在这个节骨眼被有心人抓住把柄。”
“知道了老婆。”
坐下的林夏,专门又嘱咐了一下陈尘。
“对了,晚上和大伯在爷爷家的坚持怎么办?我照旧没有想好给杨总打电话。”
能看出老婆林夏的担忧,陈尘笑道。
“你尽管打,没事的,想要过大伯这一关,只有杨志亲至,否则爷爷他们肯定都市站在大伯那一边的。”
林夏点了颔首,事到如今,也只能这样了。
“小夏,去叫你妈用饭,因为昨天的事情,还在那生闷气呢。”
这时,林家国出来,也是一阵头大,如果是儿子,怎么都好解决,偏偏夹在老婆和女儿之间,男人真的太难了。
“不,是她非要让我乱了妇道的。”
林家国眼见一瞪。
“你这个死丫头,你妈昨晚哭了一晚上,说养了个白眼狼什么的,搞的我都没怎么睡,你自己看着办吧。”
听到这话,林夏心软了,不管任慧怎么势力,怎么爱钱,终送照旧生她养她的亲妈,怎么可能真的闹的不行开交,只能起身进入了卧室中,先说几句好话哄哄吧。
“你还愣着?我的早餐呢?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
林家国坐下,见陈尘还看着女儿的背影,立即训斥了一句。
“哦,爸,我这就给你盛。”
过了一会,任慧和林夏出来了,从脸上的笑容来看,应该已经是息争了。
林夏吃的很快,虽然昨晚连夜制定了各项计划,但今天可是市场检验的第一天,怎么可能会闲着,虽然没有时间浪费在早餐上。
险些是林夏前脚出门,后脚洗完工具的陈尘也计划走了。
“爸妈,我上班去了。”
“你等一下,过来。”
突然,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寻思什么的丈母娘任慧开口了,等到陈尘走已往,任慧才继续道。
“你还上什么班,在家待着。”
陈尘不解。
“妈,今天上善小区售楼部肯定很忙的,现在销售急缺,我不去。。”
“哪来那么多空话,开始让你去卖屋子,那是为了锻炼你,让家里亲戚少说点闲话,现在呢?你去干什么?那里的屋子是头猪都能随便卖掉,你就这么想挣自家的钱?真是没前程,有本事自己去开店或者做生意啊。”
对此,陈尘颇为有些无奈,丈母娘的脑回路就是如此新奇。
“我会让你爸给林海星唯那边打声招呼,说你告退了,听懂了没?”
“懂了妈。”
就在这时,任慧突然站了起来,指着陈尘认真道。
“照旧昨晚的事情,陈尘,我今天把话放这,等那个伯爵来提亲的时候,你要是敢作声阻止,我饶不了你。如果你听话,看着事情生长,那离婚费,妈做主,最少给你一百万,怎么样?一百万啊,简直是天文数字,凭据你现在的低消费,几辈子都花不完的。”
不远处的林家国嘴角抽搐,陈尘是个窝囊废,又不是个傻子,怎么跟哄小孩呢一样,一百万在现如今的社会,许多吗。。
陈尘没有说什么,也没有任何行动,转身上楼去了。
站在原地的任慧,扯着嗓子喊道。
“好!那我就当你默认了啊,陈尘,识时务者为俊杰,到现在你连我女儿的手都没有碰一下,你作为一个男人,不憋的慌吗?照旧及早再找一个过日子算了。”
噗!
刚刚喝了一口茶的林家国,直接喷了。
“你。。你说什么呢!真是为老不尊。”
任慧不乐意了。
“什么为老不尊,这个家哪点不是我争取的,真要是全部依你那种软性子,咱们家现在连郊区这套别墅都买不起呢,到现在两辆车的贷款都没还完,真有意思。总之,伯爵这件事,谁敢拦我,我就弄死谁。”
林家国无奈叹了口气,任慧这话一点也没错,原来他的志向是考个公务编或者事业编的,结果都落榜了,简直是任慧拿出了不要脸的精神,硬生生从老爷子那里要了经营权的名额,活生生杀入到了轮换期内,否则这个家,能买得起一辆二十多万的车代步,都已经是奇迹了。
到了楼上的陈尘,坐在床上,脸上还挂着笑容。
想到刚刚任慧的话,没拉过手?你女儿都主动亲我了好欠好。
之所以没有给出任何回覆,是因为没有须要,让瘾老去警告那个伯爵,如果后者还敢来放肆,那就真的是找死了。
“陈尘,可以见你一面吗?”
一条短信发来,这个号码,陈尘虽然没有存储,但却依稀有点印象,应该是岚情的。
没有理会,很快第二条也到来了。
“这可能是我活在世上的最后一天了,我真的想见你一面,回我一下好吗?”
字里行间似乎都透露着一种凄凉,陈尘叹了口气,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见一面,照旧可以的。
有趣的是,陈尘的出门,任慧只是警告了一句,不许去上善小区,就再没说什么,也是头一遭了。
跨上自行车,没骑多远,陈尘的电话就被打爆了,有王进的,何瑞瑞的,另有同组几个同事的,都在问他为什么没来上班,究竟今天售楼部的门槛都快被踏破了,太缺人手了。
陈尘能有什么措施,只能找理由搪塞已往了。
天海,一座富贵让人心生憧憬的都市,水色之旁,高楼之上的某个房间里,背后支持黄问的那个卢家的卢崇儒站在落地玻璃前,眺望着天海的风物。
“少爷,魏少到了。”
有人来报,卢崇儒立即转身迎上了一个刚刚进门的年轻人。
从一头潮水前沿的小脏辫来看,这个年轻人应该也是属于那种十分跳脱的。
“果果。”
“老卢,你居然都不去机场接我就敢邀请我来天海玩?找骂啊。”
卢崇儒是发自内心的笑,这种笑容,只有在同一阶层人的面前,才会展现出来。
“你还在意这种旁枝末节?”
魏果摆了摆手,二郎腿一翘,撇撇嘴。
“行了,就讨厌你这副文邹邹的样子,不是说有事要让我办吗?说吧。”
点颔首,卢崇儒笑道。
“很简朴,给杨志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