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无卿望着天空喃喃自语,满身散发着压抑伤心的气息,身上的灵力时隐时现。
四周的树木瞬间失去生机,不外眨眼间,所有的树木被冻上一层寒霜。
独孤皇室,想必很热闹吧!真好,祖母都要走了,怎能不热闹热闹让她开开心心的离开。
这一切只是开始!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山河代有秀士出,各领风骚数百年,这山河也该换换了。
“卿儿,你个混账!”两道身影先后飞了出来,直接对着少年拳打脚踢,发泄怒火。
眼眶却是红彤彤的,含着泪光,倔强地不让眼泪落下。
“你怎么可以瞒着我们,我们不是亲人吗?”君烈怒气冲冲的质问,眉毛飞了起来。
君无卿不紧不慢的躲避着,始终恰到利益的躲过攻击,却又不会伤害到对方。
君烈怒不行遏,挥舞着拳头,君禄满脸郁气的盯着少年,一言不发,脸黑得吓人。
一看就知道正在生气,照旧很恼怒的那种。
“我不想再失去亲人”少年!轻飘飘风一吹就散的声音落入两人耳中,两人脸上划过一道泪痕。
想起父亲曾经说过的话,心里憋着一股火气,却无处可发,听着外面的消息,就知道是自家侄子的手段。
心里既快意又觉得失落,没有能力为母亲报仇,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头逍遥自在,这种感受让他们想要杀人。
可是上面有着忠义二字压着,另有父亲的孝,三座大山压得他们不敢轻举妄动,只能硬生生的忍着。
“二叔,三叔,你们说这天悦目吗?”君无卿是似而非的开口,眼里闪过一抹幽光。
两人对视一眼,摸不着头脑,这话到底有什么深意?
“祖母要走了,是不是该送些礼物呢!”随口一句似乎没有想要答案,拂拂衣袖,灵力萦绕,就恰似那夜空中的精灵。
“他这话什么意思?”君烈疑惑眨眨眼睛问作声。
君禄缄默沉静,追念这些天外面的事,脑海里有个斗胆的想法,划得太快,没抓住,也不敢想,摇摇头。
“哼,虚伪”君烈冷哼一声,跑到灵柩前跪着,眼泪不由滑落,声音哽咽“母亲对不起,儿子不孝,儿子来晚了!”
趴在棺材上,嚎啕大哭,一把鼻涕一把泪,一点都看不出曾经的肆意潇洒。
也没有在院子里的阴沉死寂,反而像个长不大的孩子。
君禄一言不发,就这么跪着,心里对独孤皇室的怨恨到达巅峰,同时做了一个决定。
岂论父亲是否允许,这一次他绝对不会放任独孤皇室。双手紧紧的拽住衣袍,平整的衣袍变得皱巴巴的。
脸上始终一副君子淡如玉,恰似一棵青松。
心里对那个料想有了开端的肯定。
越日,清晨,本该阳灼烁媚的天气,却多了些许乌云,天空雾蒙蒙的下起了细雨。
然而照旧无法阻挡那一个又一个真心送葬的路人,每小我私家都拿着一株白菊花。
目光沉痛的望着那棺材,年老者更是泪流满面。
在这平静的路上却一点都不平静。
君无卿站在一旁,双手背在身后,无喜无悲,恰似局外人。
“站住!”
众人摸了摸脸上的雨水,睁开眼睛,看着那明黄色衣袍的人,不知道到底为了什么。
“今日孤是来送一份大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