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刚说,她晚上经常去的地方是西街的一个路边摊,白昼喜欢喝她公司楼下的招牌奶茶对吧?”09看着乐一询问。
乐一眼神依旧很是昏暗,“她去的地方我都找过,甚至也找店家要了监控,并没有她的信息。”他托着下巴,沉眉思索着,“大规模的全找,麻烦不说,又容易惊动劫犯。”
09一把提起他的衣领子,“我有措施,你跟我来。”
乐一目光看着她满满的都是疑惑。
……
A市H县西街北道D26号,是一个大型的废旧工厂,破旧的柱子,空旷的园地。
林尚暖被绑在其中一根柱子上。
她慢悠悠的睁开眼睛,看着面前的女人目光中闪过一丝意外,“怎么会是你?”随后又名顿开一般,“原先我猜的果真没有错,你跟他果真有关系。”
木青青手里面拿着鞭子,笑容颇为离奇。
“你不看看,你现在的处境吗?”
林尚暖在醒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意识到,自己身体被绑着束缚在柱子上。她与木青青说话的同时,目光眺望着大门口的位置,外面的场景荒草萋萋,没有什么高矮修建。这里应该是相对偏离都市。
很可能是农村里面的修建。
她试图与木青青周旋,“我身上没有你想要的任何工具,你把我绑来这里也没有用。”
“没有我想要的工具……”木青青低头目光看着地板凉薄的笑,“林萝的工具就是我想要的,她一定有给我留工具。”木青青抬起头目光锐利的看着她,“给我。”
“把她的工具给我!给我,听到没有,给我!”木青青用力的拽着林尚暖的衣领子,神情颇为癫狂,瞪大的眼睛眼白多于玄色的瞳孔。
“够了。”张生从林尚暖背后重出来,用力的抱着木青青,“平静一点。”
木青青二话不说用力的咬着他的肩膀,眼神有些血腥的盯着林尚暖,像失了理智的野兽。
林尚暖看得目不转睛,喉结无意识的转动。
她有一点点的紧张。
可是这种情况下,越紧张就要越冷静。
木青青这情况很差池。
林尚暖看着他们,手不停地摩挲着绳子。
心中思索。
张生是精神科医生,木青青是他的病人吗?难不成两小我私家有什么其他的关系?
“我没事。”
木青青嘴边都是鲜红色的鲜血,她说话的语气冷淡,看得出来是真的冷静下来。
张生肩膀的肉被她活生生咬了一块下来,啪嗒一声落在水泥地上。他绝不在意的拿了一块布,轻轻的包裹在自己的伤口处。等到等会有空有时机的时候再自已缝合。现在当务之急是要看着木青青,防止她等会儿做出欠好的事情。
他可不想再收尾了。
木青青语气酷严寒,“我原来也不想这么早的,但是我等不及了。”她忧伤的目光似乎在回忆着什么,视线虚无的落在林尚暖身上,眼神另有整小我私家都很空洞,“你自己看看吧,是选择扎针,照旧选择死亡。”
木青青阴森森的笑着,从包包中拿出针管。
林尚暖还没意识到那是什么工具。张生目光突然一缩,视线来回的看着木青青与针管。
“谁给你的?”他问话的语气很是严厉,一把夺过针管,质问道,“你清楚的知道这个是什么工具吗?!敢随便拿来玩!”
木青青心情很是漠然,似乎在刚刚的那一瞬间抽去所有的情绪,“让她快乐的好工具,我准备了不止一根。”
林尚暖原先还没有意识针管里面的是什么,这会儿却突然间懂了。她低着头努力摩擦着绳索,争取着逃亡的时机。木青青看到想要上前来阻止。张生用身体给拦住了。
林尚暖察觉到绳子已经有了松动的痕迹,差点眼泪醒目。
木青青看着间隔在自己与林尚暖面前的张生。
没有任何的行动。
她身手比不上张生,木青青小时候受了许多的欺负,长大之后虽然在母亲的教育下努力的练了身手,但是比起从小就练武术的张生,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木青青很疑惑,“你以前每次都帮我,为什么这次不了?”
“我以为……”
张生笑着满目凄凉。
以为每次都有调停的时机,但最后却发现一错再错,看着她一步一步走进深渊里面。
从一开始就错了。
这次如果木青青只是单纯的问话,他并不会过多的干预干与。但是那针……不能扎。
“你让开。”木青青不想再继续浪费时间。林尚暖有太多太多的人宠着,绑她过来又浪费了两天的时间。
张生二话没说,一掌切在木青青的脖子上。
木青青睁大眼睛,闪过一丝错愕,身体软绵绵的晕了已往。掉下去的时候,张生恰巧抱住了她。
张生把木青青慢慢的放在地板上。
林尚暖已经完全解开了绳索,目光中闪过微喜。
“你很兴奋,对吗?”张生声音充满了磁性,笔直修长的身体像个恶魔一样的朝她走来。
远远看已往玄色的衬衫+同样玄色的休闲裤,在这荒芜的工厂中给人一种压抑感。
林尚暖没说话。
她见识过木青青的身手,张生身手比木青青更好。她不认为软弱无力的自己有时机从他手下逃脱。但是凡事照旧要争取一下,林尚暖的目光彷徨在出口的位置,盘算着自己可能逃跑的轨道。
“别看了。”
“你没有任何时机和胜算。”张生酷严寒的笑着,靠近林尚暖半步的距离。
张生肩膀上的鲜血不停地往下流,玄色的衬衫被染的暗红,鲜血从他盖着的黑布中渗透出来,悄无声息的落在地板上。滴成一滴鲜红色的血花。
林尚暖目光落在他的肩膀上。如果攻击这一处。
张生行动很是快的用一只手按住她的两个手。
林尚暖目光冷静,迅速伸出左腿攻击他男性的脆弱部位。张生两腿一弯,诡异的夹住了她的腿,更是直接用另外一个膝盖压住了她的另一条腿。
“现在你只能好好听我说话。”张生笑的很恶劣,他慢慢的咬字清晰的道,“失去一段影象对你来说没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