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銮殿,金碧辉煌,华美堂皇。
蟠龙柱,白玉梁。
龙柱之间,分成两部门,一部门是空着的大臣之位,一部门是以高台龙椅合成的天子宝座。
这殿,算高,算大。
“臣等参见陛下!”那些个大臣纷纷地膜拜而言道。
“平身!”天子摆手而言,便见那些个大臣徐徐地站了起来,唯有一人还在跪在那里。
“太子,”天子说着这名字时,眼皮动了动,不由地闭上,痛心的心情流露在这面容,让人一眼便望得见,把那心情看得明明白白,“你可知罪?”
“恩,”太子低着头,却笑了出来,看着天子,淡淡地言道,“知罪!”
天子闻言,不由地看向了太子,神情之中夹杂着异样的情感。
“何罪之有?”天子凝眸地看着,眼神之中流露着异样的情愫,似乎是在看厮闹的孩子在甩着脸色。
“第一罪,危害大安之罪!”太子淡定地说道。
天子可笑地看着太子,“另有呢?”
“第二罪,弑父之罪!”
天子闻言,“这么说,我儿是认罪了?”
“自然,”太子冷笑,“身为太子,一国之本,却放任妖孽危害大安,此为第一罪!”
“妖孽?”天子说着,不由地看向了一旁的国师。
只见那国师闻言,站在那里,眼皮都不发动的。
“身为太子,放任妖孽蹂躏糟踏亲父,此为第二罪!”太子眼光炯炯地说道。
“太子言重了,”国师这才说道,“蹂躏糟踏亲父的,可是太子啊!否则,太子你怎么会在这里,跪着呢?”
“本宫听闻国师手段高明,能识妖孽吗?”太子笑着,看向了国师。
“贫道自然可以,”国师的拂尘摆了摆,“不外,这里可没有妖孽!有的只是个六亲不认,连亲父也敢蹂躏糟踏。如果硬要说妖孽的话,不知道太子是不是......”
此话一出,那些大臣都有些忍不住要笑出来。
这般冷静的殿堂开始不冷静了起来,都有些热闹。
“原来,连国师都看不出来呢!”太子徐徐地站了起来,在众人的目光中赤裸裸地站了起来,“果真,闻道有先后,达者为先,国师的师兄就看得出来呢!”
“看出什么?”国师疑惑地说道。
天子闻言,不由地笑了出来,“朕也着实好奇,我儿说的究竟是什么?”
天子冷笑的声音把大臣听得有些发毛。
太子不语,只是轻轻一动,手上的枷锁便碎裂开来,落在了地上。
声音响动时,殿外便冲了许多侍卫而来。
“放肆,”李仇开始刷起自己的存在感来,“太子殿下,你莫非弑父外还要谋逆吗?”
“左相言重了,本宫只是拨乱横竖!”太子的嘴角微微扬起,“动手!”
话音一落,电光火石之间,便瞧见两柄剑冲刺已往,朝着天子,赫然行刺。
“护驾!”马总管见此,不由地惊呼,“护驾,护驾!”
只见国师微微动手,那连剑带人便甩开了去。
“我儿,倒是聪慧!”天子冷笑,“若是刺死朕,这天下总归是我儿的,要是刺不死,就说明朕这个天子是妖孽!”
“你可知,右相中风,过了几日?”太子问道。
“我儿何意?”天子皱眉地看向太子,疑惑地问道。
“满打满算,加上刚过那一刻,不多不少,正是四十九日,”太子笑道,“这四十九日,也算个有名的数,父皇不如猜猜,是何之物,堪配这七七四十九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