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老鸨李妈妈唤作蔡令郎的人,全名叫蔡锦坤,是工部侍郎的独子。
蔡锦坤因着自己位高权重的老爹没少在京都惹事,从小到大他都推行没有自己得不到的工具这个理,只要他看对了眼的,被贴上了他的标签的,都被他认定为是自己的工具。也就似乎面前的这个美人儿--胡怜儿。
自从蔡锦坤在聚源茶室(胡怜儿和她母亲开的茶室),听到过胡怜儿的美妙歌声后,那是念念不忘,夜不能寐,就想再听上那么一回。
蔡锦坤厥后把这事随意说了那么一嘴,就有会做事的人去把胡怜儿带来了。
如今美人歌姬端坐在前,蔡锦坤哪里另有心思去应付老鸨李妈妈,他直接挥手道:“李妈妈你就退下吧,让我和怜儿女人好好说会儿话。”
老鸨李妈妈见此,拿着手绢捂着嘴,笑呵呵的告退了。
等老鸨李妈妈一走,整个房间就只剩蔡锦坤和被绑在凳子上不得转动的胡怜儿,另有--端坐在房梁上,再次当上了梁上君子的许愿石。
话说,许愿石随着这些人飞了一路,早就累了,好想休息休息的,可奈何这个蔡锦坤还没有搞定,怕他搞出什么幺蛾子让胡怜儿有危险,所以它不敢睡。
它只能睁着眼继续盯着这边看。
这会儿,老鸨李妈妈已经出去并把门带上了,房间里平静下来,蔡锦坤也就越发肆意妄为了。
他重新倒了一杯酒,拿到胡怜儿面前,弯着腰对着她说:“怜儿,喝杯酒吧,这次你可不能再拒绝我了,否则,我会伤心的。”
胡怜儿定定的看着蔡锦坤,说:“是你,幕后主使就是你对吗?”
蔡锦坤一脸茫然:“什么幕后主使?”
胡怜儿嘴角上扬露出一抹挖苦的笑:“你别再这里装了。就是你叫他们把我抓到这里来的对吧?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不是你授意,他们敢这样对我和我娘吗?”
蔡锦坤名顿开:“你说的是这事?这事还真不是我授意的,我只是无意间提了那么一嘴,谁知道这些人就拿这个来讨好我,不外,这份礼我很喜欢。怜儿,你知道吗,自从那聚源茶室喝了你亲手砌的茶,听了你那美妙的歌声,我便再也忘不掉了。如今,你就在我面前,你可不行以唱歌给我听?”
胡怜儿从来没有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可以把对别人的伤害,说得这样云淡风轻。她瞪着蔡锦坤说:“你和她们就是一丘之貉,你别再这里假惺惺的充当好人了,要你真是好人,那你就把我放了,另有把我娘也放了。”
蔡锦坤一听这话,知道怜儿误会啦他,急遽解释道:“怜儿,你要相信我,我不是那种人,我只是单纯的欣赏你,我和他们纷歧样的。”
胡怜儿:“要我相信你也可以,你现在就把我放了,另有把我娘交出来,我就信你。”
蔡锦坤弯着腰的身子一顿,过了会直起身来,然后把自己酒杯中的酒悉数喝尽,这才转身对着胡怜儿说:“怜儿,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不想伤害你,可是我也不能放了你,放了你你就该走了。”
胡怜儿嗤笑作声:“不想伤害我?把我带到妓院来,把我困在这里,把我的名声清白都毁尽了,还说不想伤害我?你这是什么自我欺骗的谬论!”
蔡锦坤:“我不管,横竖你现在就是我的,你不行以走。”
胡怜儿大笑:“看,你那貌寝的嘴脸终于露出来了。”
蔡锦坤失去了耐心,接着说:“怜儿,不管你怎么说,你要相信,我是喜欢你的。”说着这话,蔡锦坤就计划亲上胡怜儿的脸。
胡怜儿平生最厌恶这等轻浮之人,更恨那些纨绔调戏良家妇女,立即吐了一口口水已往:“滚~,别碰我,我嫌脏。”
蔡锦坤:“……”
胡怜儿接着说:“快把我放了把我放了,否则我要你悦目。”
蔡锦坤用衣袖擦拭着脸上的口水,整小我私家都欠好了,他恶狠狠的瞪着胡怜儿说:“你刚刚说什么?你嫌我脏?你一个茶室卖笑的歌姬也有资格嫌弃我?你以为你算那根葱。要嫌弃也只有我嫌弃你的份。”
这话说完,蔡锦坤便甩手给了胡怜儿一巴掌。
这巴掌响亮的微微刺痛了许愿石的耳。
这男人前一秒还说喜欢着怜儿,后一秒就直接甩了一巴掌已往,这男人的脸怎么比翻书还快。
许愿石看不下去,从房梁上飞了下来,然后围着胡怜儿转了两个圈,稍稍施法,帮胡怜儿减轻了脸上的疼痛感。
这时,蔡锦坤已经没有耐心在等,他扭过头朝着门口道“老鸨,老鸨在哪里?快过来。”
老鸨李妈妈一直站在这房间门口的走廊尽头,现在听到蔡锦坤子唤她,她赶忙扭动着身子推开门进来了。
一进房间,老鸨李妈妈便谄媚道:“蔡令郎,您有何付托?”
蔡锦坤:“怜儿女人是第一次来这,对这儿的规则不是很懂,你好生调教,等你调教好了我再来。”
蔡锦坤说完这话便一甩衣袖,头也不回转身离去了。
老鸨见状,走已往狠狠的甩了胡怜儿一巴掌,并恶狠狠的说:“你以为你是谁呀?来了这里就得凭据这里的规则行事,否则有你好果子吃。”
胡怜儿:“我基础就不是你们这里的人?你快放了我,放了我!你们强抢民女,迫良为娼,你们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吗?”
老鸨李妈妈一听这话就笑了:“你有证据吗,说这些。谁看到我们迫良为娼了?我们是正当的雇佣关系。”
胡怜儿一头雾水:不明白老鸨把话说的那么肯定是哪里来的底气?明明她就是被抓来的,难道她们还能混淆视听?
事实证明,这老鸨果真有手段。
只见老鸨李妈妈对着外面大叫一声:“进来。”
紧接着门被推开,从外间走来四个身材高峻的男子,他们手上拿着棍子,绳子,另有一个针线包走了进来。
这时,老鸨李妈妈退到一边,然后对着这四个男子说:“这臭丫头欠收拾,你们给我好好招待,直到她听话了为止。”
那四个男子纷纷应了声“好”便,开始行动。
只见其中一个男子拿过绳子,把原先捆绑胡怜儿的绳子给解了,然后重新捆绑了一次。
这一次他们没有给她绑到凳子上,而是直接把胡怜儿的手脚合并,困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