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8
“对于白衣令郎的挑衅,李凌只是微微一笑,转过头去,把注意力放在拍卖上。
“现在拍卖的是一枚不知名的丹药,是位金丹期修士从一处上古窟窿内寻到的。这位修士也并不知道这不知名丹药效用,不敢随便服用,我们拍卖会也请了许多炼药师来,都弄不清它是什么丹药,现在拿出来拍卖。”
“或许这是一枚可以让人白昼飞升的仙丹,但也可能是一枚废丹,全看列位的运气了。”
主持人说着拿出盘子里一个水晶做成的小瓶子,那里面有一枚乳白色的鸽子蛋巨细的丹药。
“这不知名丹药起拍价是五千两银子,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百两。”
主持人的话音落下,却是没有人叫价。
五千两不是一个小数目,越到最后工具越好,众人都在卯足了劲等最后的好工具上来竞拍,岂会为了这不知道名称和作用的工具浪花钱财。
主持人看到现场又有些冷场,无人竞拍,正准备宣布把这物品撤下,这时一个声音从台下响起。
“五千两我要了。”
是李凌叫的价。
“好,这位可能知道这枚丹药的效用,另有没有人竞价,如果没有的话,我宣布…”
“六千两。”
白衣令郎开口打断了主持人。
主持人一怔,没想到竟然还会有人竞价,忙道:“六千两,这位令郎出六千两,另有没有人竞价?”
李凌:“七千两。”
“八千两。”
“八千五百两。”
拍卖场只有李凌和那白衣令郎两人竞价,价钱一会竟然拍到了一万一千两。
其他人看两人竞价,不禁疑惑起来,“难道这丹药真的是某种价值千金的神药?”
白凤低声问:“李凌,你认得这丹药?”
“不认得。”李凌说罢又叫出了比那白衣令郎多一千的价钱。
白凤忍不住白了李凌一眼,“那你还叫这么高?”
一旁的蒙媛笑着低声道:“李兄是故意和那白衣令郎竞争的,等叫到一定的价钱就会放弃的。”
李凌笑着颔首,“知我者蒙小姐也。”
白凤哼了一声,“你没事坑人家做什么?”
“你没看到适才我只要拍那件物品,这白衣令郎就和我抢吗?我这是让他学个乖。”
李凌说完把那价钱一下提了五千两,叫出了两万两的天价。
台下,白衣令郎身边的老者低声道:“令郎,照旧不要争了,保留实力等最后的竞拍。”
白衣令郎皱眉问:“梅老,你能看出那到底是什么丹药吗?”
被称作梅老的老者摇了摇头,“老夫对丹药一道虽有研究,但距离太远,又闻其气味,只通过远距离视察很难判断出来。。”
“那小子前频频拍的都是好工具,预计这次也是,否则不会叫出两万两的高价。”
白衣令郎咬了咬牙,高声道:“两万一千两。”
李凌这次没有再跟,坐在那里闭目养神起来。
主持人也没有想到这枚在拍卖场存放了这么长时间的工具竟然卖出这高价,这绝对是自己职业生涯中的一大亮点。
等了好一会,直到当许多人开始抗议时,主持人才远不这枚丹药归白衣令郎所有。
“他竟然不跟了。”白衣令郎隐隐的觉得那里差池,等拍卖场的服务人员把丹药给他拿过来后,忙取出给那梅老寓目。
梅老接过丹药,认真的检察了良久,才叹了口气道:“令郎,这只是一枚普通的清玄丹,有凝神静气的作用,只值一百两银子。”
白衣令郎愣了半晌,才恍然道:“我被那小子坑了。”
他咬牙切齿向李凌坐的偏向看去,后者正好回过头来,对着他露出一个辉煌光耀的笑容。
白衣令郎只觉有什么工具堵在了心口,使得他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接下来的拍卖,李凌又虚虚实实的拍了频频物品,那白衣令郎并不平气,竟然每次都和李凌竞争。
但无一例外的,都没有拍的什么好工具,钱花了不少,却弄了一大堆破烂。
梅老叹道:“令郎,不要和他置气了,这小子摆明了坑你啊。”
此时白衣令郎却和一个输急眼的赌徒一般,双目赤红,“梅老,你别管,我今天还就是和他杠上了,我让他一件工具也买不成,我有钱,我任性。”
梅老摇头不已,也不再劝。
很快,就听主持人高声道:“列位,本场拍卖会的热潮就要来到了。”
“接下来拍卖的是一株六百年份的灵药。”
主持人指着台上礼仪小姐手中盘子里的一块人参模样的碧绿色的植物道:“这株药草名叫碧血参,据说是百年开花,二百年结果,三百年成熟,是很稀少的一种灵药。如果炼制成丹药,可是有生死人,肉白骨的功效,起价是九十万,价高者得,各人不要错过这次时机啊。”
现场响起一阵嘘声。
“这拍卖场也真敢要价,竟然要九十万?我没有听错吧。”
我也是呵呵了,这种药材虽然功效特殊,但那是在炼制成丹药的情况下,不外越高阶的丹药炼制乐成率越低,就这么一株,也就只能炼一次丹药,纵然炼药大师也不敢保证一次乐成,到时候九十万可是打了水漂。”
“简直是明着骗钱,这泰隆拍卖场是越来越坑人了,只怕不久就会被翰海拍卖场凌驾。”
现场虽有许多人不屑,但仍然有许多人开始竞价。
这些都是一些世家阀门,秘闻深厚,并不缺钱。
用九十万换取一次获得极品丹药的时机,在他们来说是很划算的事情,值得用九十万赌一赌。
九十万对别人来说或者是一个天文数字,但对他们来说,不外是一个数字而已。
事实上,拍卖场拿出这种极品药材正是面对这些人的。
适才那些冷嘲热讽的不外是一些“穷人”,贫穷限制了他们的想象力,有钱人的世界他们怎么会懂呢。
君不见某些君王为了博得美人一笑,把国家都给搭进去了。
很快这株药材的价钱就涨到了一百万,另有许多人竞争。
终于,这株药草的价钱到了五百五十万停了下来。
出这价钱的是一名胖胖的中年人,坐在那里翘着二郎腿,怀里搂着一位身材火爆的女郎,一只手在美女身上不停摸索着,惹得女子娇嗔不已。
“不愧是范二爷,果真财大气粗啊。”
“原来是范爷,怪不得有这等气魄,用五百万来买一株药草。”
“那虽然,谁不知道天水城范家现在全权署理白家的纸张和酒水生意,那可是日进斗金啊。”
“五百五十万一次。”
“五百五十万两次。”
五百五十万…”
“六百万。”
一个淡淡的声音响起,把价钱又提高了五十万。
范二爷大是意外,在美女身上不停探索的手停了下来,叫道:“六百万。”
“七百万。”
七百五十万。”
“一千万。”
李凌直接从七百五十万跳到了一千万,让范二爷哑了火。
他虽是范家的二号人物,但如果敢用一千多万来拍一株药草,只怕第二天就会被年老撤去职务。
李凌报出价钱后,转头望向白衣令郎,又对着其露出一个辉煌光耀笑容,轻声道:“这位令郎,我们再竞争竞争,可不要怂了啊。”
声音虽轻,却清晰的传了过来。
白衣令郎热血上头,嘴唇动了几下,一巴掌重重的拍在扶手上。
梅老在一旁忙道:“令郎,这株药草基础不值这个价,千万不要激动啊,再说我们的钱也没有这么多了,适才拍下那十几件工具用了快要五百多万。”
“我...”白衣令郎突然哈哈一笑,“想坑老子,没门,我不跟了,我就是怂了,你能怎么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