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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落瑾王心

第七章 出嫁前的风浪

花落瑾王心 之乎小林子 5048 2019-11-16 21:56:16

  澶渊国朝堂上,大臣们难得的意见一致。

  “皇上,太子殿下已到弱冠之年,然宫中尚无太子妃掌管府中巨细事务和照顾太子的起居,可繁衍皇家子嗣兹事体大,臣听闻冷将军幼女冷霜儿才貌双全,倾国倾城,如能给他们二人赐婚,早日为皇家开枝散叶也是佳事一件,还望皇上明察”。一位髯毛花白的大臣谏言。

  “还望皇上明察,早日为太子殿下赐婚”一群大臣赞同着那个大臣的话齐语道。

  “越儿,你觉得如何?”天子一贯的平和可亲,笑着问道。

  儿臣全凭父皇做主”,太子行礼回道。

  “既如此,你便和瑾王择吉日一起迎亲吧!那冷霜儿和冷屹然皆为冷将军千金,想必同时出阁也当是一段韵事,”天子三言两语就将此事定下了,没有给司越和其他大臣任何说话的时机便着传旨太监去了冷家。

  自打天子赐婚后就这么海不扬波的过了三天,终于有些人忍不住了。

  这天晚上约莫子时,屹然刚从好凤楼归来便和衣躺定,房顶上就传来一阵阵异响,屹然立马从床上起来准备去探个究竟,侧耳听了听,待脚步声稍远些便一跃而起上了屋顶,即看到远处一个黑影进了那王氏的房中。“总算逮到时机了”,屹然心想。

  正思考中,一只手就抓住了屹然的胳膊。

  “小姐,我轻功好,我去吧,你照旧小心点为妙”画骨对屹然认真的说道。

  “也好,你自己小心点,我回屋等你消息”,屹然和画骨相互给了一个肯定的眼神便朝两个偏向走去。

  黑黑暗,一个矫捷的身影轻轻地落在了王氏屋顶上,画骨揭开一个瓦片便看见一个男人轻轻撩起王氏的下巴随即很自然的将王氏搂在了自己的怀里,温存了好一阵,只见王氏从怀里拿出一包工具一个绢帛交给了那个男子,又附耳说了什么,那男子就出门了,画骨赶忙躲起来待那个男子距离自己有一定距离的时候才起身追去,只见这男子进了与冷府有一墙之隔的老丞相府,画骨随即离开。

  “小姐,想不到那男子居然是老丞相府的人,和王氏卿卿我我了好一阵呢,不知道又有什么阴谋企图要搪塞我们了,这阵子可得把老丞相府盯紧了”,画骨很少有这么认真的时候。

  “不用担忧!我明日就去找瑾王资助,他那人手多,门路也多,所谓人不犯我我不监犯,这王氏我还没找她报仇呢,她倒先我一步,我怎么能放过这么好的时机呢,快睡去吧”,屹然闭目打坐一副了然于胸的样子,让画骨放心了不少。

  转眼间,满城尽是黄金甲,秋色盈盈,那闺中女子似乎喜欢上了夜行,或者说有些人喜欢让她夜行。

  瑾王府内,硕大的檀木床发出紫红色耀眼光线,在这空荡荡的房间里显得尤为醒目,倒是与床边洁白的帐幔形成鲜明的对比。

  屹然额头渗出密密的汗珠,最近一个月她每晚都得去瑾王府内为司无扎针,今晚是最后一次,她不能出一点差错。

  “好了,终于结束了”屹然顾不上擦擦头上的汗珠,紧张的神经刚放松下来就瘫躺在床上。

  司无散落着一头乌发,认真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他认可她心疼了,拿出白色的绢巾轻轻地擦拭着女子额上的汗珠,看着女子微启的朱唇他想都没想就亲了上去,“嗯,感受还不错”说着还不忘用指腹轻抚自己的嘴角,明明别人做有些流氓的行动,他做出来却有一种难以表达的魅力。

  “流氓”,屹然说着往地上啐了一口,用袖口使劲擦了擦自己的红唇,可虽然行动做得很嫌弃,可她心里竟没一点嫌弃的意思。

  司无看着屹然嫌弃的模样倒是一点儿也不在意,却是突然提起屹然之前说到的王氏和老丞相府那个男人之间的事情。

  “你之前提过的王氏和那个男人的事情查清了”司无一边披着自己的寝衣一边说道,“那个男子名叫广五,是老丞相府的仆人,也是王氏未出阁时的相好,自王氏嫁入冷府,但凡有需要广五做一些见不得人的事情时就用身体作为筹码,这么些年下来,也是没有人发现,所以愈发斗胆,这次你突然回来,那王氏要搪塞你必得用到广五,所以才有你之前见到的那一幕”。

  这边屹然听到也没有那么惊奇,和她才想的八九不离十,只是有一点她想不明白,“那王氏未出阁前好歹也是相府千金,怎会随便和一个仆人有肌肤之亲呢”,屹然将自己的疑惑讲了出来,她现在和司无相处越来越自然。

  “这就要拜她那位丞相父亲所赐了,老丞相年轻的时候也是一个风骚人物,没少往家里带一些不三不四的女人,那王氏见得多了,便想偷尝禁果,看那些不应看的书时正好被广五撞见,剩下的事就不用我多描述了吧!”司无说着递给屹然一杯清茶,自己也端了一杯时不时的在鼻尖嗅嗅茶香,浅尝两口。

  “原来如此”,屹然一副名顿开的样子。这就是现代人提倡性教育要及早的须要性,虽然这句话她没敢当着司无的面说出来,“谢谢王爷,那小女便回府了,太晚有些醉翁之意的人该喊抓贼了”。

  “你放心吧,他们今夜都无暇顾及你这个眼中钉,怕是要一觉睡到明日辰时了”,司无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眼神余光偷瞄着屹然,像是个求夸奖的小孩。

  原来他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屹然心想,不外,以他这段时间对司无的了解,这家伙怕是从她第一天晚上来王府他就日日喂王府的一干人等吃了迷药吧!

  “那小女就在此谢谢王爷的照顾了,不外,看来你在将军府也有自己的人啊,不知可否借给我用用?”屹然想着,这段时间忙的差不多了,那王氏忍了这么久,怕是也到脱手的时候了,她必须得在王氏为难自己之前就布好局。

  “你要动手了?”司无问道:“我之前怕你回府饮食不宁静,便找了自己的人安插在了冷府的大厨房,你拿着这个,便可以使唤他了”。司无说着拿出一面金牌,上边刻着一支魔兰,随意的递给了屹然。可只有明白人才知道这面金牌的意义在哪儿。

  “其实,我不擅长折磨人的,所以还没想好怎么搪塞他们,现在做这些也就是提前提防着她们,免得被人家装在麻袋里打了一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屹然一边将金牌装进袖袋里,一边对司无说道,她本就是现代穿越到这里的,虽然网上也见过不少的勾心斗角,腥风血雨,可真正让她自己做这个主角照旧有些忌惮。

  “没关系,横竖你很快即是本王的人了,以后折磨人的事儿就交给本王好了”,司无这个冷面令郎在屹然面前总是一副多情小白脸模样,什么样戏谑的话都能说得出口。不外,他照旧低估了屹然。

  “那这么说,小女以后干点什么坏事是不是都可以用你瑾王的名头了,比方说调戏个良家妇女什么的,横竖我也挺喜欢女扮男装去街上溜达溜达的”。屹然说完挑挑那一对剑眉,倒显得更有神采了。

  司无看着眼前的女子,他喜欢看着她自得的样子,喜欢看她在自己面前无所忌惮的样子,蓦地,一个想法在他脑海中一闪而过。看来,他得求一次父皇了。可眼下,听到屹然这么没有忌惮,他也来了兴致,

  不妨逗逗这个斗胆的女人,于是,他随口说道:“那你一定记得告诉那女子,本王的府邸在那边,也好择日纳她入府填个房什么的”,司无故意提高嗓门试探道。

  “纳妾?你敢纳妾我就敢养男宠,到时候日日放在你府中,住着你的屋子,花着你的银子,让你养着”。屹然怨愤道。

  听到屹然这么说,司无总算知道什么叫老虎的屁股摸不得,她在自己面前认真是什么都敢说,幸亏此时只有自己,若要是让旁人听了去,免不了要失事的。

  但是,他嘴里无所谓的说道:“天色不早了,你先回家吧!”。

  司无一向都很细心,大晚上的,怕她遇到危险,遂悄悄跟了上去。

  前面一道背影灵活的在夜色中穿梭,后面一道身影紧紧地追随,司无虽然知道屹然轻功不错,可从未亲眼见识。这阵子,每天晚上屹然都过来给他扎针,他是派了人随着掩护她的,如今,亲眼所见,他觉得怕是这世上没几小我私家能有她这般轻功了。

  亲眼看着屹然进了自己的屋子,司无便趁着月色跃出墙头。

  屋里,屹然躺在床上,她知道司无这一路一直都是追随着她的,她觉得自己需要时间好好想想,她似乎有些喜欢这个男人,她甚至有些期待以后的生活,如若确定自己是喜欢他的,最好他也能喜欢自己,那即是男欢女爱,她会精心的为自己准备出嫁的事情,究竟,她从现代过来的,她希望自己能有一场独具匠心的婚礼。

  这天,一大早,屹然突然对着画骨说道:“画骨,我想去城北的天鹅湖划船!听说那里景色不错,我想去那边静静,想些事情,顺便散散心”。

  于是,她像往常一般男扮女装出了冷府,原来照理说她出门前都是要跟王氏请示的,可谁不知道自己跟王氏差池付,她又何须自讨没趣给自己找罪受呢。

  天鹅湖,因湖水清澈,形似天鹅而着名,后经过革新便成了权贵游玩散心的好去处。

  屹然站在湖边看见湖心亭处有一位搭船的青年男子,不作他想,一跃而上,随手扔给船家两锭银子。

  “滑到天鹅颈处你就走吧,这两锭银子够你的船钱了!”

  屹然身后那青年船家露出犀利的眼神,不外,很快就被他隐藏了去,转头谄媚的笑说道:“令郎,够了够了,您自便,不才就告退了”。

  屹然难得享受这么静谧的时光,静静地倚躺在船中央,闭着眼睛享受着阳光的沐浴。她想着司无的那张脸,想着他堂堂王爷和自己斗嘴的模样,想着和他结婚后的日子,她突然想明白了,她很确定:她愿意和那个男人一起生活,无论贫穷照旧痛苦,她都愿意和那个男人配合进退。

  就在屹然嘴角露出笑意的时候,顷刻间,小船开始摇晃,幸亏屹然反映实时,才将将从湖面飞起,但照旧有些狼狈,就在屹然还没有站定的时候,一群黑衣人从湖面齐刷刷的跃出,个个手持长剑,势要将屹然除掉的模样。见势,屹然在空中一个飞旋,拿出随身携带的药瓶向空中撒去,这只是最普通的痒痒粉,挡不了多久,她得赶忙想个措施才好,就在黑衣人愣神间,屹然掏身世上的毒针向他们一一扫射已往,她可不止有轻功,师父也交了她怎么样搪塞坏人的手段,加上她的毒,这些人,她自认不是她的对手。果真,黑衣人中针后纷纷跌入湖中,可令屹然没有想到的是,这么多黑衣人里照旧有一个漏网之鱼,看来这小我私家是他们的头目无疑了,他看到自己的人纷纷被眼前这个扮男装的女人放倒,心中甚是不平,作势就拿着长剑向屹然冲了过来,屹然站在树梢,躲避不及便被他刺中手臂,鲜血瞬间染红了灰色的衣袖。

  “他娘的,真疼”,屹然看着中剑的手臂,忍不住爆粗口。就在她抬手准备再射一针的时候,一双温暖的大手落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司无看着屹然受伤的胳膊,瞬间满身充满了杀气,和往日屹然眼中的小白脸相差甚远,就算是之前行军打仗,也未曾见他露出这等神情。

  只见他脚下轻点,一根断枝便插在了黑衣人的胸膛,瞬间毙命。

  看着眼前这一切,屹然觉得真是痛快,瞬间她觉得自己像个恶魔,杀人的事情在自己眼里居然变得痛快,可她明白,倘若自己手软,这会儿躺在这里的人即是她了,甚至更惨。

  “时林,把水里的这群人统统给我关进幽冥殿,然后到冷府,告诉冷将军,本王的未婚妻今日受伤了,暂时就在瑾王府养伤了,让他好好查查,冷府哪个不长眼睛的胆敢谋杀未来的瑾王妃,让他务必给本王一个交接,另有那十里红妆,让他好生准备着,一个子儿都不能少”,司无霸气的交接着这一切,尔后便抱着屹然坐进了自己的马车。

  “很疼吧!这是上好的金疮药,不光能止疼,还不会留疤”,司无蹲在马车板上,轻轻的在屹然的臂膀上撒着师父特制的金疮药。

  “刚开始真的很疼,这会儿许多几何了,你怎么会泛起在这儿?”屹然随口问道。

  “我今日去找父皇商议我们的亲事,一出宫,时林便来报你独自去了天鹅湖,我便快马加鞭赶到这儿,没想到照旧失事了,那王氏日日对你虎视眈眈,恨不能抓住你的把柄,你倒好,一小我私家出门,这么好的时机,她能放过吗?”司无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架势,这个女人平时脑子挺智慧的一人,怎么今天就犯糊涂了。

  “我今天一时没想那么多,不外,现在也没什么大的损失,日后找她加倍讨回来即是了”,屹然认真的说道,她不害人,可别人要是敢动她,她必双倍还之的原理照旧明白。

  “先养好伤再说,这段时间你先待在王府吧!横竖我们马上结婚了,你也不用怕别人说闲话,再说我看你也不像是怕别人说闲话的人”司无尽管很心疼屹然,可他不想看见屹然没精打采的样子。

  将屹然的头靠在自己的肩膀上,司无难得温柔的说:“你先睡会儿吧!一会儿就抵家了”。身侧的屹然听到司无的话,早已疲倦的眼皮再也撑不住了,沉沉的睡了已往。

  梦里,屹然来到了一片雪白雪白的山上,那里美极了,她看到了母亲画作中的那个背影。

  “屹儿,无论古今,你都照旧你,爱恨嗔痴,那都是你,你要勇敢的做你自己,娘亲会保佑你的”,雪山上那个美丽的背影似乎说话了,屹然还来不及看清她的模样便清醒了。

  “画骨,你来了,我似乎睡了很久”,屹然这会儿终于清醒了。

  “小姐,你发了一晚上的烧,还说梦话,瑾王找的皇上的御医给你疗伤的,刚刚见你烧退了才起身送御医出门了”,画骨有心替瑾王说话。

  “哦,我知道了”,屹然淡淡的回道。

  很快,几天的时间就已往了,屹然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可这么些天司无总共就来看过她两次,每次都是例行公务般问候她吃的可好,睡得可好?尔后就急遽出门了,屹然有些不开心。

  这天,屹然无聊,便和画骨在院子里翻弄了一些花卉,手上沾满了土腥味儿。

  司无回来了,他照旧他,看起来不入凡尘的模样,却有着坚贞的法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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